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卿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努力把话题拉到正事上,以免自己挨骂。
“秦怀瑾觉得是陛下,我倒是觉得不太可能,你认为呢?”
其实重宝是什么都不重要。
对皇帝来说只要秦老大人一死,就是一了百了.
若他真想要那个东西,早就可以找个借口言行拷问,不必下毒这么麻烦。
墨冥玄也觉得不可能:“秦老大人作为太子太傅十分负责,父皇其实也是很敬重他的,不会赶尽杀绝。”
下慢性毒是最好的方法,既能让秦老大人丧失心智开不了口,又不至于担负杀害恩师的罪责。
这倒确实像是父皇的手笔。
席若卿摸了摸下巴:“所以现在有两个可能,一是东西真的消失,落在犯人手中。”
“二是秦怀瑾在说谎,东西被他拿去。”
若真如此那麻烦就大了,按照秦怀瑾跟墨瑾冬的关系。
如果东西被秦怀瑾拿走,那现在此物十有八九在墨瑾冬手里,这对他们来说是坏消息。
可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墨瑾冬能从秦怀瑾手里拿到东西,他不必大费周章的杀人。
也许……
席若卿心口一跳,抬头看向墨冥玄。
两人异口同声。
“第三个人!”
席若卿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攥紧拳。
这是第二次了,那日宫宴也有第三个人做推手。
会跟这次的是同一个人吗?
脑门上被弹了一下。
席若卿嗷呜一声,两手捂着脑门,委屈的瞅了对面男人一样:“干嘛?”
“本王说了,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你有时间就多学学女工,做个荷包来跟本王做交换。”
席若卿纳闷:“交换什么?”
“手帕。”
席若卿更纳闷了:“我什么时候收你手帕了?”
不是都还他了?
“现在。”墨冥玄从袖内掏出一块新的手帕扔她怀里,眼底带着几分笑:“这次是真的定情信物了。”
席若卿被送回侯府时还乐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直到院子角落里传出湛星澜调侃的声音:“墨冥玄给你点了笑穴了?”
席若卿的大牙收回去,瞅他一眼有点不满:“你不是在房里养伤,在这干嘛?”
都把自己的情绪给打散了。
“等你回来给师父汇报情况。”湛星澜躺在吊床上,一条腿耷拉在半空来回晃了晃。
院子里原本是没有吊床的,现在有了肯定是他趁自己不在让下人搭的。
呵,真把这当家了。
席若卿翻了个白眼,但也没多说,抬脚过去,把查到的都说了。
湛星澜听完后一口咬定:“是第三方。”
席若卿诧异:“怎么这么肯定?”
“虽然当时那晚太赶着,没查得太仔细,但是应该是针眼没错。”湛星澜坐起身。
他在身上几个穴道上比了比:“那是一种拷问的针刑,不容易被人检查出伤口,但是用刑的时候极痛苦。”
不管是墨瑾冬还是皇帝,都没必要做到这种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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