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凉需要给唐芸在头部扎针,两人自然需要靠的近。
可容凉刚走到唐芸那儿。
萧琅就挡在了他的面前,将唐芸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么一个大男人隔在中间,导致容凉的眼神都冷了下来。
“萧琅,他是大夫。”
唐芸抓着萧琅的手,诉说道。
萧琅听到这话,扫了容凉一眼。
很想说,不要让这个人看了,可以去找府上的御医。
要是府上的御医治不好,就去皇宫里找。
可他回头看到唐芸无奈的模样。
只能妥协道,“他可以给你看病,但不准碰你。”
说完,又有些生气的道,“更不准抱你,亲你。”
唐芸听到这话,朝着萧琅的背就一巴掌打了下去。
“我都说没有了,你能不能相信我一点儿!”
萧琅被打的不说话了。
但唐芸生气归生气。
还是有些抱歉的望着容凉道,“可以让他留在这儿看着吗?”
“随意。”
容凉对萧琅的存在没有丝毫排斥。
他就是那种撬人都撬得光明正大的类型。
尤其是和唐芸有关的事,他不想采用任何阴险的手段。
容凉给唐芸扎针。
昨日还会扶一下唐芸的脑袋,好方便将针扎入。
今日则是因为萧琅在。
而直接开口让唐芸调整到他需要的角度。
萧琅一直盯着两人的举动。
直到看到容凉真的没有趁机占唐芸的便宜,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不过,当他看到容凉是往唐芸的头上扎针,他立即就不干了。
他站起身,挡着容凉就质问道,“你做什么?”
在萧琅看来,脑袋是最重要的部位。
往上面扎针,那还得了?
容凉也被萧琅接二连三的阻拦,弄得有些火气。
他冷声就嘲讽道,“都说琅王从小在深山老林长大,不通人事,不明事理,野蛮无知,今日在下总算是见识到了。”
萧琅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沉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唐芸,自然知道,这是萧琅的忌讳。
更觉得容凉这话是有些过分了。
“容公子,本妃的夫君再如何,也不是你能妄加评论的。他不过是关心我,你这话未免说的太过难听!”
容凉听到唐芸居然为了萧琅,如此直接的对他说出如此难以入耳的话。
他冷冷的就扫向了唐芸。
那眼神,竟看的唐芸心里莫名一痛。
像是有记忆被撕扯开了似的。
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容凉转身就走了出去。
连带来的药箱都没有拿走。
唐芸见状,下意识的抬脚就去追容凉。
那种下意识的举动,来自她的记忆深处。
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只是好像有人不想看到容凉的这副模样。
萧琅见唐芸居然去追容凉。
站在原地,心里冷沉冷沉的。
唐芸追上了容凉,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歉吗?
明明是容凉先开口嘲讽萧琅的。
唐芸慢慢的放缓了脚步。
看着原本停下来望着她的容凉,收回视线,再次抬步,朝远处走去。
她没有再追上去。
而是转身朝紫芸阁走了回去。
萧琅才是她的夫君。
萧琅才是那个,她打算过一辈子的人。
不管容凉和原主以前是什么关系,都过去了。
她不该被那些隐藏的情绪影响。
唐芸走回院落,本想安慰萧琅几句。
可等到她走回紫芸阁的时候。
才发现。
萧琅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紫芸阁。
紫芸阁内,空荡荡的。
只有冷风吹起一地的尘埃。
唐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着容凉还未带走的药房,只觉得头疼。
她刚下意识去追容凉的举动。
就萧琅那醋坛子的秉性。
他肯定是生气了。
唐芸忍不住趴在石桌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原主还真是个会惹麻烦的。
惹下的麻烦,当真是让她无所适从。
“王妃。”
唐芸正在院子里叹气,就听到了自己身后小西的叫声。
她回头,就见小西垂着眸子望着。
“有事吗?”
唐芸见小西这模样,还以为她是出了何事,开口就询问道。
小西摇了摇头,过了许久才开口道,“王妃,有些话奴婢是不该问的,但您和容公子到底是……”
小西说到这儿,注意着唐芸的脸色。
小心翼翼的低声道,“奴婢以前似乎见过您和容公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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