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听到这儿,更是失望的摇摇头。
果然,三夫人全靠着苏妍音撑腰啊。
苏陌凉看她气得发疯,心头冷笑连连。
她永远不会忘记,曾经身体主人在苏府受过的罪,有一大半都来源于这个阴险狡诈的三夫人。
每次都是她挑拨离间,从中作梗,不但让苏陌凉常受皮肉之苦,还经常在她的饭菜里下毒药,导致苏陌凉神经衰弱,智商下降。
这一切的一切,苏陌凉可都要百倍奉还呢。
皇上见局面发展到这个地步,对三夫人也是厌恶到极点。
就算苏陌凉不说这番话,他和太后也心知肚明三夫人的想法。
一直以来,皇室特别优待苏家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苏妍音。
皇上虽然忌惮苏妍音,但皇室的威严还在,他多少也要端出皇室的架子,愤怒开口:“三夫人,现在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了你,你认罪吗?”
三夫人气的满脸涨红,瞪着苏陌凉的眼睛狠狠突出,怒喘着大吼:“我没有罪,是苏陌凉冤枉我。她太善于狡辩,工于心计,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说,却拿不出实实在在的人证物证,我不服!我不服!”
苏陌凉勾唇冷笑,指了指在场的宾客:“三夫人,谁说我没有人证?在场的每一位都是我的人证,他们亲眼看到你走进太子府,亲眼看到你与太子拜堂成亲,亲眼看到你摔倒,亲眼看到红盖头下你这张那张老脸!我没有强迫你,没有敲晕你,你穿着大红嫁衣活生生的站在这儿,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你——你——”三夫人看着苏陌凉理直气壮的嘴脸,怒得咬牙切齿,忍不住扑上前,想要把她挫骨扬灰,“苏陌凉,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看到三夫人发疯,皇上忍无可忍,猛地大吼:“来人,抓住三夫人!”
侍卫得令,立马上前擒住她。
三夫人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呲牙咧嘴的尖叫起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我的音儿回来了,一定饶不了你们!!!”
三夫人声嘶力竭的吼声回荡在整个太子府,不禁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
皇上闻言,虽然生气,但理智还在,三夫人让皇室丢尽颜面事小,南隋国社稷发展事大,三夫人动不得!
只是,不惩罚她,实在难消他心头之恨。
更何况,他当着这么多面,如果害怕一个妇人,南隋国皇帝的威严何在。
“放肆!你捣乱太子婚礼在先,蔑视皇权在后,朕罚你幽禁一个月,不得外出,立即执行,违令者,斩!”
皇上的吼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大殿之上。
只是大家心头都明白,幽禁已经算非常轻的惩罚了,此举不过是给三夫人敲个警钟。
三夫人听到这里,满脸不服,可苏妍音不在身边,她只有忍辱负重。
好在,皇帝还是看在苏妍音的面子上,不敢把她怎么样。
这时,擒住她的几个侍卫得令,押着她就要往太子府外走去。
现在的三夫人知道皇室不敢随便动她,更是理直气壮,愤怒哼了一声,阴狠的瞪了苏陌凉一眼,凶悍大吼:“苏陌凉,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放完狠话,三夫人愤怒的甩开护卫:“放开,我自己会走!”
话落,她便已经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太子府。
苏陌凉,敢栽赃陷害她,让她成为南隋国不守妇道,丧失伦理的银娃当妇,这笔账,她可记下了!!!
看着三夫人离开的背影,南景焕同样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老女人明明让他颜面尽失,沦为南隋国的笑柄,可他却对她无可奈何,还是怪自己的实力太低啊。
想到这儿,南景焕咬牙,握拳,手臂暴起青筋,硬生生的忍下满腔怒火,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此时的苏陌凉见闹剧落幕,也是盈盈起身,冲着高堂上的三位长辈福了福身:“皇上,太后,皇后,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虽然不是臣女所为,但也跟臣女有关,臣女害得太子殿下的婚礼成了笑话,对太子殿下心存愧疚,实在配不上太子殿下,这场婚事,就此作罢吧。”
听到这话,南景焕神色大变,震惊的望向苏陌凉。
看着她镇定自若的神态,坚定的目光,他的心头咯噔一下,升起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这场婚事儿没那么简单。
先是害得他颜面尽失,崩溃暴走,再让三夫人变成南隋国的银娃当妇,受人耻笑,最后自己还能脱身,取消这场婚礼。
无论怎么想,最后得利的都是苏陌凉。
也只有苏陌凉的脑子能想出这样一箭三雕的计策!
也许,这件事真如三夫人所说,是苏陌凉在背后操控着什么!
想到这里,南景焕突然恍然大悟,望着苏陌凉的眸子瞬间掀起惊恐之色。
刚好,苏陌凉也注意到他的视线,直直的看过来,撞上了他震惊的眼眸。
看着南景焕一脸惊骇的样子,她心底涌上笑意,唇角若有若无的一勾,一抹讽刺稍纵即逝,顿时看得南景焕心中大惊。
果然是她!!!
他就说苏陌凉怎么会突然愿意嫁给他。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诡计。
南景焕如五雷轰顶,整颗心沉坠得像灌了冷铅,又震惊,又心寒,又愤怒!
今日一旦让苏陌凉脱身,那他就别想再有机会迎娶她过门!
不行,他绝不能让苏陌凉得逞!
想到这儿,南景焕顿时大声阻止:“不行,这场婚礼照常举行,既然这场闹剧与你无关,那你就没必要感到愧疚。婚事儿也准备了这么久,你人也在这儿了,若是你觉得歉疚,现在就跟本王乖乖拜堂,也算没白费本王这番心思。”
说着,南景焕就伸手去拉苏陌凉的手,欲要与她走完拜堂步骤。
可就在他手离苏陌凉还有毫米远的时候,只听噌的一声,手背被一道风刃刮过,霎时起了一道不浅的血痕。
痛得南景焕条件反射的缩手,他瞳孔大睁,面色大变,震惊的抬眸望去:“谁!”
此时,只见一顶肩舆从太子府门口缓缓行来,由远及近的映入众人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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