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道理哦,不过,他为什么要戴着面具,还捉弄我,咬我呢?”容惜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上半身趴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一脸懵懂。【风雨首发】
顾景呈抚摩着她柔韧背脊的手一顿,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幽深的眸子闪过黯然冷色,意味深长的启唇,“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容惜不解地嘟起小嘴儿,“哼,那种坏到姥姥家的坏蛋,能有什么苦衷?”
她完全想不通那人的所作所为怎么就有苦衷了,完全就是个流氓嘛。
“大叔,我还是觉得你这样的超级大暖男最好了,成熟稳重,温柔体贴,特别有安全感。”容惜贪婪地呼吸着男人身上淡淡得清爽薄荷香,粉嫩嫩的小脸满足地在他胸口蹭了蹭。
顾景呈润泽的薄唇不经意间滑过她的发顶,听着她的话,不禁莞尔,语气却满含认真的问,“真的喜欢这样的我?”
容惜抿着唇,重重的点头,小手揪紧他的洁白衬衫,“嗯,喜欢。我希望大叔永远都是这样,不要改变。”
顾景呈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轻叹一声,“傻丫头,人有多面,怎么可能一成不变?”
“大叔,你又说这么高深的话,我听不懂。”容惜本来就是一个思想单纯,涉世未深的女孩,哪里听得懂顾景呈这个阅历丰富男人的话。
只觉得听得头疼,干脆缩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当鸵鸟。
“很冷吗?”顾景呈捏捏她的脸。
“啊?”他怀里太舒服了,让她昏昏欲睡。
“直往我怀里缩,你呀,越来越爱黏人了。”顾景呈宠溺地笑道。
容惜被他说得俏脸发烫,不服输的反驳,“大叔,你忘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黏着你不是应该的吗?”
顾景呈挑眉,“哪有女孩子像你这般不知羞?”
“人家都豁出面子求包养了,才不在乎这些呢。”容惜突然抬起头,柔荑捏起他的下巴,定定的看着他,促狭挑眉,“那大叔是后悔了吗?”
“你会给我后悔的机会吗?”顾景呈被她俏皮的神色逗笑。
“当然不!”女孩儿捧起他的脸,对着他的薄唇就是“吧唧”一口,得意洋洋,“你看,我初吻都被你霸占了,你要负责。”
她才不给他后悔的机会呢?
先下手为强好了!
顾景呈哭笑不得她这幼稚的举动,薄唇上还残留着她甜美软嫩的触感,呢喃,“初吻?”
“今晚差点儿我初吻就被人抢夺了,我可是为了你才抵死不从的,你看,我对你多好,这个小情人做得多尽职啊。”容惜以为他终于被自己的诚意打动,笑颜如花地添油加醋解释。
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认真地看着他,“大叔你初吻初夜都不在了吧?”
顾景呈错愕,伸手握住她的手,“你猜。”
“我猜大叔你肯定不是处了,你都阅历这么丰富,又是不缺女人的高富帅,当然不可能不碰女人啦。”容惜想到这些实际的问题,想到大叔以前有过许多女人,心中难掩有些失落。
“小丫头,你想得太多了。”顾景呈无奈于她的想象力如此丰富。
“其实也无所谓了,我不在乎这个的,什么年代了,我又不是老古董,再说我自己。。”容惜突然想到自己也已经不是处了,猛然黯然失色地闭了口。
顾景呈听着她欲言又止的话,轻轻垂下了眸子,敛下了眼底的异色。
容惜想着既然自己已经不再纯洁,那么,为什么不能履行自己应尽的义务,何不当大叔名正言顺的小情人呢?
大叔与自己签订了契约,自己本就该履行职责,否则又如何能叫包养?
可是大叔似乎对自己并没有那种想法,是自己不够有魅力吸引他,还是他对她这样的青涩果子没有兴趣?
她心情复杂得把玩着顾景呈胸前的扣子,踌躇了好久才问,“大叔。”
“嗯?”
“你觉得我怎么样?”容惜决定用迂回的方式问他。
“什么怎么样?”
容惜觉得有些羞于启齿,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就是。。我刚才亲你,你有感觉吗?”
她希翼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忐忑不安得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如果我说没感觉,你会不会很失望?”顾景呈将她的小心思纳入眼底,眼底笑意蔓延。
容惜瞪大了双眼,脱口而出,“怎么会?不是都说老牛都爱吃嫩草吗?”
“我是老牛?”顾景呈伸手去捏她鼻尖。
容惜不满地嚷嚷,抱着他撒娇耍赖,“我不管,反正我是鲜嫩嫩的嫩草啦,我才不信你这样的男人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聪明如顾景呈,如何会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你还小。”
容惜根本听不进去,语气很激动,“你就会说我还小什么的,我不要听,在我决定要你包养我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小孩子了,小孩子会这么大胆地找你求包养吗?”
“我是为了帮你。”
“帮我?你也会这么去帮另一个女孩子吗?那你还真是慷慨,你是慈善家啊你!”容惜想到这个可能,想到他也会这么温柔地去帮另一个落魄的女孩,她心里就不舒服,更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顾景呈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因为激动通红的双眼,郑重其事的开口,“除了你,我不会接纳别人。”
容惜扭着肩膀想摆脱他的桎梏,冷哼一声,“骗鬼去吧!凭什么啊,你凭什么对我另眼相待啊,我又不是你的谁!我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哄三岁小孩呢?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容惜突然茅塞顿开,她并不傻,有些事情,只要点拨一下,她就能想通一切不合理之处,“我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你又不欠我什么,这样不求任何回报的帮我,又不图色,你图什么?你到底是为什么?有什么目的?”
顾景呈神色尤为复杂的凝视着她的纯澈的双眼,眼底一丝痛色稍纵即逝,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容惜越发觉得这其中事有蹊跷,步步紧逼地逼问,“顾景呈,你这样唯利是图的商人,是从来不会做赔本买卖的,你出一百万不求回报的帮我是为了什么,你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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