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个人和她说过,所谓的公平,是建立在有钱的基础上和无上的权利上。从法国兜兜转转来到北京,离开了司延,她确实也慢慢体会到了……
真的,世事无常。
整个会所内,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舞姿越发的开放撩-人。
“哟,是谁惹得美人儿哭得这么伤心?”
薄安安转头看去,就见一帮男人拥簇者一个男人站在她身边。
为首的这个人,薄安安曾有过一面之缘,正是点了五瓶玛戈尔葡萄酒宴请滕少桀的陈氏少爷——陈奇。
薄安安打算带半醉的音音离开,因为陈奇眼中的不良居心让薄安安明显的感觉到了危险。
她很想咆哮一声: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真是点背到家了……
“哟!美人儿,居然是你!”陈奇拦下薄安安。
虽然这里灯光晦暗,但他还是能看清她的脸。他眼中闪着欲-望,也盛着恼怒。
因为这个女人,滕少桀拒绝了和陈氏合作,他被他爹关在家里一顿暴打,还停掉了他的银行卡……他不服气,知道兄弟会总是找滕少桀的麻烦,便把滕少桀看上这个女人的消息透露给了王石。他不好过,也不会让滕少桀那个嚣张的王八蛋好过!
可之后,他不仅没有听说滕少桀不得善终的消息,反而还听说王石喝醉了酒摔倒头,死了……
没能报的了仇,他心里越发的痛恨滕少桀。
上次吃了亏,他这次聪明些了,在动手前先四处瞥了瞥,见滕少桀并不在这里,便放肆的抓上薄安
安的胳膊,哼道:“我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少爷是看你们两个女人这么孤零零的,所以好心请你们喝杯酒罢了。”
薄安安望向陈奇嘴角勾起的笑,冷静的说道:“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朋友已经喝多了,就不浪费你的酒了。”
说完,她就甩开陈奇握着她胳膊的手,要带音音离开,
陈奇冷哼一声,手中那杯酒毫无预兆的泼到了薄安安的脸上。他恶狠狠的盯着面前这张脸,心里委屈也愤恨:“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上次是滕少桀罩着你,这次他不在,我看谁他妈敢从老子手上抢人!”
跑着冰块的酒水浇在薄安安的脸上,刺骨的冷意让她很难受。
她心理恼火,却也清楚的知道,今晚有麻烦了。
只可惜迷情会所的大厅太大,这个角落距离舞池有段距离,再加上振聋发聩的DJ曲,她就算呐喊,曹西西他们也未必能听到。
陈奇欣赏着狼狈的薄安安,伸出那只拿着空酒杯的手,他身后的跟班立马给他又重新倒了一杯酒。
他噙着邪笑看着薄安安,挑眉:“本少爷的酒,还没有人敢不喝的道理。”
薄安安黑亮的眸子变得深沉,她看着陈奇,难得的妥协:“那是不是我喝完这杯酒,就可以和我朋友离开?”
她的眼睛很漂亮,就像一片深沉干净的海洋,有着最纯粹的颜色。陈奇看的有些痴了,不由的顿了顿,声音带着机械的闷闷声:“当然……”
薄安安见状,松了一口气,便伸手去拿陈奇手中的酒杯。
这时,音音却发了酒疯……
她一巴掌拍掉陈奇手中的酒杯,肆意的笑着,苍凉的笑容有着疯狂的决绝:“我才不要陪酒!你们这些恶心的男人,以后都谁不准碰我!”
她这一巴掌拍掉了陈奇手中的酒杯,同时也拍掉了陈奇的理智。
他怒视着面前的两个女人,眼中的念想也越发的深邃。
此刻的薄安安,白皙的皮肤上站着酒红色的液体,更有酒水从她红红的唇滑过,陈奇心里一阵荡漾,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把她扯入了自己怀中。
他经不住眼前的美色,身体止不住的想亲近她,便去吻她的唇。
薄安安头一侧,知道他畏惧滕少桀,便连忙说道:“我是滕少桀的女人,他今天在这里,你若动了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狐假虎威,谁不会?!
陈奇愣了一下,哼道:“你他妈少骗我!今天一号包间的人是刘氏集团的人!况且,你他妈就是一个出来卖的,你以为滕少桀会为了你彻底得罪陈氏?”
薄安安冷笑着,镇定的眼神让陈奇有些不安:“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已经不在迷情了,我现在滕少桀的第一秘书。”
音音今天脾气不爽,又喝多了,见薄安安被陈奇非-礼,便冲上前去一巴掌扇在了陈奇的脸上。
“陈少!”陈奇的身后,传来一阵惊呼。
音音用力很大,薄安安被陈奇强行抱着,跟着他趔趄几步,差点跌倒。
陈奇的右手依旧不死心的禁锢着薄安安,他的左手抚上被音音扇了一巴掌的脸,触碰间,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着,便暴喝道:“妈的,给我废了那臭娘们的双手!”
他身后的人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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