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位年轻的华夏医生在说什么?”

长老会医院的几位专家的脸色并不太好看。

云珩说的是汉语,翻译员翻译的时候自然是不可能把意思表达的太准确,汉语翻译成英语有的意思本来就会变。

因而云珩刚才的话听在长老会医院的几位专家耳中,好像只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这个病不难治。

刚才他们分析了半天,说了半天,说的最多的就是难,被称之为半个癌症,可想而知这个病的难度,再加上老亚当斯的情况,这个病相当棘手,要不然也不至于难住一群专家。

老亚当斯的这个情况,在云珩前来之前艾伦斯就分析过,手术是可以缓解,不过术后也只有两年的寿命,这是老亚当斯不能接受的。

作为亚当斯家族的长老,手握大权,亿万财富,这样一位有钱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只有两年的寿命?

有时候,人越是有钱,越是怕死,有着那么多的钱,几乎可以排除大多数的痛苦,活在世上他不香吗?

而且老亚当斯今年也不过六十多岁,这样的年龄,对老亚当斯这个身价来说,还很年轻,两年,是亚当斯绝对不允许的。

而且西医的手术虽然能缓解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一些病症,但是手术的一些损伤几乎是不可逆的,有些时候,不做手术,如果能缓过来,还有痊愈的可能,还有可能多活几年,一旦做了手术,后续可能只能依靠手术不断的续命,直到生命的尽头。

而且外科手术术后,生活质量是会有很大程度的下降的,很多注意事项都要注意,特别是心脏手术,忌讳相当多。

在目前,还没有到了必须抉择的时候,艾伦斯说出的方案自然是不被认可的。

艾伦斯其实之前就知道,他也不过是站在医学的角度如实的分析,患者要不要做,要不要治疗,最终还是要患者或者患者家属做决定。

当老亚当斯否定了艾伦斯的提议之后,艾伦斯当时就想到了云珩,于是推荐了云珩,并且把他自己之前生病的事情说了出来,再加上劳伦斯作证,这才有了请云珩的事情。

艾伦斯之前生病,并不算什么秘密,当时也是不少专家会诊,虽然艾伦斯的病症和老亚当斯的病症并不相同,可这也多少给了老亚当斯些许希望。

这会儿会诊室在讨论,病房内,老亚当斯其实也正在通过监控看着会诊室内的情况。

当听到云珩的话之后,老亚当斯都显得有点激动。

“云医生是说不难?”

长老会医院的一位医生问道。

“知犯何逆对症治之,确实不难。”

云珩点了点头。

老亚当斯的病情虽然棘手,可类似于这样的患者,云珩没少治疗过,比如海辉集团的乔海成和耀光集团的杨胜群,特别是杨胜群,当时杨胜群前来西亚医院的时候,已经被当地医院下了结论了。

病房内,老亚当斯向病床边上的儿子微微点了点头,中年人就大步出了病房向会诊室走来。

“云......”

长老会医院的专家还打算再问,老亚当斯的儿子亚当斯已经走了进来。

“云医生,我父亲说了,交给您全权负责。”

老亚当斯很清楚,长老会医院的这一群人并不懂中医,云珩说了不难,很有信心,那么就没有必要再让其他人刁难或者质疑云珩。

老亚当斯能有今天,靠的就是眼力还有果断,到了这种程度,很多事是很果决的,并不拖泥带水。

“好的。”

云珩本就不想解释,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开方。

炙甘草,桂枝,生姜,人参,大枣,生地黄,麦门冬,麻子仁,阿胶.......

药抓回来,云珩也亲自检查,然后用药,因为老亚当斯的情况,云珩也暂时走不了了。

老亚当斯用药三天,手心就有了温度,第五天睡眠质量就有所增强,之前每天老亚当斯也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增加到了五个小时。

第五天,当云珩给老亚当斯复诊的时候,长老会医院的专家们都有点难以置信,老亚当斯的变化太快了。

要知道,老亚当斯的这种病症,在临床上如果不做手术,靠着药物维持,最多也就是三五年的寿命,只不过要更痛苦一些,做了手术能缓解一些风险,寿命也不过两三年。

这一次老亚当斯住院,这个病症都已经维持了两年了,可以说时日无多,别的不说,就一个睡眠,就很折腾人了,睡不好,睡不着,又能抗多长时间?

可云珩用药之后,三天老亚当斯的病情就有所改善,五天睡眠质量就开始提升。

长老会医院的专家们甚至专门研究了云珩开的方子。

“今天再加个药。”

云珩开了五颗生硫磺,硫磺为纯阳之品,有温补命门之火的作用,可以用于肾阳不足,命门火衰所致的阳痿早泄,遗精滑精,肾虚喘咳,以及虚寒性的便秘等。

到了第八天,老亚当斯的便溏好转了,之前的小便发黄也改善了.......

云珩在纽约又多呆了十天,眼看老亚当斯好转,这才提出告辞。

“谢谢云医生。”

病房内,老亚当斯已经可以下床,精神状态也恢复了不少,鼓胀已经消除,水肿也已经改善。

生病这么多天,老亚当斯还从来没有像这两天这么轻松舒服过。

“华夏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度,我甚至有点怀疑云医生用的不是中药,而是华夏的仙法。”

老亚当斯开着玩笑。

“您过誉了,术业有专攻,中医和西医各有侧重罢了。”云珩笑着道。

“之前我是不了解中医,这一次让我开了眼界。”

老亚当斯道:“我是很想留着云医生多待一段时间的,不过也知道不能强留。”

说着,边上老亚当斯的儿子亚当斯走上前,递给云珩一张卡。

“这是花旗银行的不记名卡,算是我对云医生的一点感谢,远不能表达我对云医生的感激之情。”老亚当斯客气道。

“谢谢。”

给老亚当斯治病,收取诊金是再正常不过,云珩并没有拒绝,收了卡,道了声谢,这才在亚当斯的相送下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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