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这拳头大小的孔前移开,徒手在地面团了一团湿泥,将孔洞堵住。
安排道:“用湿毛毡加固,封堵洞口。”
“所有接触过这个洞的人,全集中在无人房间暂住,观察一天。”
阿曼感觉好像有点严重,他扯下风帽在地面浸湿后糊在洞口。
将秦璎的话原样翻译给库西部的萨满听。
很快,在水窖挖掘的人都聚集在了村中无人的窑洞里。
那个挖出孔洞的小孩,领到了单间待遇。
秦璎也没乱走,单独在一间死了主人的窑洞里坐下。
她没觉得慌,反而骨子里的那点不安分被勾了出来。
那条石廊后说不定是比什么先祖宝藏更有趣的东西。
秦璎双眼都放光,命人去捕捉些沙鼠,再准备点测试空气的火把。
因旱魃的缘故,这片沙漠炎热到沙鼠都快灭绝。
库西部的几个半大小子全员出动,带着有发情期雌鼠尿的诱捕笼才抓到了十来只。
沙鼠有大有小,都因好色而倒大霉。
水窖之中,小小的孔洞被扩大到将近铅球大小。
火把火查验后发现空气倒是正常的。
一只拴着沙蜥皮绳的沙鼠,被从这洞里塞了进去。
这只沙鼠入了洞中,便沿着回廊逃窜,眨眼间消失在远处。
旁观的阿曼松口气:“沙鼠最胆小警觉,感知到危险就会把自己团成一团,看这样应该没什么危险。”
话音落,牵在手里的沙蜥皮绳一紧簌簌颤抖,阿曼顿时色变。
“收!”秦璎一声令下后,他急挽绳子。
但绳子那端明显重量不对——重了很多。
随着皮绳渐渐收回,沙鼠尸体被拖拽着收回了洞口。
待看清沙鼠尸体后,水窖重秦璎阿曼和老萨满三人,齐齐吸口气。
老萨满用沙民俚语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
阿曼下意识道:“上神保佑。”
就蹲在他旁边的上神本尊,心都加快了点。
只见这只一两分钟前还活生生的沙鼠,身上覆满了红色锈迹。
一大坨铁锈完全将沙鼠的头部包裹,让它像是带了畸形的头盔。
……
“是窒息加上挤压而死的。”
矮桌上,秦璎用木头夹子夹着沙鼠头。
在她面前,是被匕首粗糙拆成几块的沙鼠。
“你们离那么远干什么?”见没人搭话,秦璎不解看着闪老远的老萨满和阿曼,“没杀过沙鼠?”
一副怂样。
阿曼缩了缩脖子,心说杀是杀过,这样细细扒开肠肚喉管看的情况,那是真没有。
看他们两个指望不上,秦璎转回头,继续观察剥离了锈块的鼠尸。
“爪子呈现青紫色,口腔有泡沫。”
“但气管肺部和肌肉内脏都没有锈迹,这是好消息。”
说明这种包裹老鼠头部的锈没有入侵体内。
阿曼一点不明白这好在哪,只觉得神使夹着沙鼠肺看那样有点让人害怕。
秦璎放下手上的木夹道:“沙蜥绳记录长度,继续分批放沙鼠。”
看这些沙鼠,究竟是在什么距离遭遇致命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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