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然笑着道:“呵呵,什么话?洛你要好好养伤,你可是我们县教育界的一朵奇葩,是国宝啊,大熊猫啊。听你已经在全国文学新星文学大赛获奖了,而且是一等奖,这可是我们县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在全国性的文学大赛中获得的如此优秀的名次啊。”
这马屁拍得夏洛很是受用,心道,这子倒有两把刷子,以后不定还能获得更好的前程也难,不愿意关系太僵,笑道:“过誉了,过誉了,写文章嘛,雕虫技。”
“写文章是雕虫技?那什么是大技呢?”李国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饶有兴趣地笑道。
“帝王道,屠龙术,经世济民之学,比如,杨景初的经济学。”夏洛淡淡地道。
李国庆不禁微微一愣,他也听新任县委书记何京生想把杨景初拉入县委县政府,专门负责本县经济政策的制定,但是杨景初竟然没有答应,而是只作为不挂名的顾问,在旁边出出主意敲敲边鼓。
此人肯定有过人的才学,不然也不会曾经撼动市长陈光荣,后又得到何京生的垂青。
也听杨景初此前是李娜男朋友,心中有一丝不悦,而李娜更是百味杂陈,尴尬、羞愧,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的悔恨。
夏洛看他们神色尴尬,却又没什么话来,心中暗爽无比,总算帮杨老师出了一口恶气。
李国庆头,面如止水,道:“不错,现在是市场经济大潮嘛!”
夏洛到为止,不再多言,道:“李局长,有个忙,想让你帮帮忙。”
李国庆道:“你尽管,为你效劳,我的荣幸。”语气很是诚恳。
夏洛道:“我这个姐姐想读书,但是她只有初中文凭。你给安排一下怎样?”
“没问题,是要进哪个高中么?”
“不,我需要一条最快的通道,或者路径,让她能够迅速接触到高等教育。”
“这……”李国庆迟疑了,洛水县只有几所高中,一所师范学校,师范学校发放的是大专的文凭,距高等教育还有一段距离,只好试探地问道:“师范可以么?师范读完的话,可以再考就是大学了。”
夏洛不置可否,道:“你再想想吧,一句话,花钱没问题的,只不过我没有路子。你在教育界厮混多年,应该没有问题吧?”
李国庆一阵激动,心,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整个洛水县都知道,夏洛这位权贵可是县委书记何京生的高参,不折不扣的红人儿。很多时候,他的意见都成了何京生的最终决策,影响力大着呢。自己的政治生命也可能被他左右。
他想了想,道:“新阳市有个新阳学院,能发本科文凭,我有个同学在里面当招生办主任,我看他有没有办法?”
夏洛嘿然一笑道:“钱不是问题,当然,我没有钱,只是他们家有钱!可不要以为我老爸有什么灰色收入。”
李国庆见他已经开起了玩笑,哈哈一笑,心里轻松许多,道:“没问题。我想想办法。”然后走到走廊里,开始拨打电话,片刻之后,他一脸欣喜地回到病房,道:“没问题,新阳学院已经同意把她特招了,专业你们可以随便选择。”
夏洛饶有兴趣地问:“额?怎么办到的?”
刚刚一进病房,他就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气场,夏洛平静的眼神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此时夏洛一脸好奇的样子,让李国庆觉得这才是一个少年该有的表情,不过这种技术性的操作的事情,也不好出来,也牵涉到一些内幕。
李国庆尴尬地道:“教育局每年都会有几个名额,可以做出来几个学生档案。新阳学院也可以。当然,名额非常有限,只要把这两程序对接好……”
“哦——”夏洛恍然大悟,心道,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度,还别,在华夏做个权贵还蛮有快感,特权真是一种类似毒品的东西,顿时有几分“忧国忧民”起来。
夏洛笑道:“谢谢,李局长,他日请你吃饭。”
李国庆呆滞地一笑,道:“但是,关系还是要打的,不过花钱不多,我来搞定吧。”
夏洛大手一挥,豪情万丈,道:“李局长笑了,你为我这事情已经操心了,不能再让你花钱,大概需要多少?”
李国庆嘴上还道:“花不了多少钱,我来办算了。”却已经出了数目:“大概要三千吧。”
夏洛心道,这钱在别人眼里很多,在我眼里却是九牛一毛,道:“我给你五千。”
李国庆还想什么,夏洛一挥手,制止了他,道:“谢谢你了。”
李国庆看目的已经达到了,起身告辞,心道,为了这县委书记跟前的红人办了事,也算是走近了一步,欢天喜地地去了。
柳月依偎在他胸前,心翼翼地怕弄痛了他的伤口,目光闪闪,十分感动地道:“谢谢你,洛。”
几滴晶莹的泪珠却滚落下来,洛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道:“这是好事情,哭什么?”
“我是在难过,以后见着你的机会不多了。”
“嘿,这有什么,新阳又没有多远,况且以后我要经常外出,我要开始做大生意了。”
夏洛看着窗外的雪花,想起自己前生那一辈子,自己一到下雪必然和屈元一帮坏子去打雪仗的,少年时代的欢乐时光浮现在脑海。
这辈子重生过来,却没有机会去玩雪了,忙里忙外,此刻虽然偷得浮生半日闲,竟然是因为受伤,只能蜗居在医院病房里。
重生一世,虽然有了三十岁的心理年龄还有三十年生活积累的智谋和先知先觉的能力,但是也没有了童真和单纯,愧对这青春年少啊。
夏擎天三人走出医院,却见屈元站在那里,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军大衣,不断地哈这手,一见三人过来,道:“伯父,两位大哥,我请你们吃饭好,咱去喝一杯?”
夏近周憨厚地一笑,道:“这怎么好?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好让你破费?”
屈元道:“没几个钱,算不了什么?”
夏近周不愿意和几个青皮后生混在一起,道:“你们去吧,我先回旅社歇着。”
其实,屈元正是想请二狗子和夏擎天,而不是夏擎天他吧。
作为一个有头脑有思想的混混,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人肯定是练家子,而二狗子那嬉皮笑脸之间又流露出一丝暴戾之气,也就是传中的杀气,夏擎天更是一看就是经常打架的人物,身强体壮,体力彪悍。
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手下那些整天喊着打打杀杀的中学生,其实并没有多大能量,平时问低年级学生收个保护费什么的还可以,要是让他们去砍人,差远了,恐怕还没动先吓尿了裤子。
其实,他并没有想请夏近周,因此,见他走了,心道,正和我意。
三人找了一个饭馆坐下,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刻,深冬季节,天早早的暗了下来,一盏灯泡,昏黄地照着。
屈元和老板很熟悉,要了一个僻静的包厢,了些花生米、熟牛肉、烧鸡、烧鹅等食物,又要了一人三瓶二锅头,开始喝酒吃肉。
三人都是很爽快的人,一起干了几杯**辣的二锅头,聊了几句便熟络了。
屈元抿了一口又辣又烈的二锅头,道:“刚才你们也了,都和洛关系很好,不瞒你们,洛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兄弟,一起上学,一起上中学。时候作弊,他都是先帮我做试卷,然后再做自己的——当然,一般都是大鸭蛋,一起大鸭蛋。”
二狗吱吱怪笑,道:“洛,水平不行的。我现在还怀疑他中考是不是抄的?”
屈元嘿然一笑,接着咬牙切齿地道:“打架更不用了,不知道替我挡了多少板砖!所以,夏洛是我兄弟,一辈子的兄弟,我把他看得比我自己还重要!董四喜他们看了他7刀,就是砍了我7刀。不,比砍我7刀还难受。”
二狗子插科打诨道:“相当于砍了八刀。”
“嗯,洛第一是我们的兄弟,第二是我们的恩人,如果没有他,我们老夏庄肯定还是受穷,年轻人都娶不了媳妇。”擎天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若有所思地道。
“你就惦记媳妇,哈哈。”二狗子一只手支着脑袋,有头晕眼花,醉眼惺忪地嘲笑道。
屈元对二狗子有失望,心,莫非他刚刚眼神流露出来的杀气是我的错觉?这鸟人还没开打呢就倒了,玩毛线?刚刚还吹牛逼镇长河乡、镇洛水县呢。我还能吹,看来也是个不中用的角色。
屈元不再管他,只是冲着夏擎天道:“再,董集这帮鸟人真不是好鸟,赖我们状元红酒厂的帐就不了,还把我老爹喝得胃出血,真他妈的狠。”
擎天一脸凝重地道:“董集确实不是东西,董四喜还抢过我妹子!”
“你妹子?”屈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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