可是那夜之后,喻研就再没在他面前呈现出那个模样。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是不是他酒醉后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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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睿给喻研和邵慕言探着脉,一个个说着病症。
说喻研肝火旺盛,说邵慕言体寒脾虚,回去都得加强锻炼。
一听没什么大病,喻研和邵慕言不约而同松了口气,邵慕言心道:幸好只是脾虚,不是肾虚。
咳。
小徒弟带喻研和邵慕言去药房抓药,苏睿给喻老沏上茶,喻老往苏睿跟前一凑,问:“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苏睿淡淡:“该说的我不是都说了?”
“少来。”
喻老和他认识多年,很了解他的脾气,“不该说的你一个字也没说。”
苏睿却道:“不该说的我说什么。”
“……”
喻老心中一紧,他们搞研究的,都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迫症,这话说一半最烦人了。
“你刚刚提到孩子,孩子怎么了?”喻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到底看出什么了?”
苏睿嘴硬得很,死活不肯再张口。
喻老抓心挠肝。
他知道像苏睿这种隐世的高人,多少是能参透点东西的。
西医靠各种电子设备和医疗仪器诊断出结果,可像苏睿这种神医级别的大夫,望闻问切的功夫早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可谓慧眼如炬。
每隔一段时间苏睿会下山问诊,喻老亲眼看着他是怎么给一位寡妇号脉,并直接在人群中指出她的相好的。
有一回苏睿去家里吃饭,喝得有点多,喻老问他是不是会看相?
苏睿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医学和玄学在某种程度不分家,苏家都是游医出身,人看多了,研究透了,什么也就懂了。人间就是一个巨大的八卦盘。”
所谓八卦,就是因缘际会,或许一些浅显的缘分苏睿看不出来,但若真的相交,阴阳调和过,缘分自然就深了。
苏睿确实看出了一些什么,但他……不好说。
下山的时候,苏睿对喻研和邵慕言说:“我这里的孩子都大了,不好玩。你们有时间就带孩子上来,后山种了一片果树,可以摘果子。”
喻研和邵慕言应了。
苏睿难得热情一回,第二天喻老就撺掇着喻研和邵慕言带邵昀上山玩。
“真去啊?”
喻研只当人家苏大夫说的是客气话,对喻老道:“爷爷,我们频繁登门,会不会不太好?”
“这有什么的,苏睿喜欢孩子。”
喻老道:“那一个山头的娃娃,都是他收养的。再说我们小昀昀这么漂亮懂事,人见人爱的,苏睿只会更喜欢。”
“正好,你们把土鸡冻和卤牛肉带上。”
老太太道:“还有我酿的梅子酒,也带上。”
土鸡冻和卤牛肉还是喻研昨天和老太太一起做的,很快二老就给喻研和邵慕言张罗了大包小包。
喻研和邵慕言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去吧。”喻老挥挥手,“中午就不给你们留饭了,苏门的小厨房做饭香得很,昀昀多吃点。”
邵昀点点头,随着小姨和小舅踏上山路。
老爷子和老太太站在门口看着三人上山的背影,心中都是疑虑重重。
喻老意味深长道:“但愿苏睿真能看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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