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想想办法。”林安纯抱着肩膀,靠着办公桌,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交叠在一起,“不过,你总得谢谢我吧?”
“你啊,你啊,你要有条件,就早提出来,装什么啊装?还多难办。吧,什么条件?”夏洛笑着那手指着林安纯。
“嘿嘿,你没看武侠么,首先就出场一个高手,多厉害,多厉害,这样男主角把他干掉才显得厉害。我也得这样,营造出一幅困难重重的样子!”林安纯知道夏洛不是笨人,和他相处,坦坦荡荡没有遮掩最好。耍聪明只能弄巧成拙。
“得,没工夫和你探讨这些,你,啥条件吧?”夏洛喝了一口水。笑道。
“简单,带我们去学校旁边吃那个多难吃的羊杂汤。”
“那个不好吃。很腻的,冬天吃才好。”
“不要,我偏偏要吃这个。”林安纯使出杀手锏,撒娇起来,可爱的嘴微微的撅着,如烟轻扫过的秀美皱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摸样。
夏洛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心里猛地一跳。低下头看着水杯,冲水杯吹了一口气,躲避着她灼热的目光,道:“这样,等今年冬天,我带你去吃。这天儿热了,咱们还是去西餐吧。”
“不行!”林安纯忽然觉得,也许在夏洛心里,陪他去吃充满市井气,肮脏的羊杂汤的只能是何诗韵的专属,偏偏要赌一口气。
“哎呀,你想吃我不想吃啊。这天都慢慢热了,吃那种东西,不油腻死!”夏洛无奈地道。“红珊瑚酒店的西餐,很不错的。就这样了,你爱去不去吧!”
“好吧。”林安纯无奈地道。
晚上,夏洛有一节消费者行为学,在二号教学楼。这种课对他这个前世做了好几年证券经纪的老油子来,听课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夏洛就拿着天下集团金融研究院做的一份关于墨西哥比索的远期汇率的分析。夏洛在考虑要不要对这个国家进行狙击。有了打击英格兰银行的经验,上帝之手要对付墨西哥比索是轻而易举的。
看到下课,夏洛还没有定下主意,倒不是对墨西哥比索的趋势估计不准,前世他就知道,在94年底墨西哥比索对美元的汇率狂跌40%,而且现在金融研究院的这些一流分析员的研究报告也明,墨西哥财政、金融系统是出现了系统性问题,暴跌是一种必然趋势。不过,打压墨西哥以及其他南美国家,夏洛有几分于心不忍。这些国家很穷,很苦逼啊。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夏洛把分析报告塞进背包里,递给身边看了一晚上黄色的尹荡道:“帮我带回去,我有事?”
尹荡贱贱地笑道:“什么有事啊?有约吧?”
夏洛超他脑瓜子就是一巴掌:“管你屁事?”
寝室里的几个人一起出了教室,就看见一辆白色的雪佛兰跑车停在教学楼下,一见夏洛他们来,就闪了闪车灯,大家都在疑惑,这不是林安纯的爱车么?
只见林安纯打开车门下了车来,很显然,林安纯今天晚上是刻意打扮的了。头发被搭理成一个活泼灵动的波浪卷,看上去比平日又青春了几份;一件香奈儿的白色西装凸显出她的知性与优雅;腰间的扣子,紧紧地束着她的腰身,那蜂腰就比往日还显得纤细;下身是紧身的职业套裙,同样也是白色,把屁股兜得凸凹玲珑。
“吧嗒”
尹荡的口水流了出来,掉在地上;武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看咱,口水三尺长,也没落地,技术活啊。
不仅仅是他们,就连其他女孩子都觉得,林老师今天真是美呆了。真是我们的偶像啊。
大家眼珠子掉了一地的时候,林安纯已经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到了夏洛面前,就挽住了夏洛的胳膊。
“啊!原来,林老师喜欢夏洛啊!”
“不会吧?夏洛不是有女朋友么?”
“我明白了,我听,我们的副院长周昕追了她好久,都被她拒绝了。原来,她喜欢夏洛。”
“旱得旱死,涝得涝死啊!什么世道啊!”
“一定是因为夏洛是少年作家,明天我也写本书,投稿试试。”
“你知道咱们国家为啥森林面积减少这么快么?就是因为你这种不自量力的文学青年太多了,完全是浪费纸啊!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
流言蜚语中,夏洛的脸竟然难得地红了。
这家伙摸了一摸,还有发烧,一直记得自己的脸皮是钛合金做的啊,防火防弹,怎么还会羞射?
他扯了一下胳膊,没扯动,道:“林老师,你没听见他们在什么?”
“听见了。”
“那你还不放手?”
“不放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林安纯笑着把夏洛塞进车子,关上车门,道:“这感觉真不赖。”
夏洛无奈地摇下车窗,喊了一嗓子,道:“纯友谊!无奸情!”
发动了车子的林安纯在前面笑得花枝乱颤,眼波流转,心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他们都没有发觉,树荫下,灯影里,看到刚刚这一幕的经管学院的副院长周昕站在暗处,肥胖的脸庞有几分发白,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目光里,满是怨毒。
中州大学一间堆满了各种书籍的办公室内,做了三个正在吞云吐雾的中年人。一个就是中州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那位令夏洛印象深刻的学术院长刘院长,还有两位显然都是那种久居人上,习惯了发号施令的领导型人物,两人身上都有一种浓浓的儒雅气质,显然都是科班出身,残酷的职场并没有磨掉身上的书卷气。而且从他们那锐利的眼神,八风不动的气场就知道他们,不缺手腕,不输城府。
他们三个坐在沙发上边闲聊边吞云吐雾,一会的时间办公室里就是烟雾弥漫了,三个人显然都是那种一闲下来就烟不离手的骨灰级老烟枪,烟是不逊色中华多少的黄鹤楼,茶几上的茶也是好茶,安溪的铁观音,一股浓浓的清香散发而出。
刘院长将手里的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看着对面两个曾经的同事略有些感慨的道:“几年前你们两个一个还是中央银行的研究部的研究员,一个是刚从海外博士回来的普通法律顾问,几年一过都成长到了金融圈大名鼎鼎的人物了。一个是资产配置与战略研究部的一把手,一个是风险管理部的一把手,看着你们,我真是感觉老了啊!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其中一个中年人连忙摆着手笑着:“刘老啊!你也就别再那渗我们了,你要是老了,那我们怎么办?可怜我们现在在职场里每天累死累活的,一个投资失误便会遭到全国人民的口诛笔伐,搞不好几十年的投资生涯便晚节不保,哪像你,隐居在大学里,喝喝茶,看看书,话回来,应该是我们羡慕你才对。”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也接口道:“现在金融圈是越来越难混了,尤其是像我们这种管理国家财富的投资部门,不管是业内还是业外都盯着你,哪怕出了一错就会被无限的放大,我们不知多少次被那些所谓的专家骂为蛀虫,败家子了。做得好,他们你们掠夺股民财富,做的不好,他们你们有着政策便利还不能帮助国家赚钱。总之,你赚钱还是赔钱,横竖都是一个错字!你不知道现在公司里很多人都羡慕你啊!呆在大学里,待遇好,地位高。我还想以后不吃金融那口饭了,就来投奔刘老你,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收留我啊!”
完这几人都是笑了起来。
刘院长笑着道:“你们俩要是不在中央银行干了,都来投奔我,老秦非把我杀了不可,那家伙可从来都是不讲理的,更何况我把他的爱将都给抢走了。”
顿了顿他接着道。“你们俩现在都处于身体、事业的巅峰,至少还有十年的上升期。实话能在中央银行工作不容易啊!尤其是你们这种国际投资部门。你们俩一定要珍惜,如果你们能好好利用这个不缺尖政商资源的平台,那么等你羽翼丰满后可以自己去创业,搞私募,搞对冲,搞理财都将是你们大展拳脚的地方,毕竟中央银行给你们提供了现在很多金融人才普遍短板的国际投资经历。知道,前段时间被麒麟投资打下马的华夏经济开发公司不?属于财政部的,带头的林家三公子出走美国,但是,他们这帮下属并没有树倒猢狲散啊,有几个组建了涌金财务公司,专门从事民企上市服务和战略控股的,都很不错。”
两个中年人听到这都是深有同感的了头。在中央银行虽然竞争激烈,但不可否认从那个充斥丛林法则的地方出来,绝对都是独当一面的尖人才。
刘院长喝了一口茶,轻轻的问道:“你们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国外,怎么这次有空来我这啊!”
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道:“这次我们俩到中州来办事,顺便看看刘老你。没其他的事。”
刘院长看着对面两个略有些不自然的中年人哭笑不得的道:“你们两个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们那心思还能瞒过我。再,中州有什么事能使堂堂中央银行投资公司资产配置与战略研究部和风险管理部的一把手都来。是不是老秦让你们来做客,那个老家伙自己不亲自来,却派你们俩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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