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办公室的窗户边,看见方县长的司机打开后备箱,取出那只十分熟悉的土特产礼品箱,递给了安总。安总转眼变换了脸色,笑嘻嘻地接过箱子,恭恭敬敬地送司机。紧接着,安总接了一个电话,看安总的表情,我猜应该是方县长打来的,但安总好像什么话也没有说,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就挂了电话。
安总闷闷不乐地把箱子提进他的办公室,表情凌厉地走来走去,又好像在思考的样子。等了一会儿,我装着什么看不知道的样子走进去,看见箱子故作惊讶地喊道:“啊,安总,这只箱子怎么在这儿呀?”安总生硬地说:“他退回来了,我们没希望了。”我更吃惊地问:“这么会这样,那我们先前做的那些事情岂不白做了,他怎么说呢?”安总说:“他警告我,不要有非分之想,说钱多钱少这事都不能办,其他的工程他倒可以给我考虑。”我说:“那也好呀,就叫他给别的工程吧。”安总没好气地说:“你懂个屁,这个工程可以让我发展壮大,甚至一步登天,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想个办法。”安总思虑良久,最后咬咬牙狠狠地说:“我就不相信整不了他,隔几天,我会让他乖乖地答应。”我疑惑丛生地问:“那怎么做呢?”安总朝我摆摆手,说:“这事你就不要操心啦,你只管把他侍候好就行,他叫你你就去,要随喊随到,反正这段时间,有机会就尽量和他多在一起。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我看着安总凶狠的表情,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我对这种预感说不清道不明,只得点点头说:“好吧。”
晚上躺在床上,我想着关于方县长不把工程给安总的事,还是不明其中的道理,但心理还是清楚事态的严重性,我决定今后不闻不问不介入,以免引发不快。我暗地里想,对于有权的男人来说,想得到的不外乎是钱与色,这些他都唾手可得,伸手就可够得着。但他对钱偏偏不拿,是因为钱少还是另有隐情呢?我想不明白。
安总几次三番出乎意外地催我多和方县长在一起,我不明白他的道理,隐约感觉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这天晚上,方县长又发短信叫我去酒店。我欣然前往。见到方县长,他依然一副浅浅微笑的样子,见了面就抱着我往床上走,我心里也开心,因为感觉到对我仍十分信任,并没有因为安总的事情而疏远我。这次,我在他猛烈的动作下攀上快乐的顶峰之后,我环抱着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地说:“明哥,你好棒,我爱上你了。”我以为他会训斥我,但他不震惊也不着急,反而怪笑着继续弄我。我说:“明哥,要是我爱你一发不可收拾了,你不怕我缠着你吗?”方县长捉住我胸前的柔软捏了捏,说:“我知道你不会缠着我的,因为你很听话。”我娇笑起来,又撒娇地说:“你根本就不关心我,还说要好好对我,都是空话。”方县长说:“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但你必须要谨记我们的关系,要遵守游戏规则,这样我才会好好对你。”我心里突然有一点忧郁。但我明白,我必须继续做好我作为情妇的角色。
我微微说道:“好,明哥,一切都听你的,”方县长的手还在我的腹上安抚,我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的气息,竟又有了反应,抓着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双腿间。他的手一碰到那儿,那儿就湿润了一片。方县长也再次燃烧起来,用手指使劲朝里顶顶,说:“你这小女人,总是水汪汪的。嗯,我喜欢……”
早上刚起床来,手机就有一条短信来了,安总交代我陪方县长去餐厅吃饭,要尽量多在一起。我弄不明白,安总怎么突然关心这些事情来,但我只得照做。方县长洗漱完毕,我刚想提吃早餐的事情,他倒先说话了:“走,陪我去吃早饭,吃完了我去上班,你就在房间多休息一下。”
我跟着方县长出了房间,心里想挽着他走,但看他没有那个意思,只得紧跟着他。餐厅的人并不多,每桌只有两三个人,方县长选了靠里的一桌,我挨着他坐下,喝了一杯豆浆,吃了两个鸡蛋和一点点菜。方县长也很快吃完了,我朝他浅浅一笑,说:“明哥,今天走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呢?”方县长扭头盯着我,问:“干嘛?”我嘟着嘴,撒娇地说:“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的。”方县长朝我使了一个眼神,说:“你轻声点。过两天是周末,估计没什么事了,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我开心地笑起来,轻轻地说:“谢谢明哥。”
方县长走后,我在酒店睡到下午2点多,才起床去公司。到了公司,安总把我叫进办公室,笑眯眯地问我:“怎么样,昨晚过得挺愉快吧。”我身子一扭,很委屈似的说:“安总,都是你害的我,你看我现在成什么人了。”安总呵呵一笑,说:“怎么,还有怨气哟,我害你害成最性福的人了,嗯,是不是?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问你,下次他什么时候约你?”我说:“他说这个周末有空,叫我等他电话。”安总点点头,说:“好,好,你最近的工作就是多和他在一起,多粘着他,听见了吗?”“好吧,你安排的,我还敢不听吗?”我说。
周六中午,方县长果然给我打来电话,我兴奋地赶了过去。我们在房间里弄得热火朝天,一会儿莺歌燕语,一会儿娇喘吁吁。一连两天,除了到餐厅吃饭,我们都在房间里疯狂地挖掘着彼此身体里的快乐宝藏,度过了一个短暂的蜜月,我们的身体都紧紧地融合在一起,好像浸泡在温泉里,又好像是浮在白云上,真有点欲仙欲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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