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以前经常来牧家窜门。
而她们每次来牧家都会指挥江妤希做这做那。
比如一会儿让江妤希给她们切水果,一会儿让江妤希给她们泡茶、捶背、捏肩、剥瓜子、剥橘子。
一会儿又让江妤希拿抹布擦擦这里,拿拖把拖拖那里。
她们甚至用白色纸巾擦拭茶几、沙发、门窗、楼梯台阶等地方。
如果纸巾脏了,她们就让江妤希打扫干净。
很多时候,她们和汪秀莲坐着喝茶聊天时,江妤希不是在客厅里做清洁,就是在给她们泡茶、剥瓜子、剥橘子等。
而江妤希做饭时,她们还会跑去厨房指手画脚。
菜切薄了,她们要说。
切厚了,她们也要说。
薄厚不均匀,她们还要说。
菜不合她们的胃口,她们更要说。
若是荤菜少了,她们就说江妤希不懂规矩,来客人了都不知道多做几道硬菜,然后倚老卖老,教育起江妤希来。
江妤希若是把菜准备得丰盛些了,她们又说江妤希铺张浪费,不懂得持家和心疼老公,接着又教育江妤希半天。
她们和牧小惠一样,吃完饭筷子一撂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从来不帮忙收拾,也不帮忙做饭。
很多时候,江妤希好不容易忙完了,准备吃饭时,菜却已经被她们吃完了。
汪秀莲的大嫂回过神后,愤怒地瞪着江妤希,“你刚刚说什么?”
“说你们倚老卖老。说你们是老太太吃棒棒糖,只会舔。说你们的嘴比你们剁的饺子馅还要碎。说你们是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说你们是蜈蚣精,啥事都要插一脚。说你们嘴里插了开塞露,开口就拉。”
“你……”汪秀莲的大嫂第一次被人这样说,差点气抽过去。
她抬手指着江妤希,张着嘴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汪秀莲的二嫂也气得不行,“你……你个没教养的,你竟敢这样说我们,我们可是你的长辈。”
“呵呵……”江妤希冷笑一声,说道:“生我养我的,如果对我不好,我都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是长得像人,却从来不干人事的你们。你们算个der啊。”江妤希不客气地说道。
“你……”汪秀莲的二嫂气得双目圆瞪,浑身颤抖。
“不好意思,我拿你们当人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可以有好脾气,但我凭什么要惯着你们?你们就是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想我尊重你们,你们也不看看你们配不配。”
“你……”汪秀莲的姐姐也快气死了,“敢跟我们顶嘴,我撕烂你这个小杂种的嘴。”
啪啪!
江妤希拿起一个盘子,啪啪两下,直接在餐桌上敲碎了。
随后她拿起一块锋利的碎片,眼神冷厉地盯着汪秀莲的姐姐说:“老东西,你来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你看我会不会弄死你。”
怕死的怕不要命的。
汪秀莲的姐姐被吓到了,不敢上前,“你……你把那东西给我放下,否则我就报警抓你。”
江妤希笑着说:“你报啊,我正好可以告诉警察叔叔,你儿子经常嫖/娼。”
汪秀莲的姐姐听言,脸色非常难看,不敢再提报警的事。
汪秀莲的大嫂见江妤希不像以前一样好拿捏了,想了想,看着江妤希放软了语气,“小希,古往今来,儿媳妇儿孝敬婆婆是天经地义的。你动手打她,还骂她。你就是做的不对。你诚心诚意地给你婆婆道个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再跟你婆婆顶嘴,这件事就算了了。”
江妤希笑了下,看着汪秀莲问:“你很想听我道歉?那跪下吧。”
汪秀莲不敢相信她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可以道歉,但你必须跪着听。”
“你……”汪秀莲气得脸都涨红了。
“江妤希,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你婆婆给你下跪?”汪秀莲的大嫂怒道。
江妤希眼神冷蔑地看向汪秀莲的大嫂,“牛栏里伸进张马嘴。”
“你什么意思?”汪秀莲的大嫂问。
江妤希冷道:“没你开口的份。”
汪秀莲的大嫂听言,气得心肝脾肺又疼了。
“江妤希,你太无法无天了,你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汪秀莲的二嫂愤怒地说。
“你们又不是我的美瞳,我为什么要把你们放在眼里?”
“你……”
“蠢驴!”江妤希不客气地说道。
“你说什么?”汪秀莲的二嫂以为听错了。
“听不清啊?我一会儿刻你碑上。”
“你……”汪秀莲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感觉她的心脏病都快病了。
汪秀莲没想到她叫了三个帮手来都对付不了江妤希。
过了几秒,汪秀莲的二嫂才瞪着江妤希,气急败坏地问:“你敢骂我是蠢驴?”
“别这么激动,我没针对你哦,我的意思是你们四个都是蠢驴。”江妤希笑着说道。
“你……你个不尊老的小贱人。我今天非狠狠教训你一顿不可。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我们四个打不赢她一个。”汪秀莲气愤地说道。
啪啪!
一直没出声的卢婷也敲碎了一个盘子,然后一只手撑在餐桌上,一个漂亮的旋转,就到了对面江妤希身旁。
汪秀莲愤怒地看着卢婷问:“你是那个小贱人的朋友?”
卢婷冷道:“我是她请来的保镖。左一句贱人,右一句娼妇,你活该被打被骂。”
“你……你给我让开,否则我们连你一起打。”汪秀莲说道。
“呵呵……”江妤希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汪秀莲的二嫂问。
“我笑你们是蚂蚁扛大树,不自量力。我这朋友是市级散发冠军,别说你们四个一起上,再来四十个,也打不过她。”
江妤希话落,拉开椅子,拉着卢婷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了。
随后她丢到了手里的碎片,对汪秀莲四人说:“我们跟你们玩玩而已,你们真以为我们要跟你们打架啊?你们老胳膊老腿的,都不够我们练手的。”
“想知道我为什么骂你们是蠢驴吗?”江妤希看着汪秀莲的姐姐和两个嫂子问道。
江妤希自问自答,“那个老东西经常在背后骂你们、嘲笑你们,你们竟然还帮她,不是蠢驴是什么?”
汪秀莲的姐姐和两个嫂子都变了脸色。
汪秀莲见江妤希竟然当着她的面挑拨离间,气得想掐死江妤希。
她指着江妤希怒道:“我什么时候在背后骂她们了?你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江妤希没理她,看着汪秀莲的姐姐说:“你隔三岔五的来牧家蹭吃蹭喝的,你的好妹妹早就看不惯了。她在背后骂你是狗东西,骂你是不要脸的货,骂你是向嘴狗,还骂你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就会占她的便宜。她最讨厌跟你一起去逛街,所以你每次找她去逛街,她都找借口不去。”
“哦,对了,她还说你生了两个儿子有什么用,没一个靠得住的。她说你那两个儿子,一个初中没毕业,一个小学没毕业,长得又矮又丑又矬,还挣不到钱,就是个废物、街溜子,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儿。她说你生出这两个废物儿子来是你的报应。她还得意地说,她虽然只有牧无能这一个儿子,但是她的儿子争气,挣了大钱,让她住上了大别墅。你这辈子都住不上大别墅,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这辈子都要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讨好她、巴结她。”
“你个小长舌妇,你给我闭嘴。”汪秀莲瞪着江妤希怒道。
她听说卢婷是市级散打冠军,不敢上前去打江妤希。
“汪秀莲,你……”汪秀莲的姐姐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亲妹妹,既难过又愤怒,“你竟然在背后这样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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