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怎么能怪你?当然是怪我了!怪我!”席瑾城忙摆手,他纵然是要背锅,也不能是她的错啊!
舒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道:“我们家席先生是越来越会宠媳妇了!”
“是的,没错!媳妇喜欢这样的老公不?”席瑾城格外认真的点头,讨好的看着她。
舒苒看着他这讨喜的样子,莫名的就想到了用一双大眼睛瞅着主人等骨头的狗狗。
“要想让我喜欢你也不难,来跟我说说,这齐管家,到底是谁藏的?”舒苒傲娇的一扬下巴,谈了下条件。
这事其实与她无关,只不过是他提起了,她好奇了,如此而已。
“你不都猜到了吗?”席瑾城撇了下嘴角,兴趣缺缺。
“我猜了这么多个人,你倒是给个痛快啊!”舒苒翻了个白眼,她猜到了还能问他吗?
“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会想到席瑾言?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席瑾城也不急着公布答案,反过来套她的话。
舒苒抿了抿唇,细细的琢磨了他好半晌,总算明白了一件事:“看来不是席瑾言藏的人!”
“何以见得?”席瑾城愣了一下,更是好奇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席瑾言,你想尽办法想要抓席瑾言的小辫子,想要逼出他的真面目。可是你却一直都没能在席瑾言那里找到你想要的,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席瑾城,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就算他再怎么能装,也不可能忍得住几十年都不露出一点漏洞来吧?而唯一的解释便是,席瑾言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根本没做什么心虚的事情。”
舒苒始终相信,席瑾言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席瑾城所以为的那种心机深沉,阴谋诡计之人。
一个笑容那么灿烂阳光的人,不会有那么阴暗的心理。
“若是我告诉你,就是席瑾言藏的齐管家呢?”席瑾眯了眯眼,他不否认她说的前半句是真的,但他不认同她的后半句。
“不可能!”舒苒直觉的摇头,她就算猜不透席瑾城的心思,但是也不至于完全不了解他这个人的习性。
“怎么就不可能了?”席瑾城嗤笑了声,她是对席瑾言这么有信心呢?还是真的猜到了事情,笃定了答案?
“席瑾城,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现在这脑子还傻乎乎的,咱能不这么烧脑了吗?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那我就不想知道了,我去看婉婉去了!”舒苒说着,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席瑾城勾唇,却没有挽留她的意思。
舒苒当下就变了脸色,不悦的撅着嘴,双手环胸,狠狠的瞪着他。
“说不说!不说今天晚上你就去跟慕宸睡!”她用了这一年来最好用的招数,屡试不爽。
“啧!”席瑾城皱了下眉,有些无奈:“媳妇,你老是用这招威胁我,真的好么?”
“好不好我不知道,只要管用就成了!”舒苒哼了声,招不在多,有用则灵!
“……”席瑾城磨了磨牙,他还真的是被她给吃定了!
“考虑好说不说了吗?”舒苒扬起眉,傲慢的看着他问。
“说!”席瑾城重重的叹了口气,举了双手:“确实不是席瑾言。”
“不是席瑾言,那就是席董事长了?”舒苒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表情,对这个答案并不足以为奇。
“目前为止还不能确定!只不过挺有意思的是,齐管家把庆嫂的死,都揽到他自己身上了,说跟其他人都没有关系!
特别是潘鑫,她没有参与庆嫂案件中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席瑾城冷笑了声,一个大活人把所有的罪都往自己身上揽,却拼命的维护一个死人的清白。
若非这个齐管家是个傻子,就是一个太忠诚的下属。
但若真是这么一个忠诚的人,又怎么会在事情败露的时候,丢下潘鑫溜之大吉?
这后续的事情,未免也太前后矛盾了!
席瑾城的话,让舒苒也跟着认真的陷入沉思状态,而不急于发表想法或是见解。
“你怀疑的人是谁?”舒苒本来觉得这也不过就是作为她们夫妻间无聊时打发一下时间的话题,但现在突然觉得,这件事情比她原本以为的更有意思了。
“你应该知道我怀疑的是谁。”席瑾城看着她,不急不缓地说道。
“你还是怀疑席瑾言?”舒苒并不太确定,针对这件事情来说,不管是席瑾言还是席利重,都有嫌疑。
“难道你觉得席董事长更值得被怀疑吗?”席瑾城笑了下,不答反问。
“你也无法否认,席董事长对席夫人的感情,也确实不无可能会这么做。他连席瑾言的出生……”舒苒咬了咬唇,看到朝这边过来的保姆,打住不说了。
估计没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只是为了让自己妻子开心,偷偷的瞒着妻子用了别的女人的卵子。
“先生,太太,晚饭做好了。”保姆站在离他们不远不处的两米开外,轻声的告知。
“好的,谢谢莫嫂!”舒苒应了声,看了眼席瑾城。
这保姆是她孕后期的时候,席瑾城招来的,就是为了照顾她,帮她分担带孩子的辛苦。
后来这莫嫂干得挺好,人也好,便一直留到现在没辞退了。
“先吃饭吧!我刚喝了汤没那么饿,你应该饿了吧?去洗个手吃饭,我去楼上叫慕宸下来。”舒苒站起身,拉了下席瑾城,暂时的不提那件事情了。
其实也确实没她什么事,这种进了局里的事情,自然有警察叔叔会处理,她也不过就是在家里闲着无聊,才会和席瑾城讨论。
“好。”席瑾城点头,跟着她一起起身,想了下后,拽住她:“要不我去吧,我把婉婉也抱下来,睡楼下,万一醒了,我们也能听到!”
“小孩子哭几声也是正常的,就因为你总这样,你看看你把女儿都惯成什么样了!”舒苒有些无奈,他是半声都舍不得女儿哭。
女儿一哭,他就什么招都使了,也要哄着女儿,抱着跳舞唱歌都可以。
“女儿和媳妇都是用来惯的!”席瑾城却不以为然,拍了拍舒苒,快步的朝楼上走去。
舒苒哭笑不得,难怪慕宸总是吃醋的说爸爸喜新厌旧不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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