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肖好没有想到子墨会跟她来硬的,因为他始终凝着笑容,总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笑面虎,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根本就和从前一样,是个霸道的独裁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她还以为他在意大利呆久了变成了一个斯文的绅士了,如今看来根本就是大错特错。
“我只是做一件早就该做的事情。”子墨的声音压得很低沉,带着明显的蛊惑,轻轻咬住肖好的耳垂,怀里的女人浑身一震,他在心底轻笑了起来,果然是个不懂人事的女人,只是一个小小的挑逗,竟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放开我。”肖好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她不是没有受过被擒住如何逃脱的训练,但是这些训练子墨比她学的都要好,自然知道该如何制住她。
子墨想起清尘给他的建议,留住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驯服。他还问他对温暖是不是这样,清尘沉默了许久才很淡定地告诉他,一百个温暖,都不及一个肖好难搞,还让他自求多福。
他已经厌恶了跟她慢慢地玩捉迷藏的游戏了,这个女人有让他恼火的潜力,每次遇到她,他都会从一个冷静从容的首领变成一个气急派坏的家伙,所以这一次,他要一举拿下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肖好的手肘狠狠地往后敲去,只可惜刚出手就被子墨拦住,她没想到子墨居然能跟上自己的速度,怔了怔。
“我当然知道。”子墨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原本想跟你好好地谈谈,不过现在看来,我们还是先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吧。”
一只手抓紧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房间的大床,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手铐,将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交叉铐住,找了一根腰带绑在手铐的中间,随后便将另一头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这是肖好很久以前的习惯,解手铐这样的游戏对她来说就像玩魔方一样,她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用针对着手铐的小孔捣鼓,然后打开手铐,几乎是她的休闲乐趣,却没有想到,她平时无聊的玩具,居然会在关键时刻成了制住她的工具。
“你……你要做什么?”肖好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他,为什么要给他机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你还是喜欢玩手铐,不过下次还是放在抽屉里吧。”子墨凉凉地耸肩,一手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开始扯她的礼服,“没办法,你的身手太好,为了防止我们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你跳起来把我踢晕,我只能这样了。”
肖好的身体并不像寻常的女人那样雪白无暇,反而有很多伤痕,包括上次在埃塞罗的伤痕都还没有褪掉,依然有着很深的痕迹,让这具本该完美的身体看起来伤痕累累的样子。
“该死的,你在看哪里?”肖好双手高举,整个身体袒露在子墨的眼底,让她觉得非常不自在,这个丑陋的身体,她不想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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