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馆的房间里,冯玉芬静静地靠在柔软的床铺上,电视里播放着地方台的新闻,她的目光偶尔扫过屏幕,心思却显然不在那里。她的注意力被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所吸引,同时手中握着电话,与另一端的人简短交谈。
地上散落着几件男性的衣物,这让冯玉芬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虽然她并非第一次入住宾馆,但这次的情况却与众不同——她与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这让她感到既内疚又兴奋。
她的内心在道德与欲望之间挣扎,最终,欲望占据了上风。
当秦锋进入房间时,冯玉芬立刻迎了上去,两人紧紧相拥,热情地亲吻。
就在他们即将更进一步时,冯玉芬的手机响了,是她丈夫打来的。
她不得不暂时中断与秦锋的亲密,接听电话。秦锋则因为喝了酒,决定先去浴室冲洗一下。
电话结束后,冯玉芬迅速挂断并关闭了手机,兴奋地跳下床,赤脚走向浴室。
她轻轻推开门,加入了秦锋的淋浴之中。
温暖的水流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带来一种舒适的触感。冯玉芬看着面前的秦锋,心中充满了喜欢。
她伸手抚摸秦锋的身体,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两人在浴室中亲密接触,享受着彼此的温暖。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激情逐渐升温。
最终,在一次共同的痉挛中,他们达到了高潮。
秦锋紧紧搂住冯玉芬,确保她不会滑倒。两人就这样在温暖的水流中放松,让身体的热度逐渐消退。
几分钟后,冯玉芬恢复了力气,她轻轻地移动身体,让秦锋退出。
她感觉到一股温暖流出,知道那是秦锋的体液。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然后对秦锋说:“你怎么能出这么多呢?”
秦锋笑着回答:“留着的呗。”他随后关心地问:“你会不会怀孕?”
冯玉芬笑着回答:“不会的,我在做梦着呢,这么快乐的梦,怎么能让小家伙来捣乱的呢。”
她随后用沐浴露清洗双手,并帮助秦锋也清洗了一下。
她关掉水龙头,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为秦锋擦干身体。
秦锋离开浴室后,冯玉芬开始整理自己。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依然有着女性的魅力。
秦锋则坐在床上,喝着茶水,补充水分。他靠在床头,打开电视,偶然间调到了一档节目,看到了美丽的主持人林云娜。
他心中暗想,这个女人和马宏生走得很近,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简单。
想到丘娴晚上的举动,秦锋不由得感叹,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对妻子严加看管,唯恐绿帽加身的男人,却偏偏自己躲在外面鬼混……不,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交易。马宏生仗着他父亲在省组织部的权势,操控着无数公务员的升迁命运。而至于林云娜,难不成她也想借此机会攀附权势,试图在官场中开辟一条新路?
“好端端的主持人不做,为什么非得挤进官场这个圈子呢?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秦锋低声自语,可话到嘴边,他却仿佛有些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你跟谁嘀咕呢?”冯玉芬听到动静,从卧室里出来。见秦锋独自盯着手机出神,心里泛起些许疑惑。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见状也替秦锋倒了一杯,放在床头。随后,她爬上床,靠在秦锋怀里。尽管时间还早,她对这个男人的依恋却胜过一切。冯玉芬觉得,这样的陪伴,比任何激情都更让她心安。秦锋既熟悉又带着点新鲜感,甚至让她隐隐想起了自己的初恋。
秦锋一边轻轻揉捏着冯玉芬的**,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像是在享受掌控之中的惬意。见她挨得更近,便顺势将手滑向她的臀部,缓缓抚摸,轻声说道:“我刚才说的是电视里的那个女主持人,今晚还一起喝了酒。”
“哦?很漂亮吧?还挺性感的吧?”冯玉芬懒洋洋地问,眼里带着些许戏谑,“怎么,她还求你帮忙了?”
秦锋哂笑着摇了摇头:“求我这个糙人干什么?她倒是想通过丘娴的家属来铺路。这个女人很聪明,现在就开始布局未来了。”
“为什么?她不是挺风光的吗?主持人不仅收入高,名气也不小,还能认识不少大人物。她用得着去看那些官场男人的脸色吗?”冯玉芬皱眉,显然不太理解。她觉得林云娜这样美貌与才华兼具的女人,借助媒体的传播早就能结识不少成功人士,嫁入富豪之家应该轻而易举,何苦还要挤进官场?
“表面风光,但她其实早就看清了现实。”秦锋语气平静,娓娓道来,“年轻貌美是优势,可面对岁月,她又如何能一直保持?青林的电视台只是个小地方,她的前途全被电视台领导或广电局的人握在手里。如果哪天电视台捧出一个比她年轻的新人,她的地位很可能不保。等到那时,她现在的名声和地位都会成为危机。所以,她是在未雨绸缪。”
“那也未必就一定要挤官场吧?还是她有别的打算?”冯玉芬喃喃道。
“谁知道呢。”秦锋的手不自觉地又加了点力道,像是思索,又像是自语,“
或许她接触过太多成功的官场人士和商场精英,也想尝试那种生活。
人心总是复杂的,想法和目标也会随着环境变化。这种事,可不一定就是一条路走到黑。”
“话是这么说,不过,她看上去也得有二十多快三十了吧。像她这种女人要进入官场,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想要有所建树也不容易。可能也不过是个走个形式罢了。”冯玉芬说道。
“嘿嘿,你可能不太清楚,其实电视台也是政府部门的一部分。她现在是黄金档的主持人,快到三十岁了,前不久也升了副台长。按照她这么多年的资历,算是副科级干部了。按理说,如果我在她的位置上,首先争取当上电视台一把手,然后进入广电局,升上一级,到正科级。有了这个职级,再派去地方当局级领导,过个两三年,调回来的时候,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担任省局级领导了。”秦锋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就像曾小兰那样?”冯玉芬问道。
“对,虽然曾小兰的提拔中有些家族背景,但也反映了一个道理:在官场上,很多时候是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的路径最为顺利。如果上面没人支持,从下往上升就异常艰难。很多人辛辛苦苦一辈子在基层工作,尽管能力不差,却因为上面没有靠山,始终没机会升迁。”秦锋说道。
“我明白了。现在这个女主持人肯定就是在处理这些上层关系,和高层打交道,做些交易或混个脸熟。等她有机会调去地方工作时,她就能更容易地晋升。真是啊,这个社会对她们这些聪明的女人来说,确实是一个发挥才华的舞台。像我们这些普通女人,能做的也就是在农村养孩子,真的是没什么出路。”冯玉芬感叹道。
“是吗?我看你的能力一点也不比别人差,倒是期待你有一天能做出成绩。”秦锋说道,准备翻身再来一次。
然而,冯玉芬显然不感兴趣,她紧紧捂住身体,拒绝了秦锋的靠近,不让他再有任何反应。她直接挣脱开来,拉上被子,说:“今晚就到这里吧。你刚才已经让我非常满意了。我们聊聊天,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教我和曾小兰这种人打交道。”
秦锋见冯玉芬明显没有欲望,反而带着一股强烈的好胜心,他也没有强求,只是躺回去,说道:“你可别太看轻自己,曾小兰虽然聪明,但你只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她会做出决策的。只要不影响她的仕途,她不会干涉太多。对你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有利的机会,可以施展你的才华。你觉得呢?”
“我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让她反感呢?我总觉得她的背景不简单。我是不是应该直接告诉她我们的关系?如果她问起,我又该怎么回答?”
“嘿嘿,你不是我的表妹吗?你就说是陈玉红介绍的,难道你真的打算把我们现在的关系告诉别人吗?你不怕你老公知道了会生气吗?你就直接告诉她吧。她关心的无非是政绩,其他的她根本不在乎,也不感兴趣。你想想看,什么才是她最关心的政绩?无非是村民的经济利益和税收。我们通过让利给村民,实际上也在帮她提高政绩。你知道吧,工商局酒会上传来的消息,市常委已经提出三年内要翻一番的财税目标。她的枫林庄,不能只停留在三倍增长上,那只是基本标准,大家都能做到。如果她能让自己的村子实现五倍甚至六倍的增长,你说她是不是能成为最耀眼的那个人?皇冠很美,但上面镶嵌的宝石才是最吸引眼球的。”秦锋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们的让利也确实帮到她了。三年翻五翻六,看来我们要牺牲的利润也不少。唉,感觉像是在给她打工,真有点没劲。”冯玉芬感叹道,听了秦锋的话,未来的利润显然都会让渡给曾小兰,确保她政绩的辉煌和超凡。
“怎么可能是白打工呢?你想想,那个加工厂能赚多少钱?即便产品全部销往高超,也未必能全部卖出去。我们把整个供货链条都承包了,每瓶的利润也能达到一块钱。如果我们能卖出一千万瓶,那就意味着一千万。相较于一个五六亿吨的煤矿,这点钱算得了什么?你说的日收入十万,三个月就能回本。玉芬,你相信我,我是做生意的,而且我也想赚更多的钱,因为赚的钱不单是为了自己,还能做更多的事情。再说,我们本就是农民,就算把这些收益都回馈给村民,最终也没有什么损失。”秦锋边说边喝了口水,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好吧,看来你早就有了打算,那我也不多说了,听你的就是了。你是不是该回去陪陈玉红了?”
“嘿嘿,你真聪明。那我们……是不是该再来一回合呢?”
秦锋笑着说道。面对这个女人,他每次进入状态就能感受到一种特别的清爽,像是身体和精力得到了完全的调和。
他的精力不仅不会流失,反而在其中获得了更多,就像去按摩店舒缓筋骨,整个人都感觉放松和充满活力。
“算了,我真觉得满足了。最近这几天我和你已经太过疯狂了,如果再继续下去,我怕会露出马脚。你知道我婆婆的眼光可是相当敏锐的。而且我们已经这么熟悉了,你肯定会渐渐觉得无聊,疲惫不堪。不如我们每次都专注于质量,投入全部精力去享受每一刻,这样才更能让我记得清楚。当然,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为你敞开怀抱。”冯玉芬笑着说道。
秦锋嘿嘿一笑,起身下床,慢慢穿上衣服。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他一看是萧红打来的。他应付几句,便和冯玉芬告别,匆匆去农业公司接萧红。
原来,萧红下午一直在公司加班。作为新员工,她有很多文件和流程要学习。作为将来公司的领导,她觉得自己必须了解所有环节。虽然不亲自进仓库,但也要了解仓库的质量管理规范。而且,仅仅是查阅客户资料,就让她头疼不已。不过,萧红一直很敬业,没有抱怨。等到忙完时一看,已经快十点了,周围的人早已下班。她打电话给褚强,才知道他和秦锋他们喝得酩酊大醉,正呼呼大睡呢。
她叹了口气,青林这地方连个熟人都没有,晚上也不好打扰别人。于是,她决定还是找秦锋。
当秦锋出现在公司门前时,萧红感到一阵温暖,所有辛劳似乎都有了意义,心里有些感动,同时也带着几分歉意。
“吃晚饭了吗?”秦锋让她上车,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她是他的员工,看到她如此拼命,他心里既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
“还没呢,不过我带了些饼干。”萧红说着,肚子也开始咕咕叫,顿时有些窘迫。
“那我们去吃点宵夜吧。”秦锋打了电话,在那家熟悉的夜宵店预定了几样小吃,确保他到时能尽快享用。
“本来我和强子说好了,他来接我,结果他喝酒忘了。”萧红说道。
“强子醉酒也有我的原因,今天他们收了些玉米,村委会为了感谢我们请喝酒。我因为晚上还有其他酒局,就没参与,结果那些村委找强子喝了,十几个人一块儿,他自然就倒下了。”秦锋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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