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金国准备迁都(1 / 1)

草原上,狂风呼啸,乌云滚滚,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惨烈厮杀而颤抖。完颜宗弼身披黑色战甲,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冷峻的目光扫过麾下二十万金国精锐。

他的身旁,军旗烈烈作响,士兵们面色凝重,他们紧握手中的兵器,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

对面,宋军三十万精兵严阵以待。岳飞一马当先,站在先头部队阵前,他身着银色战甲,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手中长枪斜指地面,宛如战神降临。

两翼分别是种师道的精锐西军和翁舒俊的精锐的禁军,士兵们整齐排列,士气高昂。

孙鸣多居中,他骑在一匹赤红的宝马上。目光淡定,气定神闲。周围的兰甲卫的女子们,各个精神抖擞,飒爽英姿。

随着一声令下,宋军阵中的火炮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一门门火炮喷吐着橘红色的火焰,炮弹拖着长长的黑烟,如陨石般朝着金军阵营砸去。“轰隆!轰隆!”巨响连绵不绝,大地剧烈颤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摇晃。

在炮弹的落点,火光冲天而起,爆炸产生的气浪裹挟着沙石与金兵的残肢,向四周疯狂飞溅。

有的金兵被直接炸得粉身碎骨,只留下一滩模糊的血迹;有的则被高高抛起,重重摔落在数丈之外,生死不知。一时间,金军阵中血肉横飞,惨叫与哭嚎交织成一曲人间炼狱的悲歌。

紧接着,宋军强弩齐发,密密麻麻的弩箭如黑色的暴雨,向着金兵铺天盖地地倾泻而下。金兵们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地举起盾牌抵挡,可那密集的弩箭仍如尖锐的獠牙,穿透盾牌的缝隙,刺入他们的身体。盾牌手们的手臂被弩箭射得千疮百孔,鲜血顺着盾牌边缘不断滴落,很快便在草地上汇聚成一滩滩殷红的血泊。

岳飞一马当先,银枪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他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直插金军腹地。

所到之处,金兵纷纷倒下,鲜血溅满了他的战甲。他的身后,先头部队的骑兵们挥舞着长刀,纵马狂奔,马蹄声如滚滚雷鸣,踏碎了金兵的抵抗意志。

长刀挥舞间,血光飞溅,金兵的头颅如熟透的果实般纷纷滚落,温热的鲜血在草地上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种师道和翁舒俊率领两翼部队,如两把锋利的钳子,迅速向金军侧翼包抄。金兵匆忙转身抵挡,双方瞬间陷入了激烈的混战。

士兵们短兵相接,刀光剑影闪烁不停。宋军士兵们齐声呐喊,每一声呼喊都伴随着一次凶狠的攻击,长枪如林,刺向金兵的咽喉与胸膛;金兵也不甘示弱,拼死反抗,手中弯刀疯狂挥舞,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战场上,断臂残肢随处可见,有的士兵被砍去了手臂,却仍用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兵器,继续战斗;有的腹部被利刃刺穿,肠子流了一地,却依旧顽强地向前爬行,想要再给敌人致命一击。战马嘶鸣着,在尸堆中惊恐地乱窜,不时被倒下的士兵绊倒,重重摔倒在地,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哀鸣。

完颜宗弼被宋军重重包围,却毫无惧色,他挥舞着长刀,左劈右砍,身边的金兵如潮水般倒下,却始终无法阻挡他的勇猛。

他的战甲上早已布满了鲜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他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决绝,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千钧之力,试图冲破宋军的包围圈。

可宋军的攻势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兵的防线逐渐崩溃,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

但宋军并未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乘胜追击,将金兵一个个斩杀。战场上,硝烟弥漫,血腥之气令人作呕,这场大战的惨烈程度,远超所有人的想象,草原仿佛被死神的阴影彻底笼罩。

残阳似血,完颜宗弼身披染满血污的战甲,骑在一匹浑身是伤的战马上,率领着残余部队,如丧家之犬般朝着北京方向仓皇逃窜。

一路上,金军士兵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许多人身上带着重伤,脚步踉跄,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串殷红的血印。有的士兵手臂断了,用布条简单地绑在胸前,鲜血仍不断渗出;有的腹部受创,双手捂着伤口,艰难地拖着沉重的身躯前行,稍一用力,肠子便从指缝间挤出。

寒风呼啸,如刀割般刮过众人的脸庞,却吹不散空气中那浓烈刺鼻的血腥味。

路边随处可见金军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被砍得面目全非,有的身首异处,死状凄惨。偶尔有几匹失去主人的战马,在一旁惊恐地嘶鸣着,马蹄不安地刨着地面。

完颜宗弼望着这一片凄惨景象,心中满是悲凉与不甘,却也明白此刻必须保存实力。他强打精神,沙哑着嗓子下令:“沿途各营,凡有设防之处,留下伤兵补充兵力,其余人等,不得停留!”

士兵们虽满心疲惫与绝望,但听到命令,还是机械地执行起来。每到一处设防营地,便有一批伤兵被留下,他们眼神中透着绝望与无助,望着大部队离去的背影,知道自己或许再也无法活着离开。

随着队伍不断前行,人员越来越少,最后,完颜宗弼身边只剩下寥寥几个亲兵。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

完颜宗弼心急如焚,他深知北京的防御至关重要,一旦失守,金国将再无退路。于是,他狠狠一夹马腹,朝着北京城中疾驰而去。

孙鸣多指挥着宋军稳步地向前推进,他们不急于进攻,而是稳扎稳打。夜晚,孙鸣多召集开会。

岳飞率先发言:“陛下,金军小股部队神出鬼没,咱们可在营地周围设置拒马、鹿角,再安排精锐斥候放哨,一有动静,便可预警。”

种师道点头赞同,补充道:“我建议将火炮安置在营地中央,周围以强弩兵和长枪兵拱卫。敌军来犯,先用火炮远距离攻击,再以弩箭压制,长枪兵随时准备近战防御。”

孙鸣多微微颔首,目光坚定:“诸位所言极是。我军兵强马壮,不可因敌军骚扰乱了阵脚。稳步推进,步步为营,定能破敌。传令下去,各营按此部署,不得有误!”

完颜宗望站在营帐外,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宋军营地,神色冷峻。他身后,十五万兵卒已集结完毕,这是大金此刻仅存的有生力量,也是他最后的希望。

“传我命令,将部队分成五十支小队,每队三百人,趁夜出发。目标是宋军的粮草辎重和火器营,务必速战速决,一击即退!”完颜宗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夜空中回荡。

随着命令下达,各小队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手持利刃,在夜色的掩护下,如幽灵般朝着宋军营地潜行。草原上的夜色浓重,他们只能凭借着微弱的星光辨认方向,马蹄被厚厚的棉布包裹,几乎听不到声响。

第一支小队率先抵达宋军粮草营地。金兵们小心翼翼地靠近,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突然,一名金兵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发出清脆的声响。

守营的宋军士兵立刻警觉起来,大声呼喊:“什么人?”金兵们知道行踪已暴露,不再隐藏,发出一阵呐喊,挥舞着长刀冲向粮草堆。

宋军士兵匆忙迎战,双方瞬间陷入混战。金兵们悍不畏死,一心只想烧毁粮草,他们三五成群,朝着粮草车猛扑过去。

有的金兵被宋军长枪刺中,却仍死死抱住宋军士兵,为同伴争取时间;有的金兵则不顾危险,将火把扔向粮草,火苗迅速蹿起,照亮了夜空。

与此同时,其他小队也与宋军交上了火。在火器营外,金兵们遭遇了激烈抵抗。

宋军的火器威力巨大,一旦被发现,便是一阵火炮和火铳的攻击。但金兵们没有退缩,他们利用草原上的地形,借助沙丘和草丛的掩护,不断靠近火器营。

有一支小队成功潜入了火器营内部,他们在混乱中四处寻找火药库。终于,找到了火药库后,金兵们点燃了导火索,“轰隆”一声巨响,火药库爆炸,火光冲天,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宋军和金兵都掀飞出去。

战斗持续了一夜,天色渐亮,金兵们开始陆续撤离。他们虽然给宋军造成了一定的损失,但自身也伤亡惨重。完颜宗望望着归来的残兵败将,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暂时的骚扰,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完颜晟召开超会,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心头。大臣们神色慌张,彼此交头接耳,压抑的议论声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丞相完颜宗翰,这位一向沉稳持重的老臣,此刻也难掩内心的焦虑。他跨出一步,“扑通”一声,双膝重重跪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声音颤抖,满是恳切:“陛下,如今宋军攻势凌厉,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抵挡。

前线频频传来噩耗,我军将士死伤无数,兵力损耗殆尽。反观宋军,兵强马壮,火器更是威力惊人,咱们实在难以与之正面抗衡。”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忧虑,“辽阳地势险要,四周群山环绕,易守难攻。城内粮草储备充足,足以支撑我军长期坚守。陛下,当务之急,唯有迁往东都辽阳,才能暂避宋军锋芒,保存我大金的根基啊!”

说罢,他又重重地磕了个头,那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撞进每个人的心里。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像炸开了锅,大臣们纷纷叫嚷起来。大将军完颜宗望满脸怒容,浓眉倒竖,一双虎目圆睁,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迁都?这简直是荒谬至极!这和不战而逃有什么区别?我大金将士向来英勇无畏,何时如此怯懦过?臣现在正率十数万兵力,与宋军决一死战!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守护大金都城,捍卫我大金的尊严!”

他的声音激昂高亢,如洪钟般震得殿内的烛火都剧烈晃动起来,火苗歪歪斜斜,仿佛也被这股气势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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