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烈得知楚慈好那些长得好的模样,因此也不敢像村里其他男人那样邋遢,来之前还特地拾掇了一下,衣服都是新换的,头发也是洗过的,首先这态度上已经摆的不能再正了,就恨不得让楚慈好好检查一下,他到底还有哪里不合适。
楚慈虽然忍不住欣赏了几眼,不过却还是敬业的教着,这教武功和练兵不一样,楚慈完全都是按照前世师父的教导,一边让他学习运气一边让徐云烈背各种经脉决。
她这辈子想在武功方面有大进步是不可能了,将前世的精髓送给徐云烈,也算是了了她一桩憾事。
楚慈这院子里二人探讨的不亦乐乎,而此刻村南那边,却是乱糟糟一团。
楚家三房,每房余约占了两间屋,而属于大房的屋子里,已经被楚胜利翻得底朝天。
“藏在哪了?!这钱到底被你藏在哪了!”楚胜利汗水不知道掉了多少,嗓子都哑了,冲着王氏吼道。
王氏不停的摇头,脸上又比昨天离开之前多了一道巴掌的红印子。
这红印子是楚胜利打的,昨个儿半夜二人赶回来,楚胜利立即便让她将那二百块的下落告诉他,谁知道王氏非但不将钱找出来,反而又哭又闹只顾着摇头“呜呜”的喊,将楚胜利气得不轻,直接动了手。
王氏没上过学,写不出来字,所以这嘴巴动不了几乎是等于要了她与人交流的机会,这夫妻俩就好像是人与猩猩似的,简单动作看得懂,可想要明白相互的意思,还是差了点。
“你们夫妻俩吵了一夜了,到底怎么回事儿?!”终于,楚福生这个一家之主的老爷子主动进了大房的屋门,冷着脸问道。
楚福生在家中很有威严,楚胜利一听到自己亲爸开口,立马就哭丧着脸道:“爸啊!这个混账娘们偷了楚慈两百块,现在却不告诉我钱在哪里!”
王氏眼泪挂着鼻涕,连连摇头。
她那三个儿子,两个小的昨晚发现父母吵架,立马跑去了老人的屋子凑活了一夜,而大的正委屈着自己那双被徐云烈打青紫的腿,少爷脾气还没散,等着别人伺候呢,又怎么会自己巴巴的跑下床关心父母?
楚老爷子一听这数目,立马也正色起来:“什么时候偷的?”
“就昨个儿!白天她已经偷了钱,晚上竟然还怂恿我跟她一起再去搜刮一些,谁知道东西没偷到,还被楚慈抢走了五十块,这也就算了,她大半夜的闹腾,将左邻右舍都吵醒了,最后说了浑话,被楚慈打成这副模样,还逼得我写了两百块的欠条!今儿我要是不还,回头那徐云烈就能将我抓了送派出所去!”
这话一说,连老爷子都吓了一跳。
楚慈胆子竟然这么大?连自己的亲舅妈都敢打?而且还是当着左邻右舍的面?
“她说的什么让楚慈发这么大的疯?你一个大男人,都不知道拦着!?”老爷子怒道。
“我哪拦得住!您是没看见楚慈那副要杀人的样!”楚胜利想起来就觉得后怕,连忙又道:“这个臭娘们当着十来个人的面,说楚慈和徐家兄弟俩私下里胡来!那徐大虽然听不见,可会唇语,当时脸就黑了,要不是身上没带枪,没准都能将她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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