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太子亲临(1 / 1)

孟清姣眸光一转,说得含糊不清:“哎呀,娘,你就信我就行了。”

孟夫人眉心未松,最后只叹道:“行了,这件事不要在你爹面前提,最后不管是能嫁五皇子还是太子都行。”

孟清姣敷衍点头,随即眸光一亮,“娘,爹回来了。”

孟大人带着一身怒气入屋。

“爹,姐姐说什么?”孟清姣立刻表现出一副委屈模样。

孟大人心中的郁气对上孟清姣眼睛的瞬间不减反增。

“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那就是一个孽女,竟敢同我大呼小叫,还敢威胁我,果然是孽种,一点都不像我。”

孟大人气愤了,直接一掌拍在桌子上。

吓了两人一跳。

孟夫人给孟清姣使了个眼色,孟清姣了然地来到孟大人身后,体贴地给他揉肩捶背。

“爹爹别生气了,为姐姐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爹爹还有女儿,还有弟弟呢,我们永远不会跟爹爹对着干。”

孟清姣这话算是说到孟大人心头了。

孟大人拍了拍孟清姣的手,欣慰道:“对,为父还有你和堂儿,说起来堂儿过两日也要从书院回来了。”

“是啊。”说起小儿子,孟夫人眼底也是欣慰。

“还有半个月就是你大婚之日,这半个月里我将孟亭月拘在院子里关禁闭,你就想方设法去太子面前晃,多跟太子偶遇,想办法抓住太子的心,让太子对你念念不忘。”

孟大人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听的孟清姣脸上的笑都维持不住了。

“为父的乖女儿,孟家能否一飞冲天就看你了,一定不能让那个孽女成为太子妃,孟家不能毁在那个孽女的手上。”

孟清姣欲言又止,最后在孟夫人的眼神下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

“呵?让我关禁闭?”孟亭月倚在床上看医书,听着家仆的传话将书合上,冷笑不止。

家仆额间冷汗直流,不敢直视面前带着浑身压迫感,冷气逼人的大姑娘。

“老爷是这样吩咐的……”

孟亭月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将怒气撒在家仆身上。

“理由是何?”

“老爷说大姑娘目无尊长,行为乖张,出去会给孟家丢脸,在院中紧闭直到大婚……”

孟亭月重新打开医书看,不欲再看他,“知道了。”

青蓝愤愤不平,“姑娘,老爷凭什么将姑娘关禁闭,明明一切都不是姑娘的错。”

青靛端着药入屋,“姑娘,该喝药了。”

“他觉得我错了,我就错了。”孟亭月将药一饮而尽,又往嘴里放了两颗蜜饯。

“正好这些日子在屋里看看医书,横竖不过关个十几天罢了。”

“那太子那边……”青蓝和青靛问。

孟亭月又拾了颗蜜饯丢嘴里,“我一会去写几封信,青靛帮我送去太子府就行,一日送一封,总能让太子记住我。”

“姑娘,不能再吃了,吃多了对牙不好。”青蓝捧着蜜饯后退数步。

孟亭月有些遗憾。

院外再次传来家仆的呼喊。

“姑娘,姑娘,老爷叫姑娘去趟前厅。”

孟亭月头也不抬,“去将人赶出去,就说本姑娘被禁足了,哪都去不了。”

青靛将人拦在外边,青蓝出去传达孟亭月的话。

那家仆急得满头大汗,只能扯着嗓子对里面喊,“大姑娘,太子殿下亲自来了,指名要见大姑娘。”

太子要见她?

孟亭月眉眼微抬,将书一合,往旁一抛,整个人丝滑地滑入被窝。

这般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青蓝一愣一愣的。

“就说我病了,还被禁足了,哪都去不了。”

青蓝原话传回。

那家仆急得团团转,也只能带着话回去。

青蓝入屋,“姑娘,太子殿下亲自来了姑娘不见见吗?”

她记得姑娘先前恨不得调查太子一日三餐在何处用,再装作偶遇去哪遇太子,今天正主亲自上门居然不见了。

孟亭月不急不缓,“一会你就知道了。”

……

孟大人在前厅坐如针毡,他万万没想到太子会亲自上门,还是为了找那个孽女。

他脸上扬着谄媚的笑,目光止不住往外看,怎么也等不到孽女来,反倒是等来了两手空空的家仆回来。

“不是让你去请大姑娘来吗?大姑娘呢?”

家仆跪在地上,满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落,喘着气道:“大姑娘,大姑娘她……”

沈允珩凌冽的黑眸朝家仆扫去。

“大姑娘怎么了?”孟大人心急。

“大姑娘说她病的下不来床,来不了。”家仆没敢说后半句话。

孟大人心头一哽,午时去见还醒着,怎么可能转头就病的下不来床。

定是那孽女又在耍幺蛾子!

“孟大人。”

沈允珩清冽的嗓音响起,孟大人下意识回首,对上一双极具威慑力的眸子。

“今早孤将孟大姑娘送回来的时候大夫明明说午时便能醒,为何如今都申时了,孟大姑娘反倒是病得下不来床了!”沈允珩将手上的茶杯置于桌上。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孟大人双腿便止不住战栗,若不是他身下坐着椅子,恐怕会直接跪下。

“下官,下官也不知道啊。”

“孤亲自去看看。”沈允珩起身。

“太子殿下。”孟大人生怕太子去了,孟亭月会将先前他的所作所为跟太子说,“殿下在此等候片刻,下官亲自去看看,虽说殿下同小女定了亲,但毕竟未成婚,女子闺阁还是不能轻易去。”

沈允珩定定注视着孟大人,半晌后孟大人才感觉到他身上那摄人的视线移开。

“那孤便在这等着。”

孟大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待他一路马不停蹄跑到孟亭月院子时,家仆也将孟亭月的原话告诉了他。

他望着紧闭的屋内,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抬手轻敲房门,“亭月啊,我是爹,开个门。”

“老爷,我家姑娘难受得紧,已经睡下了。”秦嬷嬷看了眼倚在床上悠闲看着医书的孟亭月,出屋子又将门给关上,将孟大人拦在外面。

这话孟大人自然是不信的,“难受?哪难受了?跟爹说说,爹派人去请大夫。”

秦嬷嬷:“姑娘方才小憩做了个梦,梦见了夫人,醒来又拿着夫人旧物,触物生情,悲痛过度,一时间缓不过来,无需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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