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总是有一些无奈的事,尤其是人来人往,今天你来了他去了,明天他来了你又走了,总是得不偿失的错过。
当然缺少一个人,一个最重要也是最有话语权的人。
这个人当然就是金飞。
那个颓废而优雅的男人,听见狗子的话,眼神倏的一亮,接着眼神一下又变得异常火热,抬头看了身边的几个兄弟一眼。
“以后,不要再叫我阿穆,叫我山鸡。”
他的口气坚决,眼神明亮像是坚冰一样清澈。两年,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找到自己的记忆,然后又用了一年的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如今,他终于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而不觉得丢人。
以狗子为首的每一个男人都猛地抬头,看着这个失散多年的兄弟,眼神再次弥漫了泪水。
是的,山鸡,这个男人是山鸡,并不是阿穆,那失忆之后成为了自己对手的男人。
“谁他娘的又这么煽情,老子还想哭!”胖子首先忍不住,眼泪刷刷的流了满脸,身边的美女医生赶紧小心的给他擦拭,女人,永远也不理解男人直之间的那种铁一样的感情,可是,她们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最需要自己。
女人,永远是最温柔的动物,不是吗?
“戒指?”金飞轻轻反问一句,抓出了自己脖子上挂了一段时间的那个斑驳而古朴的戒指,戒指刚到手里,就觉得一轻,不知道怎么做的,那戒指已经到了面前那白发女人手里,女人也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是它,是它,真的是它!龙傲,你快出来看看,真的是它,真的是它啊!”女人忽然间就像是疯了一样,嘴里疯狂的叫喊着。
龙傲?金飞刚反应过这是一个人的名字,就看见从木床后的后门里走出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中年男人,虽然身上穿的很破旧,可是却给人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这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一切的别人都是他的臣子。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完全不同于那种装出来的做作,完全是天生,如不是他天生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至少也是一个后天有很高地位的男人。
只是这个本应该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却像是一个仆人,没有那个白发女人的发狂,安静的走到她身边,低头从女人手里拿过那个戒指,安静的看了几眼,最后抬头,看着金飞。
“很好,很好。”
只有四个字,简单,却莫名其妙,让人听不真切。
两个安静的人影站在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金飞默默的抽烟,时而会抬头看看这个让人看不真切的男人,最后终于忍不住首先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那个女人是谁?娇娃现在在什么地方?”
身穿苗服的儒雅男人静静回头,扔掉手里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一刻,金飞发现这个男人的身上瞬间就爆炸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即便是金飞也忍不住的后退一步,在不远处安静坐在那里看着这里的莲儿,眼睛忽然火热,身子利剑的就纵了过来。
她的眸子明亮,如同刀子,可是那男人只是随手一挥,莲儿跳起来的身子就猛地一个停顿,落在地上,距离金飞还有四五米的距离。
好强的气势,好诡异的伸手。金飞心里一动,却没有说话。
男人的眼睛却犀利的看着面前那个再次冲来的小女孩,眼睛里带着一种很古怪的气质,只是这次他并没有拦住,任由女孩来到金飞面前,将金飞保护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有意思,有意思!哈哈!”男人仰天大笑,像是很久都没有笑过,虽然声音很大,可是却有一些生疏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古怪,金飞忽然间很奇怪的看着男人,一个如此有气势并且狂妄的男人,竟然多年不笑,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此时,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木屋里此时已经被男人点穴睡着的那个白发红颜。
“金飞,你可知道你身上那枚戒指有什么来历?”男人没理会小女孩的怒目而视,也许对于他这样的强者,那小丫头的力量还不放在眼里吧?他眼睛带着一种凛冽的杀机,看着面前金飞,嘴角带着一丝玩味而残忍的笑意,让金飞不由得目瞪口呆,一个彬彬有礼的儒雅男人忽然变成了一个恶魔,是谁都会受不了。
“你又可知道我是谁?”男人站在那里,很狂妄的问,那气势,就像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君主,根本就不把天下放在眼里,眼睛冷酷而无情,身上无一处不猖狂的宣示出一种其吞八荒,老子天下第一的气势。
他就是天,任何事物在他面前都显得渺小的不值一提,这是金飞此时的想法,纵使一向有些自负,有些狂妄的他,在面对南京林家那样的大军阀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的怯意,此时却明显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一下子就把自己给笼罩在他的气势里面。
如果男人想出手,金飞会死的很容易,甚至比不上一只蚂蚁。
他终于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男人的强大绝对不能够用常理来形容,如果要形容,只有俩字:恐惧!
他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反而抬头,眼神阴沉的看着这个男人,用自己的气势向这个男人宣布,我也不是一个懦夫,嘴里铿锵有力的反而一句:“我是谁?”
男人一愣,没想到金飞会这么问,诧异看了金飞一眼,然后看着金飞那同样盛气凌人的气势,不由得一阵大笑。
这里是后山,他丝毫也不害怕自己的笑声会惊动别的人。
“你是谁?”男人渐渐的收敛自己的那凌人气势,逐渐让自己变得温和,恢复了先前的儒雅跟安静,只是一瞬间,前后差距如此巨大,转眼间,他就又变成了一个平常的中年人。只有眼光中的一丝火热还没有散去,很是有些诡异的看着金飞的身上。
他也没有回答金飞的话,也许,这句话本就不是他说出来,如果要说出这个事实,也是木屋里那个安静沉睡的女人。
男人扬手看天,说不出的寂寥,可是金飞却猜想是这个男人那高手寂寞的态度,而不是真正的寂寞,只听他道:“想来如今,世界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了,那大概是二十年前,我也曾经有一个小有名气的名字。外面的人都习惯叫我东方乌龙,我就是那个乌龙噬天。”
男人语气轻松,满身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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