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荷却回敬一个白眼。她也不是不讲理之人,鉴于立场尴尬,只得返回沙发上坐下,脸色阴沉。
“小弟姓易,我的战……朋友都叫我拳头,有礼了,请问有螺丝笔吗?我没带家用工具。”易泉说道,暗暗大喜,那妮子这么讨厌我,证明印象还是挺深刻的,有机会。而她这个室友又这般热情,显然就是个缺口,有戏。
“有,你要不要进来坐会顺便喝杯水?”戴玉蓉铁了心要气死慕容雪荷,好不容易隶了个机会,这次还不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想当年她跟一个男同事眉来眼去的时候,雪荷那死妮子就没少捣乱,眼下该来报应了。
“初次见面就能进去喝水?莫非有什么阴谋?”易泉受宠若惊,也没敢冲动,客气地回绝道:“不敢冒昧打扰,我还赶着打扫房间呢,你把东西拿出来给我就行。”
戴玉蓉转了转眼珠子,很风骚地嫣然一笑:“那你等着。”刚一转身,又调回头强调道:“对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
“一定一定,谢谢!”易泉嘿嘿笑道。什么叫区别?这就是区别,无法想象一座冰山跟一座火山平时挤在一套房间里是如何相处的,也许这就是相辅相成吧。
拿了工具之后,易泉便把屋里短了路的电线重新交接好,经过一番精心打扫之后,房子焕然一新,比较寒碜的就是家具太旧,这就是穷人的命。这年头当教师的几乎都跟穷字有缘。
把自己折腾出一身臭汗之后,易泉洗了个凉水澡,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开始为往后的人生感到彷徨。当一切尘埃落定,这里就算是他的小窝了,亡命天涯的特种兵生活彻底跟他说再见,很多熟悉的面孔,像电影的胶片一般在他脑海里掠过,历历在目,叫人感伤。
“老庄啊……活下来的只有你跟我了,还有老郭,我愧对你们……”易泉喃喃自语地叹息着,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第二天,易泉一觉睡到日过三竿,才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除非实在是累垮了,而做恶梦则是他最近患上的一种病,一种心理病。
扯来一条毛巾把汗水擦干净,他手机铃声便响了,正是那位故人打来的。
“拳头啊,听说你来了青云市,不是要过来看我吗?上车了没有?你丫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故人在电话里责怪道。
易泉愧疚地嘿嘿一笑道:“老宋啊,我只有两天休息时间,还是等放长假再说吧,这一次就当欠你的。”
“我靠!”对方气急败坏地挂了线,不到一分钟时间又发了条短信过来:“祝你早日泡到本地妞,起码能少奋斗二十年。”
易泉只有苦笑,心道你当老子是你么,整天都顾着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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