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刑阁阁主,又深得掌教器重,让你暂理府内任何事宜,可你要清楚!你还不是掌教,根本没有处置药阁掌权长老的权利!”
“只这一点,你就是犯了重罪。”羊戎一字一句间,直接就给刑罚天定了罪,言语中还有讥讽刑罚天不安分的意思。
“羊戎,你少扯淡,掌教大人若没闭死关,药阁的事情自然是掌教处置,既然掌教将府中大小事交托给我,那我就有全权处理的权利。”
“日后掌教出关,有什么问题,我自会向掌教禀明!须知寅春他们犯的可是重罪,随意将天府核心弟子殴打到半死。”
“我深信掌教大人出关时,也会觉得我做的没错。”刑罚天厉声反驳,态度更是独断专横至极。
“你身为代掌教,确实有处理大小事务的权利,但掌教在闭关之前,怕你性格太狂躁犯错,特别叮嘱府中大事,须你我相商后做决策。”
“我想此事掌教也跟你说说,可你是怎么做的?寅春此事,你理应等我回来,把情况跟我禀明后再说。”见刑罚天态度越来越恶劣,羊戎反而平静下来了。
“嗤!”刑罚天一听这话,当场嗤笑出声,“羊戎,你可真敢说,让我向你禀事?你自己也不掂量掂量你算个什么东西?”
“掌教是跟我说过,有事可以找你商量,但从未说明有事得跟你禀明,也从未说过我得听你的决策,府中事务一切依然以我的意志做决策。”
“所以你还想让我向你禀事?哈哈哈,你当你是掌教大人?”
面对刑罚天的讥讽,羊戎山羊胡一翘,居然咧出一抹笑,像是被气笑了,但声音倒也带着笑意,“我是不算个什么东西。”
“你也无需像我这老东西禀报什么,但你必须像这个东西禀报。”羊戎话说到这里,手中忽亮出一块古朴的木纹令牌,看着其貌不扬。
可刑罚天独断专横的气势,却在看到这块令牌时一萎,哪怕隔着雾霭,都让人看得出他的脸色变了。
甚至刑罚天的声调都乱了,“这……这怎么可能?”
见此,白夜等人不由好奇的把目光聚焦在那令牌上,这才发现这其貌不扬的小令牌中,竟隐约闪烁着五个大字“掌教裁决令”。
“不可能的!你怎么会有掌教裁决令,这可是天府历任掌教的专属令牌。”刑罚天的脸色超级难看,虽已压下慌乱,内心的震惊却久久无法平息。
“哼!刑罚天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这令牌自然是掌教给的,否则我怎敢在你这代掌教面前多说一句。”
“我就想问问,这块令牌是否有资格让你将事情,都给禀明了。”羊戎掷地有声的问道。
刑罚天被问得冷汗冒了一身,却又不甘心就这么低头认错,当即恼羞成怒道,“羊戎,你既有着令牌在身,为何不早说,我既不知道,没跟你打招呼也没什么错。”
“倒是你,有令在身却隐瞒着,专等着这一刻拿出来说事,其心可诛!掌教大人明察秋毫,自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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