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手铐,对呀,我都忘记这个事儿了。”
单光笑着,冲着旁边的狱警挥了挥手,那狱警转身走了出去,等到再回來,手中已经多了一个二十斤的脚镣子,咔咔给霍青给戴上了,然后,他解开了霍青的手铐,又重新戴上了另外的一种手铐,中间有长长的铁链子,不耽误吃饭、走路、工作。
霍青苦笑道:“不用这样吧。”
“霍少,真是对不住了,这是燕尾岛监狱的规矩。”单光狞笑着,大喝道:“來人,给我打杀威鞭。”
“是。”
有狱警脱掉了霍青衣裤,仅剩下了裤衩,把他的双手、双脚都给吊了起來,这样子,他整个人都摆成了一个“大”字型,要是有人想对他爆.菊,他都沒法儿挣扎,小腹的伤势和流血,让他的力气仿佛是都已经跟着消失了。
毒狼单光摆了摆手,有狱警抓着皮鞭,对着霍青就啪啪地抽了起來,每一鞭下去,霍青的身上就会留下一道血痕,这样连续地抽了十几遍,霍青的身上已经皮开肉绽,连一块好的血肉都沒有了。
“你沒吃饭吗。”
毒狼单光上去一脚,将那个狱警给踹了个跟头,骂道:“來,把皮鞭给我。”
他,就是一个变态,仿佛是把所有的愤恨,全都发泄到了霍青的身上,霍青紧咬着牙关,愣是连吭都沒有吭一声,豆粒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淌下來,愣是生生地承受住了这种痛楚,越是这样,单光就越是恼火。
“叫,你给我叫出声來。”
“还不出声是吧,老子现在就一鞭一鞭的抽死你。”
啪,啪啪,一鞭,一鞭,单光抽得更狠了。
在旁边,蔡小刀和胡蜂看得很解气,尤其是胡蜂,他的一只手臂让霍青给生生地斩掉了,眼神中都充满着嫉恨,而周璇,她却紧蹙着眉头,有些看不下去了,终于,她走上去,一把抓住了单光都是手腕,低喝道:“单公子,到这儿吧。”
毒狼单光狠狠道:“怎么,你又心疼他了。”
周璇冷声道:“我心疼什么,我恨不得生吞了他的血肉,可是,你再这样抽下去,要是把他给打死了怎么办,反正,他在燕尾岛监狱中,也逃不出去,咱们可以慢慢地折磨他。”
“哦。”
毒狼单光盯着周璇看了又看的,突然发生大笑道:“哈哈,还是你聪明,我就暂且放他一马,等我心情好了,再來抽他,來人,带他去西仓的工作间,他要是敢不工作,我就给我揍他。”
现在的霍青,还怎么工作,整个人几乎是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中,连走路都走不了了,在两个狱警的搀扶下,这样一路拖过去,丢进了西仓中,那些在操场上放风的人,都停下來,把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他们有些不太明白,这得是什么人,能遭受到这样的残酷折磨,恐怕不死也废了。
有周璇的这么一层关系,周华强、周小安、谢才俊、乔三,在这儿过得很滋润,都沒有生活在牢房中,而是住着的预警宿舍,电视、冰箱等等应有尽有,唯一跟外界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不能够走出燕尾岛去。
每天,他们也跟其他犯人一样,去西仓上班,吃饭,不过,他们是头儿,是管理这些犯人们的,当看到突然丢进來了这么一个血乎连拉的人,他们也是一惊,监狱中好久沒有对人用这种杀威鞭了,同时,这人还戴着手铐和脚镣子,比对死刑犯还跟要狠。
周小安颠颠地上來,问道:“姐夫,这人是谁啊。”
周璇皱了皱眉头,沒有吭声,却极其反感周小安这样的叫法,对毒狼单光了解的越深,她越是感觉这人的残暴、狡诈,这样的男人跟霍青比起來,简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为什么又拿霍青作比较呢,自然而然地,她把目光落到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霍青身上,心中竟然隐隐地有了一丝不安和愧疚。
毒狼单光戏虐地大笑道:“哈哈,周小安,你猜他会是谁。”
“谁。”
“你最恨谁。”
“霍青。”
周小安一怔,整个人连眼珠子都夹杂着兴奋,上前一把揪住了霍青的头发,盯着看了又看的,大叫道:“爹,你快來看,他真是霍青。”
沒办法,现在的霍青浑身上下满是鲜血,脸上也沾满了血污,要是不仔细辨认的话,还真看不出來是谁。
周华强和谢才俊、乔三跑过來,当看到是霍青,也是一愣。
霍青睁开了眼睛,竟然还笑得出:“这不是周少爷、谢公子、乔三……”
操。
乔三上去一脚,踹在了霍青的嘴巴子上,骂道:“老子的名号也是你叫的吗,小瘪三,沒有想到,你也会落在我的手中吧。”
霍青的嘴巴都肿了,吐了口嘴角的血沫子,咳咳道:“沒事,你们有什么‘好酒好菜’的,都尽管端上來,我都能吃得下。”
“好,好,我现在就给你來一顿好酒好菜。”乔三狠狠地说着,对他就是一通爆踹。
是,他们在燕尾岛中有着很大的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跟休闲度假似的,可是,这里毕竟是监狱啊,他们活动的空间,也只能是局限于燕尾岛中,不能离开,越是这样,他们感觉就越是憋屈,心中对霍青的愤恨也就更多了一分。
现在,他们终于是可以发泄了,连周小安和谢才俊也冲上來,加入了爆踹霍青的阵营中,霍青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昏厥过去了,还是怎么样,反正是沒有任何的反应,不会把人给打死了吧,毒狼单光终于是上前,制止了他们几个。
往后的日子长着呢,慢慢玩嘛。
“呸。”
周小安吐了口吐沫,骂道:“对,咱们往后每天都揍他一遍。”
乔三大笑道:“哈哈,想想都够过瘾的,单公子,咱们就把他丢在这儿,还是怎么样。”
以现在的情况,霍青根本不可能在西仓工作了,可要是让他回到牢房中,单光又有些舍不得,他叫人将霍青给抬到了操场的正中间,双手、双脚都吊了起來,他又让周小安和乔三在这儿盯着,千万不能让霍青死掉了。
在燕尾岛监狱,还有很多“游戏”,单光要一样一样地陪霍青玩儿,这样才更过瘾。
噗,一瓢冷水,泼在了霍青的脸上,霍青终于是醒转了过來。
乔三和周小安大笑着:“霍青,怎么样,我们够朋友吧,生怕你渴了,还给你喝水。”
秋风瑟瑟,这种空旷的地方,风更烈,更冷,霍青的身上再湿透了,不住地打着寒战,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感到兴奋,哈哈大笑着,一瓢水,一瓢水地浇下去,反正,只要不把霍青给弄死了就行。
这样折腾到了天黑,别说是霍青了,就连乔三和周小安都感到有些筋疲力尽了,而霍青,只要是昏迷了,就被他们给弄醒了,弄醒了,再继续折磨……这样反反复复,等到天黑的时候,霍青已经昏厥过去了好几次。
纵使是铁打的汉子,也遭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单光拎着一个酒瓶子,走了过來,问道:“怎么样,这家伙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
“千万别弄死了,要不然,咱们就沒有玩儿的了,这样,把他给丢进北仓,让那些犯人们好好玩一玩。”
“好。”
又叫了两个狱警,连拖带拽的,将霍青给丢进了北仓的牢房中,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牢头一声,让他们好好“关照”着点儿这个犯人,但是有一点,千万别把人给弄死了,否则……哼哼,这些犯人们都得被丢进蝎子洞。
蝎子洞,那些死刑犯们就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那是燕尾岛监狱最残酷的一种刑罚,就是把犯人投入一个阴暗、潮湿,成群的蝎子的洞中,活活地被蜇死,空气中,飘荡着的都是犯人临死前,一声声的哀嚎,听着,让人不寒而栗,有一种活在地狱中的感觉。
真要是把这些死刑犯人给杀了,他们可能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要是被丢进蝎子洞,那可是比死了还更要难受百倍。
咣当,牢房的大铁门关上了,那牢头叫严健,别人都叫他健哥,这是一个膀大腰圆,粗壮的青年,他满脸的横肉,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既然狱警都交代了,那就甭客气了,他冲着其余的死刑犯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呈现着扇形,一步一步地向霍青走了过來。
“别着急,去给他洗把脸,我看这家伙还是一个小白脸呢。”
“好。”
反正一晚上的时间呢,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几个死刑犯,上前给霍青擦了擦身子,等到擦干净了,眼珠子都放光了,身材不错,脸蛋也不错……唯一感到可惜的,就是身上血淋淋的,满是伤口,不过,这样也不耽误他们干事儿。
严健将霍青给丢到床上,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响,咧嘴笑道:“听到了吗,大家伙儿今天晚上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
“好,好。”
“健哥,你先來。”
“哈哈……”
健哥大笑着,脱掉裤子,扑向了霍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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