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本色。
这样一路狂飙着,霍青的车子几乎是在街道上形成一道幻影,街道上的那些车辆,都看傻了眼,只是感到眼前一晃,一束灯光已经在远方了,再一眨眼,那束灯光就不见了,等到了湖滨小区的楼下,霍青车上跳下來,他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白静初说了,晚上会给他留门儿的呀。
自从长吉市回來,霍青就尝到了甜头儿,想着再跟白静初亲热一把,可惜,房间中还住着许岩和林盈儿,他连个机会都沒有,今天,白静初终于是答应给他留门儿了,你说,他又哪能不激动,哪能不兴奋,现在,他的心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过,他还是沒有忘记正经事,立即给张坤、平战东打去了一个电话,今天,周璇对窦寇下手沒有得逞,不等于明天、后天,她就再也不会下手了,所以说,有些时候还是得防备着点儿,张坤让霍青尽管放心,明天早上,他让雷炯和一个保镖,亲自來保护窦寇,哪怕是丢掉自己的性命,也不会让窦寇受到伤害。
“好。”
有张坤的这句话,霍青就放心了。
打开房门,客厅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他沒敢开灯,生怕将许岩和林盈儿给惊醒了,他把手机的手电筒给打开了,就见到桌子上还摆着一些残汤剩菜,一瓶又一瓶白酒瓶子,少说得有五六瓶,还有差不多一箱的啤酒,地面上、沙发上,横七竖八地全都是啤酒瓶子,还有的喝得剩下半瓶了,酒水洒的四处都是。
她们……把这些酒都喝了。
霍青都有些瞠目结舌了,这样愣了几秒钟,他还是觉得不要去收拾这些碗筷了,倒不是说,他比较懒惰,而是怕这样叮叮咣咣的把许岩和林盈儿给吵醒了,晚上,白静初好不容易答应给留门儿了,他可不想让人给打扰了。
这样蹑手蹑脚地溜进了浴室中,他快速地冲了个热水澡,就摸进了白静初的房间。
房门虚掩着,房间内黑咕隆咚的,借着月光,霍青还是看得到白静初是面朝里,身子形成了“弓形”,侧卧在床上,耳边,传來了一阵阵的鼾声,看來,她是真的睡熟了。
现在是深秋时节,北江省的天气已经很凉了,还沒有供暖,不过,霍青刚刚洗完热水澡,浑身上下都冒着腾腾的热气,一点儿也沒有感觉到寒冷,他反手把房门给关上,又反锁了,这才哧溜儿下钻入了被窝中。
总不能白白地浪费了这么美好的夜晚吧,白静初睡得很香,要是把她给叫醒了,就会打扰她的美梦了,现在,她烂醉如泥,即便是跟她发生点儿什么,她肯定也什么都不知道吧,这让霍青有了一种偷-情的感觉,很刺激。
霍青静静地平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侧过身子,手掌一点点,一点点地抚摸到了白静初的大腿上,再敲打了两下,果然,她沒有任何的反应,无疑,这增大了霍青的胆子,他的食指和中指夹起睡裙,轻轻地往上拽了拽,然后,他的手掌就覆盖在了她的大腿上,再一点点儿地往上滑动,终于是摸到了她的翘臀。
霍青沒敢再下一步的举动,静静地看了看白静初的反应,她还在熟睡中,一动不动。
这得醉成什么样儿啊,反正,即便是她醒來也沒啥,两个人早就约定好的嘛,霍青笑了笑,觉得自己是想多了,他的动作,很明显是粗鲁了不少,咔咔几下,就将白静初给小内内给拽到了大腿弯。
她,竟然还沒有任何的反应。
把她掀过來,让她平躺着,还不如这样直接背抱式算了。
霍青的手臂伸过去,揽住了她的腰肢,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后背上,箭在弦上,哪能不发,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早就轻车熟路了。
紧,很紧,好像是有什么隔阂。
霍青才沒管这些,猛地往前一顶……啊,白静初发出了刺耳般的一声尖叫,这一嗓子,差点儿把霍青给吓得痿掉了,还沒等他反应过來,就见到白静初翻身坐了起來,边挥舞着枕头打他,边尖叫道:“白姐、许岩,有流氓强.暴我……來人,快來人啊。”
这回,霍青是真听清楚了,这声音哪里是白静初啊,分明是林盈儿,他整个人当即就懵了,明明是來白静初的房间,怎么会是林盈儿在这儿躺着呢,不过,他现在顾不得去想那么多了,这要是让白静初和许岩听到了,他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他伸手,将林盈儿给按倒在了床上,更是捂住了她的嘴巴,急道:“盈儿,是我,我是霍青啊。”
“唔唔……”
林盈儿剧烈挣扎,反抗着,手刨脚蹬的。
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霍青还在不住地劝说,可林盈儿是真的又害怕又愤怒,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
啪,突然,卧室中的灯打开了,白静初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就这样站在门口,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整个人也有些懵掉了。
灯亮了。
林盈儿的心平静下來了不少,再看到霍青和白静初,她一脚将霍青给踹了个跟头,几步跑到了白静初的身边,叫道:“白姐,他……他强.暴我。”
现在的床单上,染着斑斑血迹,还有,林盈儿的大腿内侧,也是一样的夹杂着点点鲜血,而霍青,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还光溜溜的,那个地方……一样是沾着血迹,谁要是敢说他沒干过什么,那可真是白痴了。
这场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这事儿真的能怪霍青吗,白静初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也是一阵头疼和懊悔,本來,她白天就跟霍青说,晚上给霍青留门儿的,可谁想到,等到霍青接到周璇的电话一走,林盈儿和许岩就张牙舞爪地來劲儿了,非要跟白静初喝酒。
一杯,一杯……几杯酒下肚,三个人都有点儿喝潮了。
再往后,喝酒就跟喝水似的,几乎是沒有什么知觉了,在不知不觉间,她们将那些白酒、啤酒全都给喝光了,她们每个人几乎是都喝断片了,连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就更别说是进了哪个房间吧。
什么留门儿啊,白静初早就忘到了爪哇国去了。
她是听到了一阵尖叫声,才被惊醒的,她连忙爬起來,往出跑,这才发现,她和许岩睡在了一个房间中,而林盈儿,她竟然睡到了自己的床上,这事儿整的,霍青回來了,以为倒在床上的是白静初,就提“枪”上阵了,否则,他是怎么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來。
霍青耷拉着脑袋,苦笑道:“白姐,我……”
“行了,你别说了。”
白静初瞪了霍青一眼,让他先到客厅中坐一下,她单独跟林盈儿说几句话,霍青答应着,转身走了出去,坐在客厅中,霍青整个人都惴惴不安的,又紧张,又懊悔……反正,各种滋味儿犹如是五谷杂陈一般,全都涌了上來,很不好受。
不管怎么说,他都把人家林盈儿的第一次给夺走了,这样子,林盈儿往后还怎么嫁人,倒不是说,他讨厌林盈儿,而是对她还真沒有那种感觉,如果说,林盈儿往后就粘着他不放,他连点儿辙都沒有。
也不知道白静初和林盈儿在房间中说了些什么,等了差不多有半个來小时的时间,房门终于是打开了,霍青赶紧颠颠地凑了上去,现在的林盈儿,眼角都哭红肿了,狠狠地瞪着霍青,眼神中说不出來是什么复杂情绪。
床单,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林盈儿的大腿内侧,也让湿巾给擦拭过了,至少表面看不出來有什么了,不过,霍青还是很紧张,小声道:“白姐……”
白静初哼道:“还不向盈儿道歉。”
“盈儿,我错了,我……我真不知道倒在床上的是你,我……你打我,骂我都行,请你原谅我。”
“原谅你就算了吗,我的那层膜都破了,你能补偿我吗。”
“呃……”
这话说的,难不成我还给你做什么修复手术,帮你修复上,不过,这话就算是烂到肚子里,霍青也不敢往出说,那不就等于是火上浇油嘛。
白静初幽幽叹息了一声:“盈儿,我刚才也跟你说了我和霍青的事情,这事儿,我也有责任……”
林盈儿摇头道:“白姐,你别说了,这事儿不怪你们,是我自己稀里糊涂地睡在你的床上,我……我特么倒霉,前几天,我爸妈就给我打电话,说家里出了事,让我回老家一趟,我恐怕……再也不会回通河市,跟你们在一起了。”
“什么,你……你要走了。”白静初和霍青,都吃了一惊。
“是,我本來是想走的时候再跟你们说的,可现在……还是说了吧,反正都得走的。”
难怪,今天晚上林盈儿会这么反常,非要拉着白静初和许岩喝酒了,敢情是这么回事儿,一时间,整个卧室中都笼罩着一股阴霾之色,三个人的心情都不好受,在一起合住这么久,总会有分开的那一天,不过,白静初和霍青都沒有想到,这一天会來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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