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必须得让我们观察。”给顾晨检查的卫生员严肃开口,“现在还行,等到半夜出现意外,我们想救你都来不及!”
卫生员是完全不知情,反而无意间配合了顾晨与护士长。
顾晨用眼角余光看了脸色压紧的司机,氧气罩下的嘴角微微勾了少。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进了这门便休想出去。
在高洐由护士长指引往她身边的床位走去,顾晨的脚无意一伸,猝不提防的高洐连个趔趄都没有打,整个身子直接往前面栽。
“小心点。”眼疾手快的顾晨手一伸,坐着的她正好是捞住高洐的腰部,手臂骤然间碰到一个**的东西,在高洐完全僵住的身子里是平静地收回手,对卫生员道:“感觉好多了,谢谢。”
她本就没有什么高山反应,进来不过是让对方放低警惕。
高洐站起来是连“谢谢”都忘记说声,他的手臂已被紧跟着的司机攥住,骨头是被对方捏得生疼生疼。
怀里揣着的炸弹像是一个火炉子,烙得他皮肤痛。
高洐在站直的瞬间,视线飞快睃了顾晨一眼,看到她神情如常,如画眉目里带着的冷漠是让高洐失望地低下头。
“谢谢。”错身走过时,他还是轻轻地说了声。
顾晨抬手将耳畔的碎发捋到耳后,她看着因自己抬手动作而阴沉了脸的司机,似笑非笑道:“我不过是抬下手,你紧张什么呢。”
笑意微敛,随着护士长突然关上房间的瞬间,顾晨出手如疾电,一下子是反扭过司机的手臂,半秒间的功夫便把嫌疑人控制住,“还是说你心怀鬼胎,处处提心呢。”
看似纤细的手是把对方的双手反扣,修长的脚抬起,在说话间是毫不犹豫带着利落地劲风直接将对方踹跪到地上。
“给他打一针,让他睡上几个小时!”在嫌犯人凶恶的视线里,顾晨扣住他的下巴,轻地一拧,便将他下巴拧下来,如此,你想哇哇叫也只能是喉咙里“呜呜”地喊。
这种彪悍作风是让卫生员吓了大跳,卫生员是疆人,见此情况也是立马明白过来,飞快把窗帘拉上。
护士长马上给嫌疑人打了针含安眠成份的针剂,看到穷凶恶极的嫌疑人渐渐闭上眼后才松了口气。
一名嫌疑人被擒,顾晨担心另外两名司机见同伴迟迟未归会起疑心,便让护士长与卫生员以巡房为由,去告诉高洐的队员们,说高洐头痛在卫生室里吸氧。
外面还有战士值守,护士长叮嘱小心一点,便带着卫生员离开。
房间里心中重石落地的高洐则是双腿发软哆哆嗦嗦直接坐在地上,“你是当兵的对吧。”低下头的他是对顾晨苦涩地说起,“你肯定是早发现我们有问题,对吧。”
“这些都不重要,先说说你的事情。”拉开椅子,顾晨直接是坐在瘫坐地上的高洐面前,眼帘微垂是居高临下问起,“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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