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等于瞎忙活了?我靠。”老庄一听到这事儿就来气,脸色发青。
“倒也不至于白忙活,我们抓获了其中一个成员,现在还关在月牢里。”秦磊郑重地道。
“哦?有这种事?问出什么来没?”易泉和老庄都打起了精神,激动不已,这是绝对的好消息。
“没,这些人几乎都受过专业训练,骨头硬得很,我们的专业已经把他折磨得不像人样了,但就是不肯多吐一个字,无奈之下,只好先关起来再说。”秦磊道。
按照他的说法,问不出线索来,抓到了也等于白抓,还是瞎忙活,而且还得养他,浪费纳税人的钱啊。易泉和老庄一阵失落,叹了口气。
秦磊却是还没说完,又道:“但从他身上我们也找到了另一条线索。”
“是什么?”易泉的脖子又是一伸。
“他有案底,我们拿他的指纹在犯罪资料库里核对过,此人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先后做了数十件大案,竟是黑道中赫赫有名的冷血杀手,楚寒水。”
“楚寒水?这人有什么来头?”
“他是个专业杀手,专杀名人,来去无踪,手段相当了得,警方通缉他很多年了,但一直没能把他绳之以法,直到三年前,他突然像在人间蒸发一样,如今不知道为什么却成了‘孤狼’组织的一员。”秦磊详细道来,
易泉和老庄面面相觑,现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孤狼’果然已经收拢了部分地下势力,就连赫赫有名的冷血杀手都训服了,要是再不阻止他们,华夏大国将面临灭顶之灾。
“那你刚才说的月牢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没听过?”易泉奇道。
“是专门用来关押特殊罪犯的大牢,里面全部是危险人物,派有重兵把守,不管谁进去都保证插翅难飞,而且想劫狱基本没门,因为此牢建在月球上,所以叫月牢。”秦磊正色道。
“什么?在月球上建监狱?我说秦磊,横看竖看你也像个人物,可别吹牛皮不打草稿啊。”易泉不可思议地道,忍不住笑了出来。
秦磊郑重其事地道:“你还别不信,这大牢是国际反恐联盟合资建立的,就在月球上,这是世界级机密,你们可千万别到处乱说,我也是偶然听来的。”
“你是偶然听来的,怎么就那么肯定确有其事?”易泉还是不太相信,老庄也是一脸不屑之色。
“反正信不信由你们,不连不该说的都说了。”秦磊闭上了嘴,只字不再提月牢的事。
吃完了饭,便是分别的时候,易泉提了个不情之请,道:“秦长官,我想去你的精神病院住几天,不知道行不行?”
秦磊格外吃惊,完全没想到易泉居然要去精神病院。
“纠正一下,那不是我的精神病院,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也看到了,有人在追杀我,虽然我干掉了一批,但天知道有没有第二批,如今我的伤势也没有完全恢复,据说那个精神病院是最佳养伤之地,而且安全可靠,我决定进去避避风头。”易泉敷衍道,这都是表面理由,实际上他暗怀鬼胎。
秦磊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爽快地点头答应,当晚就把易泉送了过去,老庄也在旁边陪同。
精神病院还是没变,易泉住进了老庄之前住过的房间,一个漂亮的护士时不时会过来咨询需要,服务十分周到。
到了深夜,秦磊一早就离开了,而老庄却留了下来,言称要照顾易泉一晚,实际上却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现在能告诉我了吧?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来这里才是目的,到底来这里干什么?”老庄坐在一张椅子上,看旁边没人才好奇地道。
“挖崛人才啊,这里有几个猛人,我想会会他们。”易泉神秘兮兮地道。
“猛人?这里不都是神经病吗?”老庄疑惑道。
“那难道我们也是神经病吗?你也留在这吧,先别走,反正管吃管住,咱俩安分两天,第三天再行动。”
时间很快就过去两天,易泉在这里好吃好住,伤势已经彻底恢复,身上只留下三个崭新疤痕,拜三颗子弹所赐。
这天傍晚,吃过晚饭后,易泉终于打算采取行动,带着老庄在一楼转了一圈。他主要关注上次那两个下象棋的老人,今天他们依然在下象棋,而且还是那么搞笑,就像两个活宝,直叫人忍俊不禁。
“这两个老头有什么特别吗?”老庄悄悄地问易泉道,没敢太声张,他已经能预想到拳头队长可能有大动作,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秦磊跟我说过,他们是研究超自然现象和基因变异的,我想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或许他们能解。”易泉若有所思地道,事实上把握也并不是太大。
老庄一傻眼道:“但他们不是神经病吗?”
“神经病应该不假,但再傻也总有清醒的时候吧?有个人说过他们可以救我。”易泉道。
“秦磊说的?”
“不是,另一个猛人说的,你跟我来。”
易泉又带着老庄走到了那个‘高危病房’前,透过铁栏门,可以看到里面有个青年正在床上闭目打坐,一动不动,像一尊石佛。
或许他察觉到有人在门外偷看,突然睁开了眼睛,其警惕心理可见一斑,怎么看都不像个神经病。
这人一张开眼睛,老庄就怔住了,不可思议道:“这家伙的眼睛怎么回事?绿色的?”
这青年也是易泉上次过来时发现的一个目标,秦磊还亲自介绍过,叫李云鹤,长着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像两颗绿宝石,青芒湛湛,炯炯有神。他披头散发,乍看之下有些邋遢,但仔细看则能发现这是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有着西方人的轮廓,却又有东方人的韵味和气质,显然是个混血杂交产品,还是个极品。
李云鹤看见二人,明显也认得易泉,却波澜不惊道:“是你?你居然还没有死。”
“李云鹤是吧?我叫易泉,想跟你交个朋友。”易泉上前两步,阳光灿烂地笑道。
李云鹤淡淡地低下头,又闭上了眼睛,似乎正在领悟什么,漫不经心地答道:“你想跟神经病交朋友?难道是同道中人不成?”
任谁都听得出这是句讽刺,而由此也说明他并不像个神经病。易泉轻捋下巴:“肯承认自己是神经病的神经病并不多见啊,我怀疑你没有神经病。”
“如果你相信我没神经病就听我一言,去找明浩兄弟,救他们出去,然后他们可以救你。”李云鹤说完深深吸一口气,似乎说句话很费力一样,完全没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风范,倒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头。
老庄听得糊里糊涂,忍不住看着易泉插嘴道:“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他好像知道你快要死了一样?”
易泉笑了笑,没直接回答老庄,只对李云鹤喝道:“云鹤兄,你看看我这位朋友,知道他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吗?”
这算是一种挑衅,李云鹤的透视眼自然不想遭到怀疑,只见他缓缓地睁一睁眼睛,很快又闭上了,道:“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穿红色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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