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钱呢?”吴洪不禁疑惑。
吴洪听着这和尚天天口中念着贫僧贫僧,可是一点不假,嘴贫,口袋更贫。
和尚连外出吃碗面条都是吴洪付的钱。
“渝州城那些豪绅给的,牧公子允许我拿着了,实在不行,吴将军可以上朝去参牧公子。”
吴洪笑骂道:“滚蛋,我有那毛病吗?”
“牧公子,这京城里头的水啊,深着呢!高人啊,多着呢!”
“走吧走吧。”
“牧公子,吴将军,珍重!”
“哎,和尚。”吴洪叫道:“某还不知你的法号和俗名呢!”
和尚有些为难:“还是不要认识的好,牧公子与吴将军位高权重,我这小和尚,跟你们扯上点关系,在别人看来,是破天富贵,在我看来实在无福消受。”
和尚说完,又是讼了一声佛号,转身要没入人群。
牧青白跳下了车,吴洪以为牧青白是要目送一位好友离开,于是也就下了马,站在了牧青白身后半步。
哪成想,牧青白下车后直接弯腰捡起脚边一块石头,瞄准了人群里那个光头。
“哎哟!!”
“谁啊!!”
“这么没有公德心!”
“连出家人都砸!!”
牧青白连忙看向别处吹口哨。
吴洪目瞪口呆的看着牧青白。
牧青白连忙上车,捡起缰绳:“快走快走!”
吴洪还没来得及问,牧青白就匆匆驾车离开了。
吴洪派人前往了将军府报信。
牧青白驾车回到时,忽然停在门口。
吴洪也停住了,满脸错愕的看着大门上的牌匾,换成了白府二字。
镇国将军府的牌匾呢?
牧青白摸了摸下巴:“怎么感觉这牌匾好新。”
吴洪沉默。
能不新吗?
这明摆着是刚换上去的。
只是,殷帅为什么要换上这样一个牌匾。
而且即便要换,为什么不是殷府?
这时候,吴洪的士兵将牧青白的行李搬下来。
吴洪眼尖,看见行李中放着一柄剑。
剑细而修长,剑身十分精细,一看就是精心保养,但就是……有点像女子用的剑。
“牧公子,您习过武吗?”吴洪不解的问。
牧青白回头也看到了那柄剑,想来是小和尚帮自己收拾行李的时候,顺带拿上了。
“我在渝州城遭遇过一次刺杀。”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吴洪闻言心一哆嗦。
牧青白摆摆手,将当晚的事情给吴洪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吴洪听完后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所以……牧大人一路上怀疑和尚就是那个高手?”
牧青白点点头:“你觉得和尚是高手吗?”
“不是。”吴洪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道。
牧青白还是觉得不对劲:“真的一点都不像吗?”
“不像。”
“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高手的样子。”
“什么叫高手的样子?”
吴洪想了想,解释道:
“我辈习武人,在牧公子与小和尚这个年纪,应是固本培元最好的时机,但这和尚是个淫邪的妖和尚,他破戒起来一点不在乎精元的泄露,这可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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