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什么阴谋?”杜海椒来了兴趣,尽管她怎么也不相信单纯的慕容老师居然也会耍阴谋诡计,再说这臭流氓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骗的。
“什么阴谋?你刚才没眼睛看吗?这半天忙活下来,我体内的水分几乎都蒸发掉了。”易泉回瞪慕容雪荷一眼,竟是在告状。
杜海椒听易泉说完,把情节稍作整理,终于茅塞顿开,腰下腰狂笑不止,心道慕容雪荷果然高招,这种报仇的方式太稀奇了。在整个青云大学里,除了易泉那头猪当局者迷外,是个人都知道慕容老师对他那份心思,眼看一段姻缘就要修成正果的时候,中途突然杀出一个非主流族的掌门人把易老师抢去当了脑残门的长老,试想艳冠天下的慕容老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想个点子出来整整他也在情有可原。
吃完了饭,还是休息时间,慕容雪荷进了屋内陪伴她奶奶,易泉则趁着这个机会,和杜海椒走出家门,朝着后山山顶上行去。
不出来看看还不知道,原来在石苟村后山上还有一条小溪,泉水从一条岩石缝里流出来,一直顺着小溪流到山谷,谷处缺个口子,又倾泄到山脚下,煞是壮观。
易泉就像看到宝一样,走到泉溪边捞一把水,水清澈见底,泼到脸上无比清凉,舒服得欲仙欲死,便狼吞虎咽地唱了几口,这是正宗的农夫山泉啊,天然泉水,可不容错过。
“真是个好地方啊,你说将来如果能在这个地方养老的话,哪怕是少活十年也不亏。”易泉不禁感叹道。
“现在买地可没那么好买,你如果直接把慕容老师娶了,倒是可行的。”杜海椒不冷不热道。
易泉心里又浮起一丝感伤,可惜呀。
可惜的不是娶不到辣妹子就买不到这里的山头,而是将来带着孙艳来这里隐居的时候,辣妹子难免会回家探亲,那时见了面可就尴尬了。
“我真想不明白,你和慕容老师本就是天生一对,为什么最后关头会吹了呢。”杜海椒却是替老师叫起了冤屈。
“我也想不明白,她明明是喜欢我,为什么总是装出一副很讨厌我的样子,把我误导了。”易泉也唉声叹气。
“不是她把你误导了,只是你太笨,太不懂女人的心思。”杜海椒道。
“也许吧,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你还是赶紧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易泉再洗一把脸,走回了大树下遮阴。如果不是杜海椒在,他一定会脱光衣服跳下去洗个澡。
杜海椒坐到草地上,望着眼前那一片美好风光,回道:“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技术叫gps定位吗?”
“但是你也用不着这么急呀,好歹也等我离开这里你再来,你来得这么突然,差点坏了雪荷的事。”
杜海椒一想到慕容老师这样的女人,满足家人的愿望还要找人冒充男朋友,同情心就无比泛滥,叹了口气道:“我有我的办事风格,反正现在我们已经汇合了,你能不能给个准话,你打算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不管我呆到什么时候,你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易泉道。
“现在你是我的雇主,我不粘着你粘着谁?我中南海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何倩雨呢?现在又换成谁粘她了?”易泉道。
“我师兄。”
“王栋?他取代了你的位置?啧啧,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居然当了青云市第一美女的贴身保镖,羡慕嫉妒恨。”易泉长嘘短叹。
“你脑子里是不是永远都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情?”杜海椒冷冷盯着他道。
“我可没想什么,反而是不是你自己想多了?”易泉漫不经心地躺了下去,居然有了点睡意。
他当然不会想到龌龊的那一层去,虽然相处的时间不算长,却还是知道王栋的人品,总不会在何家大宅里做出和女主雇24小时贴身陪睡的事情吧,再说眼瞎的人都看得出他喜欢的人是杜海椒。
沉默了一会,易泉又道:“你师兄好像对你一直虎视眈眈啊,能不能说说你们的故事?”
“我大老远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说故事的。”杜海椒也躺了下去,眯上眼睛没好气道,“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派我来保护你这种人。”
既然她不说,易泉也没有强人所难的意思,用神秘的语气道:“你真想知道?”
“难道你知道?”杜海椒兀地精神一振,似乎有点明白了,狠狠地瞪着他,握紧了两个白皙的拳头。这两个拳头虽然不大,但出拳的力道可劲着呢,易泉早有领教。
但以易泉的能力自然不惧怕她,摘一根草竿咬在嘴里,嘿嘿笑道:“我当然知道,因为是我指名道姓把你找来的,想不到你还真来了,早知中南海的保镖那么好请,我该早点请你来的。”
“居然是你……”杜海椒的瞳孔一缩,铳地坐起来狠狠瞪着他,怒火中烧,杀气腾腾。
“是我怎么了?难道还配不上你不成?”易泉瞪个白眼道。
“你为什么要找我?神经病啊?”杜海椒压着满腔怒火,吼道。
“喂,不要这样子,我又不是抢你回家当老婆,生什么气呀?”易泉无奈地摆着手道。
“你先吃老娘一脚再说。”杜海椒说打就打,趁他不备一脚就朝他屁股踢过去。
易泉却是早有防备,对她的泼辣性格是太了解了,登时双腿一曲,翻个鱼肚白蹬起来。
但杜海椒在他手上吃亏已经不止一次了,哪敢轻敌,那一脚竟是佯攻,紧接着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拳对准他的眉心击去。
最简单的招式,没有任何花拳绣腿,却很实用,这一虚一实的连环攻击,换成普通人脚跟还没站稳就要中招了。
易泉并不是普通人,不闪不避,看似漫不经心地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拳头。
杜海椒这一拳击出势如破竹,但落在他掌中以后,所有的力量都好像瞬间消失了,试想这一拳哪怕打在棉花上,棉花也得变变形啊,而他不但轻松写意,脚下更是蚊丝不动,稳如泰山。
此情此景,让杜海椒又想起了第一次跟易泉见面的一幕,当时她也是击出这样一记重拳,易泉也是这样气定神闲地抓住,一根毛发也没伤着。
连续两次同样的侮辱,叫她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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