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来,易泉又变得底气十足,说道:“没有,其实我并不打算交女朋友,就算要交,也得三十岁之后,我也不可能奢望一个女人等我那么久吧?只有傻瓜才干那种事。”
孙艳把他的脖子搂紧了一些,注视着他的目光,发现他神色复杂,思绪非常混乱,显然,他正处于人生中一个迷茫的阶段,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这种人一向都是个可怜人,孙艳的同情心开始泛滥,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到你三十岁的时候,如果我还没有男朋友,你就追我?”
对于这个问题,易泉扪心自问,把握还真不大,但为了报仇雪恨,无耻也得做一回了,反正老天爷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三十岁呢。
他一咬牙道:“嗯,那时候你还没有男朋友的话,我保证你跑不掉,砸锅卖铁也要把你追到手。”
孙艳是何等人,经过一番察言观色,早就看出他心怀鬼胎了,却也不忍心戳穿他,心甘情愿地上了这个当,问道:“但是为什么要三十岁呢?别告诉我算命的说你三十岁前不宜谈对象啊。”
有些女人生来就是悲剧的,她们甘愿被人骗,就算明知道是假的,还是选择相信,就算骗不了别人,也要骗一骗自己。
孙艳就是这种人。
“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不想让自己拘泥在谈情说爱的世界里,但并不是俗人所理解的‘事业为主’,而是个使命的问题。”易泉苦着脸道。
“使命?那你的使命是什么?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知道?”孙艳听得似懂非懂,决定确认一遍。
易泉面无表情地说道:“目前我的使命就是要对得起国家。”
对得起国家……再简单不过的五个字,其中蕴含的力量和情感其实足以憾动每个人的心,只是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这句话的内涵所在。
军人的使命……
不过能肯定的是,易泉绝对没有被政治家或军事家洗脑,对国家的这种情感完全发自内心,因为他从小就是一个没家的孤儿,是国家、是纳税人给了他浴火重生的动力,给了他生存的意义,阐述了他自身的价值所在。
国,就是他的家,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对得起这个家。
孙艳本就是个智商达到恐怖级别的人,想了会便明白了,融入到易泉的内心世界后,对他这种特殊的情感甚是佩服。受到熏陶之余,不禁肃然起敬,顺便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震憾了。
所以先不管他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单凭这份情操,就值得敬佩,真是不枉自己对他一片痴心,似乎自己是越来越欣赏这个男人了,而且那种欣赏有点要转化为爱情的倾向,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ok,我答应你,你不在场的时候,我就不来这种地方玩了,伟祥叫我我也不去。”孙艳斩钉截铁道,这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不会吧,答应得这么爽快?难道哥一直都低估了自己,其实我长得貌比潘安玉树临风?易泉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狠狠地臭美了一把,道:“为什么你肯做这么大的牺牲?不觉得可惜吗?”
“不可惜,以前喜欢乔装成各种类型的女人出去玩,是因为要找对象嘛,现在我已经找到了,那何必还去浪费时间?”孙艳整出一清纯相,笑容灿烂。
易泉被感动得恨不得马上将她娶回家去,得此红颜知己,夫复何求?可惜呀,他怎么也干不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失败!
“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用我的使命起誓。”易泉郑重道,决心之大不容置疑。
很快就跳完了舞,又是舞台上的舞娘表演时间,孙艳结束了这个话题,拉着易泉回到座位上,开始尽情拼酒,拼个你死我活,不醉不归,反正身边有最出色的特种兵保护自己,还不豁出去,更待何时?
原本易泉也是反对女人喝酒的,但今天确实有点小兴奋,再加上亲眼目睹过孙艳的神奇海量,所以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酒后乱性,开房去。
为了喝得更加尽兴,二人也玩起了时髦的灌酒游戏,彼此半斤八两,基本谁都没吃亏,接近半夜的时候,孙艳已然有了八分酒意,处境相当危险,现在只要易泉愿意,随时都能把她糟蹋掉。也幸亏她遇到的是易泉,这货有时候还真的蛮像个正人君子,只要不装疯扮傻的时候,还是有那么点魅力的。
喝够了酒,易泉总觉得还缺点什么,便带着她转移阵地,去包了个迷你型的k歌房,听服务员的介绍,这种k歌房乃是情侣专用的,里面可以反锁房门,意思就是说,随便你们在里面折腾,只要是你情我愿,不构成犯罪,那就皆大欢喜,你愿意消费,我也愿意发大财。
说起来唱歌这门艺术,两个人都不属于强项,只能说五音标准,不跑调,勉强配得上一名唱歌爱好者。
唱了一会歌,孙艳终于累了,一头栽倒在长长的沙发上,疲惫不堪,貌似随时都可以睡着。
要命的是,她这一睡下去,三分短裙又往上拉了拉,性感撩人的美腿便更加淋漓尽致地曝露出来,像刚泡过一浴缸的牛奶,而且是天然的。
易泉不经意地看了一下,终于又开始热血沸腾了,一个把持不住,某处搭起一个高耸入云的帐篷。
看到此情此影,易泉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地坐下旁边,轻轻推了推孙艳道:“喂,你睡着了?这里可不是你家呀,更不是我家,而且也不是宾馆。”
“你还敢吃了我啊?”孙艳居然没睡着,但说话是气死人不偿命,摆明吃准了易泉有色心没色胆,这是对一个热血方刚的大男人直白的侮辱。
易泉倒吸一口冷气,打量着她腿缝之间妙不可言的线条,一咬牙道:“是不敢,你完全可以当我肚子里的蛔虫了。但我要提醒你,就算是我,也不要轻易挑逗,否则后果会很严重。你要知道即使是和尚,也有偷偷吃肉的时候,特别是在这个连佛教都能商业化的神奇土地上。”
孙艳依然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嫣然一笑道:“没挑逗你,让我先睡一会吧,你先自个儿唱着……”
易泉把自己的香烟拿出来,叼在嘴上悠然自得地吸着,吞云吐雾,感觉内心又平静了不少,最起码还不会做坏事。
突然孙艳睁开醉熏熏秋水眸子,盯着他道:“我刚才说过的话,全部都算数,现在你不必顾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可以说说你的目的了吧?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其实我懂的。”
易泉早就知道她会懂,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卖关子了,说道:“我看你都快不醒人事了,现在能听得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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