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以后再没机会了(1 / 1)

唐胤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先退下吧。”

江奕淳和白沄沄行礼,朝外走去。

“等等。”

突然萧轲珏开口说道。

“嗯?”

白沄沄回头看向萧轲珏。

萧轲珏拿出两张纸递给她,“这是你交待我查的东西,还有你写的方子,你自己收好。”

白沄沄打开看起来,是一些补药方子,其中有两味她很熟悉,是她师兄钟志留给她的方子,她一直没舍得服用,因为药材珍贵,所以这方子放在医者联盟的账册里,并未流入民间。

而萧轲珏拿了药方,又查了方子里的内容,显然也懂得一些药理。

“多谢!”

白沄沄诚恳道谢。

两人离开之前,江奕淳看似无意的瞥了萧轲珏一眼,萧轲珏依旧神态淡漠,看不出半点异样。

……

“娘,我刚刚回府就听到了一件事,白沄沄的妹妹白芷死在了牢狱中,好像是撞破脑袋,死于谋害嫡姐罪名,被人指证她谋害白家的嫡女,还是嫡母嫡姐,她被罚了杖责三十,被撵出了白家大宅。”

白福兴奋的说。

袁氏正在绣帕子,听到他说,吓的手一抖,帕子落到了衣襟上。

“你说清楚!”

她急忙坐直了身子,双目灼灼的看着丈夫。

“你也知道她的身份特殊,所以我让人把消息拦下来了,怕被人乱嚼舌根,坏了我们白家的名声。”

他说完看了看袁氏的反应,又继续说:

“我也不信白沄沄敢谋害堂妹,毕竟她们是一家人,她也不忍心害堂妹吧?可白芷说她亲耳听到白沄沄跟她庶母争执时,骂她是贱|蹄子,是孽种,还让她滚出府!白芷当时就晕倒了,被人抬去了医馆。”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袁氏的脸刷的白了,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阿娘,不会的,我相信沄沄!”

她扑到袁氏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沄沄怎么可能害若兰呢?她那么疼爱若兰,我早就把她当自己女儿看待了。”

白沄沄和江奕淳站在一旁听的唏嘘,白义宏、冯澜影也是脸色惨白,他们也都不愿白沄沄成了杀人凶手。

“沄沄她不是那种人,她肯定被冤枉了。”

林萍儿也擦着眼角,“她是个好孩子。”

众人都纷纷附和,一副都相信白沄沄的模样,白义宏则愤恨的说:

“如果沄沄真是凶手,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抓她去偿命的。”

“你别冲动,沄沄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袁氏抱着白沄沄劝道,她心里也没底。

“娘,我想见见沄沄。”

白沄沄低声说。

“好,娘这就陪你去找沄沄。”

袁氏擦了擦眼睛,拉着白沄沄起身往外走,白义宏紧随其后,冯澜影犹豫了一秒也快步跟了上去。

众人都去了白沄沄的住处,却没找到她的人,问小厮才知道她早早回房休息了。

“爹、娘,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还需要再调查一番,如今天气凉了,不宜奔波劳碌,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我陪着沄沄就够了。”

江奕淳说道。

林萍儿摇头,“我们不累,在哪都一样睡不着。”

冯澜影也说:

“就是,你赶紧回去陪你媳妇,她一个人在京里我不放心。”

江奕淳看向白沄沄,“好,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许胡思乱想。”

“嗯,你也是。”

白沄沄乖巧的答道。

二哥在外面,她总归要照顾好自己和他的家人,这时候她不能任性了。

江奕淳回房换了衣服,又吩咐了剑七几句,就悄悄离开了府邸。

夜晚街上冷清了下来,路边摊铺已经关了门,除了巡逻的侍卫和巡逻队,大街上空荡荡的,一片寂静。

他突然脚尖轻点,飞快的朝城墙方向掠去,很快他翻了上去,远处隐约有人在说话,虽然声音很小,但他依稀听的清楚,似乎提到了唐胤,还有一名公公的名字。

他嘴角挑了挑,果然唐胤要召见萧轲珏了。

他悄然靠近,借助月光观察着下面。

唐胤正在跟萧轲珏说话,语气严厉,“萧丞相,朕知道你们萧家与皇族渊源颇深,但朕也希望你不要忘了祖制。”

萧轲珏微微垂眸,“微臣明白。”

“另外,你派了人盯着凌霜,这件事你必须给朕一个合适的解释!”

萧轲珏猛然抬头,惊讶的说:

“陛下,您怎么知道的?”

唐胤脸上挂了笑意,“你以为朕的御林军是吃素的吗?何况还是一群武功高强的暗卫。”

“微臣失言,请陛下恕罪。”

萧轲珏立即跪地认错。

“罢了,朕暂且饶你不死,你好好想想该如何做。”

唐胤挥挥袖子,转身朝屋内走去。

他心里有疑惑却不方便说出来,他只要确保白沄沄没事,至少要找到证据。

萧轲珏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没了恭敬,反倒多了几分阴险狡诈之色。

他摸着下巴沉思起来,白沄沄的嫌疑太大了,如果他帮皇帝揪出幕后主使,或许能获取皇帝的好感。

白家这次没倒台,以后他再想办法弄死白沄沄,恐怕就难了。

萧轲珏咬牙,既然如此,他就得帮唐胤一把了,否则以后再没机会了!

……

白沄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袋里全是前一世的记忆,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穿越而来,为什么会嫁给一个叫江奕淳的男人。

她甚至有些厌恶自己的灵魂,因为她是个穿越者,她拥有了别人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却又背负着巨大的仇恨。

前一世她被父亲送入国外读书,每年回国探望母亲两次。

可惜她刚刚考完试,就遭遇了绑匪,她连挣扎一下的余地都没有,便被人打晕了带走。

等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在船上,周围是茫茫的海水,她被困住了。

她不甘心的呼喊,但没人搭理她,她的嗓子哑了,她的胳膊也脱臼,她被捆在船舱底下一日三餐。

后来船驶入陆地,她被扔下岸,她浑身湿透,饥寒交迫,一度昏迷了半个月才清醒过来。

“小丫头,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这荒山野岭,也没人救的了你。”

一个老头子骑马路过,见状说道。

“你、你们是什么人?”

白沄沄声音嘶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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