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被水月柔柔软的小手拧住,那种舒爽的刺激之下,木风的血液立即沸腾起来,龙头再次的挺立起来。
“啊!”
水月柔只感觉脸上一阵燥热,小手颤抖的几下,握住木风的凶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这死混蛋!
“月柔,你轻点,疼!”木风苦涩的道。
“你···”
“呼~”木风中喘着气,不知道是真的疼还是爽,“月柔,老实说,你是不是想要了。”
“滚!”水月柔低声呵斥,又用力捏了一下,但这一次不是木风的兄弟,而是下边的两颗蛋蛋。
如果光线够强,绝对能发现此时的木风瞳孔张大,脸色铁青。
疼!
太他妈娘的疼了。
这一捏,木风顿时什么兴趣也没了,松开水月柔,捂住小东西从寒潭中跳上来了,龟缩在地上,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水月柔也被木风的举动吓了一跳,在愤恨的同时又多了一丝担心,都说男人的那地方很脆弱,真不会捏坏了吧。
“木···木风,你没事吧。”水月柔跟着爬上岸,担心的问。
蛋蛋上还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木风有气无力的道,“你觉得呢。”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么对我。”水月柔弱弱的道。
木风无语了。
老子怎么对你了,不是没有下手嘛,这下好了,肉没吃成,自己反倒“受伤”了。
“木风,你要不要紧?”尽管在黑暗中,水月柔依然护住自己的隐秘部位,犹犹豫豫的靠近木风。
木风没应话,继续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别吓我。”
长吁了一口气,蛋蛋上的疼痛终于逐渐减少了,木风苦笑道,“我说大小姐,没带你这样的,我好心救你,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差点捏死我,真是无敌了。”
“你说你救我?”水月柔诧异道。
“那你觉得呢,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从几百米高的悬崖上掉下来,你以为这么容易活下来啊。”木风没好气道。
水月柔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两人刚才**相见,还紧紧的抱在一起,娇哼了一声,“谁让你那样。”
“喂喂喂,我怎么样了,要是不这样帮你疗伤,你早就死了。”
“哼!死了就死了,也不准你那么对我。”
“好吧,我活该,我他妈多事行了吧,哎哟,我的妈啊,又开始疼了。”木风继续捂住小兄弟呻吟。
听着木风“凄苦”的呻吟,水月柔心中一颤,该不会真的捏坏了吧。
“木风?”
“哎哟,啊~疼啊。”
水月柔焦急了,“木风,你别吓我,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我···”
“哎哟~我自生自灭算了,水大小姐,你别说了。”
这死流氓,真的这么小气,本小姐都这么低声下气的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哼!就算捏了你肮脏的玩意儿又怎么样,要不是你作怪,我能误会嘛。
当然,回想起木风那巨大的凶器,水月柔脸上又是一阵灼烫,男人的坏东西都这么大吗,但女人的那里那么想,如果···如果和男人那个啥,是不是会死掉啊。
呸呸呸!想什么呢,水月柔急忙将那个想法从脑海里抛出去,可越不去想,脑子里偏偏浮现那羞人的场景,还有那天在司徒家庄园这死流氓对她犯下的罪行。
这死流氓不仅亲了她的嘴,还摸了她的胸,最可气的是他的手指还伸到了最神秘的地方,想起那时那种害羞又奇妙的感觉,水月柔心中激荡,如小鹿乱撞一般,碰碰直跳。
“哎呀~不行了,疼死我了。”木风作势又惨叫了一声。
这这一声“凄惨”的声音,将水月柔拉回了现实,吞了吞口水,深呼吸几口,柔声问,“木风,你不会真被我捏坏了吧。”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疼得要命。”
“那怎么办?”
“算了,你别管我了,省得一会儿又说我占你便宜,让我死了得了,我死了你不是更开心嘛。”木风酸溜溜的道。
“你!”水月柔如小女人一样的撅着嘴,这死混蛋,说话太过分了,本小姐如果希望你死,干嘛要接住你,不接住你,哪会掉到这里鬼地方来。
木风不见水月柔的表情,更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其实不仅是他,就连水月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要选择留下来,还要选择去接住木风。
是因为这个男人对自己会有帮助?
不,不是这样,他怎么可能帮助自己,以他的性格,要帮助自己绝对会得到好处,而这好处就是自己完美的躯体。
“怎么了?又生气了?”木风试探着问。
“哼!犯不着!”
“月柔,这里就咱们两人,还是别赌气了,再说了,我那里真的很疼,我感觉可能真被你捏坏了,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被捏坏了,那还不是杀了我。”木风态度软了下来。
水月柔没有急着说话,沉默了几分钟,才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那里真的坏了,你会怎么做。”
“我自杀算了。”
水月柔怔了一下,犹豫起来,最后还是说道,“木风···要不我···我··我帮你揉揉吧。”
此话当真!
木风险些笑出来,本来装着痛苦的样子是为了捉弄一下水月柔,没想到这傻女人还当真了,居然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哈哈哈,老子的运气这么好啊。
“这个···不好吧。”木风不好意思的说道。
“哼!你现在知道不好意思意思,那你那天还那样对我。”想起那天的事,水月柔就是一肚子的气。
“嘿嘿,那天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月柔,说真的,我的确挺喜欢你的。”木风笑着道。
“谁要你喜欢。”水月柔没好气的道,随即就凑近木风,小手向木风的凶器伸过去,当碰到那软塌塌的凶器时,手又颤抖了几下。
“月柔,你不会又捏我吧,再捏一下,我真完了。”木风小心翼翼的道。
“哼!”水月柔哼了一声,小手温柔的揉起来。
如此柔软的手,如此的场景,如此的刺激,木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喃,这可不是“凄惨”的呻吟,而是快乐的呻吟。
“怎么了,还疼吗?”
“还有点,不过月柔你揉得真好,没刚才疼了。”
本小姐忍,这死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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