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也是怕月银疼,所以才先用手指让她先慢慢的适应。
可是月银因为太过急促,她感觉自己像是飞上了天堂一样,被白溪撩拨得不断的蹭着双腿。
感觉到月银的湿润,白溪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疼!”
月银下意识的痛呼出声,可是她却觉得好像觉得还不够,想要更多。
白溪的手指探索到那层薄薄的膜的时候,便停顿了下来,这可是不是用手破的,而是用他小白溪去破的。
感觉到月银的忘我,白溪抽出手指,举着他的白溪送到了那美好的入口,开始慢慢地推送进去。
“呀呀呀!白溪!好疼!”
月银疼得连连“呀”叫三声,白溪本想让月银不要那么痛,所以才很缓慢的挺-入,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缓慢简直就是在折磨第一次的女人。
白溪因为月银呼疼,而停下了动作,他慢慢地亲吻着月银,想让她放松身体,只是月银接下来的举动,瞬间让白溪懵了。
因为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漫长的疼痛,心想与其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她突然抱着白溪一个翻身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痛死我了。”
月银疼得脸都扭曲了起来,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白溪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月银做了什么事,顿时就黑下了脸,月银这是在找虐,从上面坐下去会比男人在上面破膜的时候要痛好几倍,不过看到月银那痛得涨红的脸,他还是心疼了,没有心情去责备月银,而是再次翻身把月银翻在身下。“让你不听话,知道疼了吧、”
“嗯!”
月银哭腔的嗯了一声,早知道会这么疼,她打死也不要干这样的蠢事。
白溪无奈的在心里叹息一声,等月银缓过来之后,在开始慢慢地又温柔的要着她。
第二天早上。
幕云紫一群人几乎都是顶着一个黑眼圈起床的,因为他们几乎一晚上没有睡觉,这五星级酒店里面的床,又软又舒服,不仅他们战斗了一夜,而且睡得根本不想起床。
幕云紫才是大伙里面最悲催最悲催的一个人了。
一万多年没有和上官云翼同床,他就像是一头饿狼似的,怎么都喂不饱,更苦逼的是,她这副身子是在月神杖里面凝结出来的,完全就还是一个雏。
上官云翼也没想到幕云紫这具身体是个雏,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就闯了进去,疼得幕云紫眼泪都出来了,完全不比月银在白溪上面的时候疼。
幕云紫扶着老腰起床,看到上官云翼那神清气爽的样子,她就没好气的拿着一个枕头扔向了他。“哎哟!老娘的腰啊!都要被你折腾断了。”
上官云翼笑嘻嘻的把幕云紫丢过来的枕头给接在了怀里,笑得比狐狸还奸诈。“老婆的腰才不会断呢!我们都是有灵力的人,就算断了,也玩完好无损的接上。”
幕云紫:“……”这还能不能好好的娱乐了?
“一个月不许在碰我了。”
幕云紫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云翼,没好气的丢出一句话,然后起床去浴室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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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连续两天都送了肉肉,月月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呢!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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