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假身份开了一个房间,木风钻进浴室美美的泡了一个澡,要干掉伊万也不着急,长崎距离大阪还有一定的距离,也不差这个晚上。
泡了半个小时,木风才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但出来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房间多了一个人,不是滕川慧子还有谁。
我勒个去!
木风心中一颤,这女人不会这么主动吧,都说日本女人对那方面的事情很开放,还没错..”“。
只是让他颇为奇怪的是在华夏的时候摸这个女人一下就要死要活,怎么今晚突然转性了?
难道想色诱老子?
嘿嘿,如果你敢来,你一个女人都不怕,老子怕个鸟。
木风假装惊讶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滕川慧子缩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你要保护我,我今晚就在这里睡。”
“这样啊。”木风玩味的笑了笑,“可是,这男女有别,这似乎不好吧,虽然你是美女,但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白了木风一眼,滕川慧子伸手指着沙发,“我睡床,你睡那里。”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为shime要睡沙发。”木风一屁股,坐在床上,瞄了滕川慧子的胸脯,邪笑道,“要不我们挤一挤?”
掩住胸部,滕川慧子俏脸上爬上红晕,难道华夏的男人都这个样吗?
想起木风在华夏摸她胸部的时候,心中难免有些悸动,从小到大都将精力放在武道上,根本没有和过多的男生接触过,更没有同龄人那种恋爱的经历,可以说,在日本这个xing文化开放的国家,她还是一个超级小白。
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她还有有些忐忑,但想到木风应该不是属于那种人吧,尽管看上去色咪咪的,说不定这只是假象,不然在华夏那时候哪里会放过那个机会。
“随便你!”滕川慧子红着脸道,跟着又补充道,“你最好别动歪心思,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我真的上来了哦,不开玩笑哦?”
滕川慧子合着衣服躺下,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却没有说话。
这女人真是的,这完全是在挑战老子的定力,在华夏的时候老子放过你那是因为想跟着你,真以为老子是好人?
嘿嘿,你都不害怕,老子更加不怕。
&ou清晰的听见滕川慧子均匀的呼吸声。
两人的都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木风偷偷摸摸的用手碰了碰滕川慧子的大腿,隔着衣服依然能感觉到那份弹性。
咦,没阻止,默许了?
木风心中咚咚的猛跳了几下,侧过身来伸手将她的纤腰抱住,哪知,这一次腰间却传来一阵julie的疼痛。
“放开我!”
“话说我们两个都睡一起了,而且还是一男一女??????就别不好意思了”木风灰常无耻的道。
“我不习惯。”
汗~不习惯?
不习惯你还胆子大到了跑到老子床上来,故意玩老子是吧。
“可是我睡觉时都喜欢搂着女人睡,而且还是你自己爬到我床上的。”
等了几分钟,滕川慧子将木风推来,却没有起身的意思,房间里还是那么安静。
木风纳闷,这女人到底是shime意思,爬上了老子的床,又不让老子碰,这可有点难为人,要不要来硬的呢?
继续装君子?
可老子又不是shime君子。
来硬的吧,这似乎有点不合适,万一惹火了,又跟在庆南市一样,那样有shime意思,躺在床上跟死鱼没shime区别。
草!
这他娘的shime事儿,偏偏还让老子遇上了。
“她还活着吗?我是说隐龙卫那个女人。”忽然,滕川慧子开口问道。
木风愣了一下,有点不明白这个女人为shime突然问这个问题。
“她是你的女人吧。”
“你怎么知道?”木风反问。
“直觉!”顿了一下,滕川慧子又道,“她应该很喜欢你吧,不然不会那样做。”
“恩!”
“你喜欢她吗?”
木风没有回答。
“你应该也喜欢她吧,不然不会来日本杀伊万。”
木风依然没有说话。
“喜欢一个人是shime感觉,你能告诉我吗?”
这女人究竟哪根筋出问题了,木风微皱了一下眉头,“你没有喜欢过别人。”
“没有。”滕川慧子的回答很干脆。
木风有些无语。
想想也对,这女人年纪并不多,比起王洛珊等女来说都要小几岁,应该和唐欣然差不多,以她这个年纪就达到了地忍的实力,可以看出从小到大只怕精力都放在武道上。
“我也想过,可不能那么做,我的武学天分很高,家族里的人对我都抱着很高的期望,加入八门宗后从没有离开过组织,这次前往华夏是我第一次出门,也是第一次踏出组织。”
木风沉默,从她的话中听出来了,这个女人似乎也背负着很重的担子。
“我是神忍的关门弟子,他对我也很好,可是我知道,其实他另有打算。”
“恩?”木风疑惑了。
“八门宗控制着半个日本,实力和季风堂不分上下,大家族也好,政府也罢,都不能左右组织。”
这女人到底想说shime,木风十分好奇。
“不知道的人都在组织的人高高在上,谁又知道,其实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ou重来,谁也不会沦为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人的命运很奇怪,并不是不想,就能按照自己预想的那样来走。
身不由己,听似简单,其中却蕴含着太多的无奈。
“听你的意思,八门宗那位神忍似乎对你有所企图?”迟疑了一下,木风还是问了。
“不错,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无非是想把我培养起来,然后让我做炉鼎,让他提升实力罢了。”
炉鼎!
跟着魔傲混了这么久,木风多少有些了解,如果这女人说的是真的,那shime神忍培养她只是为了将她当做炉鼎,那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命运有些惨。
“所以??????所以我想求求你,你能帮帮我吗?”
木风苦笑一声,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吁了一口气,木风缓缓的道,“你就那么肯定我能帮你?”
沉默了几秒钟,滕川慧子道,“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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