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他差点忘了,除此之外,她最大的“本事”,就只剩下好吃懒做了。
“你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不帮我,我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无视他的抗拒,钱心直接扑到暴怒的滕少桀怀里,搂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娇滴滴地撒娇卖萌装可怜。
“你要是再啰嗦,就立马给我滚出去。”
睡意再一次袭来,滕少桀已经没有精力在凌晨时分和这个疯女人继续纠缠了,冷声地下达了不容辩驳的铁血指令后,就闭上眼梦会周公商量复仇大计去了。
被可恶的男人凶巴巴地呵斥,钱心心里实在是想把这死男人给一脚踹下去,不过看到他浓密睫毛下的两晕淡淡青色,终于还是颤颤地收回了准备踹出去的脚。
这么多年了,她很少见到他把自己搞的这么疲惫。
他到底有什么事嘛!
唉,这一次,就先存档记账了!
日后!再算!
*
淅淅沥沥的一晚雨水冲刷后,第二
天的阳光显得格外灿烂,明亮地照耀着窗外开始车马奔腾的世界。
被雨水冲刷了一夜的北京城,空气格外清新,尘埃遁隐,干净而又美好。
“钱心,你是不是尿床了?”
大清早的,当钱心正睡得昏天暗地时,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突然把她震醒。
她揉揉自己被震得法疼的耳朵,不满地睁开一条眼缝,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一片。
那个,她是不是失聪了?
“滕少桀,你丫的才尿床了呢!”很不满自己的清梦被人无故打断,事实上,钱心的起床气实在是大的可以!
她没直接甩给男人一巴掌抗议,已经是非常难得的好教养了。
“你自己看!”
腿上温热热的感觉让滕少桀感觉到非常不舒服,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拨开像树袋熊一样、四肢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她的睡相一直就差的可以,从小到大把他当成了抱枕的习惯也一点都没改变。
虽然钱心实在不认为以自己二十岁的大把年纪还会尿床,可她还是决定一看究竟,用事实来捂住这死男人的嘴。
“呀,滕少桀,你受伤了?”看着他的大腿处开出的一大片晕开的红色,钱心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
这男人,不会是昨天趁她睡着出去血拼了吧,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钱心恶劣地想着,伤了那里,他以后还能继续夜夜-笙-歌、风-流-快-活、潇-洒人间、到处播-种……
“白痴!这是你的血!”
此时的滕少桀,眉头紧蹙,印堂发黑,听到她说的话,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以他的身手,有谁能伤到他?
真是爱开国际玩笑!
“呃?难道是我受伤了?”她顿时受到了吓,第一个想法就是男人外面的那些风-流债来复仇了,害的她无辜受到牵连,殃及到她鲜花一样的可爱性命。
她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再前后扭扭身子,可也没觉得哪里痛啊。
事实证明,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
这么说,她的血又是从哪里来的?
该不会……
她一个枕头狠狠地砸向一旁正在穿着内-裤的男人,狮吼般的叫声瞬间震天彻地:“啊……滕少桀,你丫个大禽兽……”
这死男人,居然敢趁她睡着了把她给就床法办了!
靠!
她的清白,她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在了这个可耻的小白脸身上!
更可气的是,她似乎已经看到她亲爱的穆然风正在以风速飘离她的世界,她做了多年穆太太的梦就因为此禽-兽彻底破碎了。
“喂,我说你能不能带点脑子?我对你从来都没兴趣,没兴趣!”
滕少桀冷哼一声,说的十分鄙视,好像真的要是和面前这女人发生什么的话,那吃亏的,也一定只会是他!
“说的好像我对你有多感兴趣似的!我可是将来的穆太太,你千万别和我搞出什么绯闻,败坏我的声誉!”
钱心用生平最凶狠的表情狠狠地瞪了一眼滕少桀,却诡异地在下一秒急刹车,使得她现在的五官离奇错位,摆出一副生平最纠结最不忍目睹的惨面!
咦?
等等……有情况!
不是说女人第一次被哪啥,都会很痛吗?为啥子她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感觉那里一阵温热?
那个……竟然是……来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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