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莹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公务员考试,被分配到益州的松洋渡镇政府。在贺莹参加工作的时候,松洋渡镇属于益阳市,经开区成立后,松洋渡被划到经开区,是经开区唯一的乡镇。
贺莹在松洋渡镇政府社会事务办,负责街道和民政工作。从小吃了不少苦的贺莹,喜欢到村民家走访,与松洋渡的居民、村民都非常熟悉。
何成来到经开区,贺莹非常高兴。但她不想借何成的关系得到照顾,因此没有主动与何成联系。
最近在渡口村,贺莹发现所有的村民都到镇上来办房屋过户手续,因为村民的房屋属于小产权房,购买他们房屋的人都是城市户口,产权无法过户。问题反应到镇党委书记那里,书记让她睁只眼闭只眼,并且让她想办法替这些村民开出房屋买卖证明。贺莹不放心,利用周末的时间,来到渡口村了解情况。
刚到渡口村,贺莹看到两拨人分别向村中心的丁家走去。渡口村不像其他地方,人少田少山地多,村民居住分散。这里是益州通向攀市的轮渡码头,来往的人多,看到有人向村中心走去,贺莹也没放在心上。
丁家的果园规模不大,基本上属于家庭园林的形式,贺莹曾到丁家多次,与丁家的两位老人都很熟悉。她要了解情况,就想先从丁家开始。
贺莹的行踪,却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李九明四大金刚的老四派人跟随吴任与张豹的人进行了断,自己却远远地跟在后面。这种冲冲杀杀的事情,用不着老四出面,他只想在幕后进行控制。
老四看到贺莹进+入丁家,手里拎着茶树棍跟了过去。贺莹并不知道身后有人跟踪,她对丁家十分熟悉,从稍近的小路插过去,进+入丁家后门。
前门传来吵闹声,贺莹担心丁家两位老人,穿过堂屋,来到前院,看到二三十个年轻人,手里都拎着木棍,站成两个明显的阵营:灰衣与黑衣人群。
贺莹来到前院的时候,头发花白的丁老爹生气地大声喊道:“我的房子肯定不卖,你们别费心了,要打架离我家远点,别弄坏了我的葡萄架。”
灰衣人群中有个年轻人大声说:“丁老爹,我们只是想请你到城里享福,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老留恋。”
黑衣人群中的吴任骂道:“老头子,我们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把他们赶走后,我会好好与你商量。”
贺莹来到丁老爹身边,冷着脸说:“丁老爹不愿意卖房子,你们还想强买吗?再不走,我可要通知派出所了。”
“你是什么人?敢管神马公司的事情?”
“臭丫头,滚远点,这里没你什么事。”
“小娘皮长得真不赖,等哥哥办完事,请你喝两杯。”
“把她弄到绮红楼去,绝对是艳压群芳了。”
贺莹听到黑衣人嘴里越来越不干净,气得俏脸通红,正要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身后出来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嘴里大声说:“妹妹,说了不让你管闲事,你干嘛不听,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会吃亏的,快跟我走。”
贺莹刚说了一句:“你是什么人?”小嘴就被清秀小男生捂住。清秀男抱着她就往屋里拖,丁老爹见状,顾不上与黑衣人和灰衣人理论,怒吼道:“放开贺姑娘。”扭头就向抱走贺莹的清秀男追去。
灰衣人见丁家发生变故,有几人看出情形不对,拎着木棍就冲,黑衣人看见清秀男,眼中全都放出诡异的光芒,挥舞木棍拦住灰衣人,双方不顾拦在大门口的两位中年人和老太太的大声劝阻,混战开始。
清秀男看到丁老爹追来,抱着贺莹就往来的小路跑,刚到后院被丁老爹追上。丁老爹上前想拉开抱着贺莹的清秀男。清秀男猛力推揉丁老爹,不料被丁老爹撕开衣服,清秀男的脸上也被丁老爹抓出一道血痕。
清秀男吃痛,顿时怒火冲昏了头脑,摘下挂在腰间的茶树棍,松开贺莹,使出全力朝丁老爹的小腿砸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和“咔嚓”的轻响,丁老爹抱住小腿翻滚在地大声叫唤。
贺莹见丁老爹受伤,一头撞在清秀男前xiong,上前抱住丁老爹说:“丁爷爷,你没事吧?”
清秀男xiong口受到重击,差点喘不过气来,红着双眼大骂:“小婊+子,竟敢打老子,老子把你就地正法。”
贺莹看到清秀男扭曲的面容和充满血丝的双眼,吓得往旁边急闪,清秀男扑空摔倒在地,怒火再次升起,爬起来将贺莹扑倒在地,双手撕+裂贺莹单薄的上衣,随后抓住贺莹的长发,嘴唇向贺莹脸上狂吻。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清秀男脸上鲜血直流,原来是嘴唇被贺莹咬破。
清秀男发疯似的抄起地上的茶树棍,猛力朝贺莹头上砸去,贺莹惨叫一声,软倒在地。
前院正在打斗的双方听到接连两声尖叫传来,几个黑衣人想冲进堂屋,却反被灰衣人缠住,打斗更加激+烈。
清秀男再次扬起檫树棍的时候,见贺莹软倒在地,精虫上脑,麻利地脱下裤子,露出毛绒绒的一团。没等他扑向贺莹,两眼一花,巨+大的拳头在他脸上开花,悬胆般的鼻子被打塌,血流满面。
原来是徐鸿章赶到了,他眼睁睁看着贺莹倒在清秀男棍下,顿时怒火冲入脑海。就在他稍一愣神的时候,清秀男已经脱下裤子。平日温文儒雅的徐鸿章,此时如下山的猛虎,扑上前去,挥拳猛击,铁拳砸在清秀男脸上,随后挥掌劈在清秀男的后颈,清秀男昏倒在贺莹身边。
“你看住他。”前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徐鸿章抄起清秀男扔在地上的茶树棍,塞在丁茜手中说:“他敢爬起来,你就敲他的大腿。”
徐鸿章闪电般向前院掠去,丁茜可不管清秀男是否昏迷,扬起茶树棍就朝清秀男小腿砸住,边砸边骂:“你这臭流+氓、坏东西,竟敢欺骗老娘,也有今天。”
徐鸿章冲进前院,院子里已经倒下五六人,其他的黑衣人与灰衣人还在拼命地挥舞着木棍击打对方,但双方都已经脚步不稳,看情形,双方都没占到便宜。
前院已经没有丁家人的影子,他们听到后院的尖叫声,顾不上前院的打斗,向后院冲去,却与徐鸿章错过。
“住手。”看到前院一片狼籍,徐鸿章怒火吼道:“再不停手,我可不客气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臭书生,竟敢在老子面前说大话,活得不耐烦了。”一个黑衣人放过即将倒下的灰衣人,转身朝徐鸿章扑来。徐鸿章随陈青云修练清微诀多年,已经达到三层境界,但他没有丝毫打斗经验。见黑衣人凶猛,徐鸿章只好闪身避过。
黑衣人自以为动作迅速,面前的书生应当无法躲避。却不知他快速扑来的身形,落在运转了乾阳真气的徐鸿章眼中,与电影中的慢动作没多大区别。
看到徐鸿章避过黑衣人凶猛的一击,前院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傻傻地看着气定神闲的徐鸿章。扑来的黑衣人见一击不中,更加恼怒,再次挥舞木棍朝徐鸿章砸去。
轻易地避过黑衣人的攻击,徐鸿章心中大定。见黑衣人不依不挠地纠缠,徐鸿章同样火起,左手插+入棍影,右手化掌,狠掌劈在黑衣人的颈部,黑衣人软软地倒下。
其他的黑衣人看到这不可思议的情景,正要扑向徐鸿章的时候,十多个警察从天而降。在警察的枪口下,无论是黑衣人与灰衣人,全都乖乖地扔下木棍,自觉地蹲在地上。
看来黑衣人与灰衣人都有与警察打交道的经验,知道此时如果反抗,招来的肯定是皮肉之苦。
“左局长来得真是及时,后院还有一人。”徐鸿章这才轻松下来,开心地说:“左局长抓获黑帮火拼,可喜可贺。”
左宇会心地说:“还是经开区领导提供的消息及时,公安局这才及时赶到。”
两只老麻雀互相打着哑谜,现场就将这次的打斗定性为**火拼。只是现场的警察与打斗双方都不明白,左宇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行动。
其实谁也不知道黑衣人与灰衣人的行踪,就连他们双方都只是想赶在对方前面“做通”丁家的工作,拿下未来港口建设最重要的地段。双方几乎同时到达,都怀有同样的心思:将对方赶走,独自与丁家周旋。
黑衣人对付不肯与其交易的普通民众,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手段,没人能够逃脱,这才有了今天的火拼。
救护车也很快赶到现场,将受伤的人全都送往医院救治。左宇出发之前已请示过任长清,看到左宇抓了现场,任长清大喜,马上组织审讯。
陈青云赶到医院的时候,受伤人员的检查已经结束,丁老爹与清秀男均为小腿骨折、贺莹则为轻微脑震荡。
听了徐鸿章的详细汇报,陈青云首先来到丁老爹的病房,安抚好丁老爹之后,陈青云对守候在病房的丁茜说:“小丁,你不准备对我说些什么吗?”
丁茜再次施展小女孩的可怜天赋,但陈青云不为其所动,冷冷地盯着丁茜,丁茜顿时感觉如山的压力扑面而来,这才螓首低垂,说出被绮红楼所骗的经过。
今天在丁家后院打伤丁老爹与贺莹的清秀男子名叫林凡地,是李九明罗的手下。林凡地凭着出众的容貌,专门在益州的各处休闲场所物色少女,然后带着绮红楼。
林凡地的手法并无出奇之处,每次钓上一个少女,便会好吃好喝地招待。开始的时候,林凡地都会主动买单,不久就会让倾心于他的少女或少妇在绮红楼签单。这些少女或少妇哪知道什么拉菲之类的高档消费品,当她们醒悟的时候,巨额的债务已经降临到她们身上。
没有很大经济来源的少女或少妇无奈,只好偷偷在绮红楼坐台。但林凡地从不欺负她们,也不强迫她们接客,当绮红楼的保安露出恶形恶相的时候,林凡地还会为她们出面打抱不平,因此被他所害的少女或少妇都对林凡地心存感激,也就自动到绮红楼做些皮肉生意。
丁茜不爱学习,也是在公园游玩时被林凡地盯上。只是丁茜死活不肯坐台,这才有了与陈青云相遇的那一幕。
益州的绮红楼与安平绮红楼的手段惊人地相似,难道其中有什么联系。陈青云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干脆抛开,来到另一个病房,却遇到令他非常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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