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钟木时,看清我是谁!(1 / 1)

鲜红的酒液顺着嘴角流淌,在场的所有异性都看的热血沸腾,陆今却皱着眉:“张少,差不多得了。”

“哎哎哎,陆大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还没看够呢。”周围人不满的皱眉说道。

一整瓶喝完,钟木时只觉得有些热,酒意还未上头,接着第二瓶...第三瓶...

钟木时只觉得胃里胀得紧,若不是强撑着咽下去,恐怕都要吐出来。

一直将四瓶酒喝完,钟木时拿起桌上的金卡,踉踉跄跄的就准备离开。

可张少哪里愿意放过她,一把挡在她身前,甚至想要动手将她拦腰抱起。

“滚开!”钟木时靠着墙壁,强忍着恶心站稳,声音逐渐模糊,视线也出现了重影。

“钟木时,本少看重你是你的福气,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还想再去拉她的手,钟木时忍无可忍,抬腿想要一脚踹过去。

张少比她反应更快,嘴里暗骂一声:“妈的,钟家都不要你了,还装什么?”

一巴掌打在钟木时的脸上,近乎打碎她的骄傲。

坐在一旁的陆今,下意识的攥紧了拳,眼里带着几分怒意,陆家比不过如今的张家,身旁的钟安宁握紧他的手。

钟木时是强忍着倒下的冲动,对着对讲机说道:“琪琪,救我。”

“呦,喊人来,刚好本少一起玩,这里可是我家的产业,你觉得喊人就能逃过一劫吗?”

“来这里赚钱,不如让本少包了你?一个月两百万,足够你那个要死的弟弟住院了。”

星竹是她的软肋,听到他这样出言侮辱,酒意上头,拿着酒瓶直指张少。

“你长得跟个野猪似的,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男人,你都白长那个东西!”

张少眸色瞬间变得狠厉,一步一步走上前,抬手掐住钟木时的脖颈,“妈的,臭婊子,这么狂?”

包厢里没人敢触弄张少的怒火,寂静的只能听见钟木时大口大口的呼吸声。

手中的酒瓶落了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求生的欲望太过强烈,钟木时疯狂的用指甲挠着他的手。

“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

“谁敢坏老子好事?”张少松了力气,回头看去。

这一眼,把他看的一怔。

“任...任少...”

“呦,玩着呢?加本少一个,继续!”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尖头皮鞋在地板上留下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单人沙发上。

单是往那一坐,就让人紧张的不敢呼吸,这位可是京城军区任家的少爷,谁敢惹?

任家的祖辈在帝王制末期就开始涉足商业,从最初的小本经营,逐步发展成为涉足多个领域的商业巨头。

他的祖父是当年的抗战老兵,后凭借锐利的商业眼光一手将家族企业做大做强。

听闻任屿舟在幼时便被送到国外培养,去年才重新回国。

怎么会进了他们的包厢?

钟木时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那嗓音太过熟悉,昨夜她可没忘了那人的声音。

踉踉跄跄的走向沙发,头上的猫耳发箍有些歪歪扭扭,昏暗的灯光下,钟木时有些看不清的他的脸。

只能从低垂的眉眼瞧见他似乎心情不大好。

所有人屏住呼吸,陆今更是慌乱的不行,若是钟木时这个女人惹怒了陆大少,那钟家也会玩完!

“钟木时,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少碍了任少的眼...”

话音未落,只感觉一阵凉意涌上心头,那人朝他投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屑。

“眼光真差。”声音不大,只有钟木时听的一清二楚。

她有些发怔,但没忘了自己的目的,毫不客气的跨坐在男人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

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垂:“帮帮我,今夜打折,两万就行。”

钟木时只是在赌,看他们的神色,这人绝对不一般,昨夜睡错了人,但好在钱没少。

若是这人不肯帮她,那钟木时一定会被张少玩个半死。

细腰还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任屿舟都快气笑了,嘴角的伤口有些泛着痒。

女孩的发丝垂到他的手掌,宛若一只小猫轻轻舔舐着他。

“求我。”

酒意上头,钟木时宛若一个孤舟,无助的抱紧男人,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求求你。”

“呵。”

任屿舟径直将人抱起,小姑娘紧紧的抱着他,似乎是怕坠下。

怎么这么缠人?

他走到张少面前,抬腿踹向他的腰腹,一脚将人踹到另一侧墙壁,力道大的惊人。

小姑娘还在不安分的扭着身子,似乎觉得空落落的有些不大安全。

任屿舟看了眼身后的保镖,随口对着几人吩咐道:“打回来。”

出了包厢,门一关,里面便传来几人的哀嚎声。

就连陆今和钟安宁都没逃过,被打的浑身青肿。

本想再帮小姑娘出出气,可她抱着任屿舟不撒手,无奈只能抱她上了楼。

三楼的包厢里,任屿舟将人放到沙发上,扯了扯领带,热的紧,便把空调调低了几度。

自己在三楼等了她半天,没想到小姑娘去二楼服务那几个渣滓了。

还有她那个什么未婚夫,眼光差的紧,哪有他帅?

“唔~”沙发上的小姑娘不安分的扭动身躯,酒精的热意袭来,难受的紧。

她猛然坐起身,开始脱着身上的衣衫,一件又一件,直至只剩下身上的黑丝长袜。

任屿舟吞了吞口水,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钟木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不清男人的容颜,只是带着凉意的手指让她觉得有些舒适。

下意识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指,似乎觉得不够,伸出手想要他抱着。

要命,像只小猫似的。

“钟木时,看清我是谁了吗?”

钟木时迷迷糊糊的打量许久,嘿嘿一笑:“张总!”

......沉默良久,任屿舟看着她脖颈处的青紫,终究是叹了口气。

刚刚包厢里太过昏暗,没瞧见小姑娘的脚踝被酒瓶打破的玻璃划出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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