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大轮盘上继续押注,焦雷仍然是三门一列的方式,而陈青云也雷打不动地押在33号码上。
“还想这只鸟叫,我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点二百五。”<儿的话。”
不料奇迹真的发生了,所有的人都放下手中的游戏,围着大轮盘观看。
“又押中了,又押中了,这小子运气太好了,我们也跟着他押吧,说不定也沾点运气呢。”
到第十把的时候,陈青云的33号码竟然又押中了两次,而焦雷的三门一列仅押中一次。
陈青云眼前的筹码由开始时的二十万变成了四百六十万,他冷冷地看了焦雷一眼:“还玩吗?”
“有胆量你跟我去玩梭哈。”焦雷现在已经不是焦雷,而是焦心了,但他确实不甘心输给这个乡巴佬。
陈青云冷笑道:“闲话少说,那就去吧。”
俞雅看着眼前的筹码,心里的自信迅速壮大,眼前这个花港超级富翁的接班人,在她眼中已经变得很渺小。
焦雷招来服务生,让他安排梭哈的坐席。
梭哈有专门的房间,并且要事先约定,在这艘船上,那怕你是超级富翁,也不敢随意乱来。
劳伦斯也来到陈青云身边:“青去,刚才的动静是你给弄出来的吧?”
“来了点小运气,要不你也去玩玩?”陈青云小小地刺激了劳伦斯一把。
“先生,请跟我来。”服务生向陈青云和焦雷招呼。
“青云,你赢了多少?”回到酒店后,俞雅问陈青云:“是不是用乾阳真气暗中操作?”
陈青云笑道:“你说呢?清微诀练到第一层ding峰的时候,我就已经掌握了隔物传功的方法,我如果想赢,这个赌+场不用开下去了。当然我要离开,肯定也得花点力气。”
尽管船上有那么多持枪的保镖,陈青云自信能够应付,只是值得不值得这样做而已。
“那么梭哈呢?你是怎么做到的,别告诉我这是你的运气。”俞雅软软嚅嚅的声音令陈青云简直无法自持。
陈青云赶紧按阴阳离合望气术的行功路径运转乾阳真气,平息翻滚的气息,这才恢复常态,说:“桌上的每一张牌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焦雷几次在我面前诈牌,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屎)。”<儿,自己又很聪明,凭着他自己的努力,考上米国最好的大学。他父亲号称花港船王,在花港的实力坐三望二,人脉也不错。当时,他追求我,我也倾心于他。可惜他不该那么着急,几次对我提出过分的要求,被我拒绝后,竟然在酒里下药。如果不是我父亲派了一位高手保护我,早就被他废了。后来我提出分手,他还是不停地纠缠着,我只好躲着他。那次在股市上对南海创业的打压,也是他的手笔,想通过这种方式控制南海创业。再后来,你对我说需要专业人才帮助你,我想正好是个机会,于是就来到燕京。我父亲本想派我去山城,也是想远离南海,其实焦雷也以为我在山城,他还专程去了几次。”
说完这些,俞雅长长地吁了口气,好像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随着这口长气,飘散在空中。
陈青云抓住俞雅柔若无骨的小手:“俞姐,过去的事情也是一种阅历,关键是朝前看,没有过不去的坎。”
俞雅也不说话,软软的身子向陈青云靠拢,陈青云大惊:搞错了,这不是惹火上身嘛。
他急忙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今天赢了七千多万,全部在王菲的卡上,这是华夏银行的卡,在国内就可取用。你与王菲商量吧,只需要给我留个几百万就行。”
俞雅接过陈青云手中的银行卡,叹口气说:“胆小鬼,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什么?你说这里有七千多万?全部是你今天赢来的吗?真是不可思议,这下好了,小菲的蓉城醴泉大厦不用找银行贷款了。”
玩梭哈的时候,焦雷坚持不让第三人进+入房间,陈青云也无奈。这个焦雷还真是心思缜密,他已经失去了必胜的信心,自然不想让俞雅看到他的失败。
将银行卡收到手包中的时候,俞雅眼珠一转:你用王菲来做挡箭牌子,我为什么不能借助王菲的力量呢?看你这小子能跑到哪里去?
陈青云没有注意俞雅脸色的变化,他有事情要安排呢。已经约好了与卡莱尔共进晚餐,曲直已经在酒店等了他半天,铢国二级市场的布置只有他能与卡莱尔沟通,陈青云对这样ding级的金融交锋丝毫没有插手的余地。
令陈青云不解的是,卡莱尔对曲直十分友好,也不摆他金融大颚的架子。
没时间回醴泉了,虽然可以晚一点回红杉,并且还可借先到单位、也就是省新闻出版局的理由,可以推迟几天上班,甚至十多天以后再回去。但陈青云心中有事,于公于私都得赶紧回红杉。
卫斌将陈青云送到乡政府,便匆匆离去。陈青云另外给他安排了任务,给方钦亮开车的司机,已经换了个人、同样是霍许的部下、一个退役的特种兵。
“陈书记,你昨天就来了吗?没在家里过上七呀。”何佳早上来上班,刚进大院就看到陈青云,很惊讶地说。初七也是个节日,红杉人叫上七节。
陈青云昨天下午就到达庙前,到文富贵家拜年,顺便蹭了顿晚饭,因为乡政府食堂还没开餐。去年他集攒了大堆的脏衣服扔给李桥,虽然文富贵说让他儿媳妇负责,陈青云却拉不下这个脸面。今年可不能再这样处理,这次回乡政府,特意从蓉城搬来一台洗衣机。
陈青云微笑着说:“何佳早,过年到哪玩去了?”
“哪都没去,在家呆着呢,我打扫卫生去了。”陈青云看着背后拖着根大辫子的何佳,心想:这小姑娘还真是不错。
他不知道,何佳面相嫩,实际年龄比他还大。
不多时,乡政府的干部都向办公室赶来,何杏花还带来大包花生和瓜子,十点钟,王建军与张功坐着那辆老掉牙的燕京吉普进+入政府大院。
“开团拜会了,开门红啦。”乡政府的干部向五楼会议室涌去,团拜会也就是聊聊天,磕磕花生、瓜子什么的,最吸引人的,是今天报到的干部,都能领到一个红包,红包里有两百块钱。陈青云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其实他不知道,华夏早有这个传统,这叫开门利是。
往常开过团拜会,王建军、何云来等人各自回自己的办公室,而张功的办公室则聚集着何成、蒋红、何铁牛、李节等人,近期的工作安排就会在张功的办公室确定下来。而今天不同,所有的领导都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没一个人串门,让张功很郁闷。调走了蒋红,看来他掌控红杉乡政府的时期已经成为过去式。
中午聚餐之后,所有的干部都回家了,偌大的乡政府就剩下王建军与陈青云。从今天开始,已经没有安排干部值班了,只有何佳还在综合办守着电话。
“陈书记,事情落实了吗?”春节前陈青云承诺弄来开办扫盲学校的经费,王建军实在不敢相信,那可是二十万呀,是乡政府全年收入的四分之一。
陈青云笑笑:“幸不辱命,紫微大学主持工作的团委书记将亲自到红杉考察,元宵过后就来。”
“陈书记是紫微大学的高材生吧,想不到你在学校有那么大面子。红杉乡穷啊,有了这笔钱可办不少事情。”王建军大喜。
陈青云知道王建军的想法,无非是挪作他用:“王书记,学校方面已经说了,必须专款专用,不然的话,他们将会中止整个雨神的助学资金,这次来还会与县政府签订协议。那位主持工作的团委书记可不是善茬,她是紫微大学法律系的研究生,糊弄不了她的。”
“只要钱花在红杉乡,专款专用也行啊。”王建军还不是个糊涂官,明白此事的轻重。
陈青云满脸愁云,摇摇头说:“可惜全乡仅有三座小学,庙前、柳冲和简家寨,缺乏师资力量呀,不然可以多办几座扫盲学校。不过,通过办扫盲学校,可以提高老师的收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王建军笑道:“一口吃不成胖子,明天县里召开三级干部大会,让何杏花在家值班吧,其他的领导都进城参加会议。扫盲学校的事情,过完元宵再说吧。”王建军对陈青云所说已经落实了资金的事,还是心存疑虑。钱没到手,事情却布置下去的话,难免踏空。
申办烟草基地的事情,陈青云考虑再三,没有向王建军提起,这件事情要等烟厂方面落实好,确认红杉适宜烟叶生长,然后白思量、罗曼等人与烟厂谈完合作,才能在乡政府公开。这样的大事,可能还得向县政府汇报。
烟厂的专家后天就会到红杉乡采样,他们要分析红杉乡的土质以及雨神河的水质。不过这件事情由曲晓明安排,不会惊动红杉乡任何人,就像电影《地道战》里那句有名的台词: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陈青云第一次参加地方的干部大会,县里四大家领导、县直机关股级以上干部、乡镇的正副职领导、各村的支部书记,三四百人集中在县政府招待所,集体开餐、来自乡镇的代表统一安排住宿,这是全县的盛会,十分热闹。
放下包袱的王建军心情格外舒坦,破例地请几位同事到家里做客,他爱人原来是于春辉的同事,很快与陈青云聊得投机,当然不排除王建军在家里说了不少陈青云的好话。
趁着进城开会的机会,陈青云分别与于春辉、江秋水、方钦亮、徐达军、叶飞等人好好聚了一次。
分组讨论的时候,陈青云抛出的计划,引起激+烈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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