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离开使是一线生机,留下来,生死难测。
那就,都走吧。
另外本来还心存犹豫的矿区工作人员相互交换一眼神,最后和雷组长一样,咬咬牙,点头答应。
“好,我们听你们安排。”
“能走是件好事,总好过困在这里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跟着走。”
“对对对,俩孩子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
说话的是小刘,他刚说完,立马有几声咳嗽声响,小刘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同事为什么要咳嗽,因为……咳咳咳,俩孩子可不是普通的俩孩子,人家年纪小,本事可厉害着呢,他们这些大人,真没有办法比。
时宁都被雷组长他们的假咳逗笑了,“雷组长,我还真是学生,有句话什么来着,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啊,就是这样,当时不怕,事后想想我还是怕。”
实话实说,绝非谦虚,她啊,真躺下来休息的时候,回想往往,莫名心慌。那也是有点后怕,真要说很怕,倒也没有。
雷组长叹道:“那也是你们本身胆大又厉害,关键时候能沉住气,镇住场,我们,唉,打打井,挖挖矿,别的真不会干。”
“您的打打井,挖挖井不知道深多少,里头需要的专业知识和过硬的技术多着去了,我要下了矿,所有的东西到我面前全是石头,看不出哪和哪不同。”
时宁笑眯眯说着,顺便捧捧雷组长,这会儿,真得要说些好听的话,自信心不能太打击,多多鼓励有利于身心健康。
她是这么想着,落到烛龙他们等四人耳里,都默默地摇了摇头,囚牛莫名心酸道:“算是明白为什么咱们家的螭吻管不了他的小女朋友了,她这种张口甜言蜜语,谁能扛得住?”
“长得不错,嘴又甜会哄人,再加上个性鲜明,极少见,能迷倒螭吻不奇惯,的确是个讨喜的小姑娘。”负屃笑道,眼里有几分欣赏,“很优秀,俩人站一块,配。”
如同老父亲般,讨论自己亲儿子和儿媳妇。
烛龙睇眼心生感慨的同伴,淡道:“那时候,请你们当证婚人,如何?”
“那好啊,我等着!”囚牛马上应下,还一脸喜气洋洋的盼着,“想想还挺有意思,我好歹也是螭吻的长辈,当个证婚人的资格还是有。”
也就是囚牛接了话,负屃默默抬头,看向有些破旧的天花顶。
心口不一的话,囚牛这二货,竟然没有听出来。
烛龙扫了囚牛一眼,没有再吭声。
他望着医院过道里来来往往人,尔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叮”一声打火机响起,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又把烟盒递出去,负屃接过也给自己点了根烟。
囚牛不抽烟,他看着烛龙眉头锁死,视线慢慢转到白泽所在的病房,现在……是白泽这边的事。
烛龙静静的抽着烟,谁也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些什么。当一根烟燃尽最后一点余光时,烛龙迈开步伐,往白泽所住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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