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往容照血淋淋的心脏上再插两刀,他什么说过他是顾晨的娘家人。段昭安也太奸诈了!要是娘家人,他还能喜欢顾晨不?
是磨着牙,字眼儿都是从牙缝挤到扭曲才吐出来道:“你还真不会说话,顾晨自个就是有娘家的人,你要我当她的娘家人,……是想说些不吉利的话吗?”
段昭安是瞧出来情敌故意钻空子,直拿他手里的步枪,眉目不惊道:“容家世家贵族,顾晨是高攀不上。”
……
才走一步的容照脚下一绊,回过头阴森森瞪着折台不停的损友,“你可真是抬举我了,你们……”
“不是抬举你,是实话实说。……走快也要顾伤……”
一路上,顾晨是听着两个平时在外头优雅到让人望而生畏的男子你讽一句,我刺一句,是一路绊嘴行走在雪地里。
在中途休息时,段昭安是轻声告诉顾晨,再怎么样容照是他的兄弟,是过生死的战友,自已的女人是不能让,但也不能看着他心里闷得难受,冷不丁的刺他几句也是给容照解闷。
喀喇昆仑是是我国地跨五个时区的东五区,与京里时差有3个小时,晚上23点正是宣州晚上20点。
也正是宣州电影街“顾记烧烧”平时生意正红火时候。
而今晚,顾大槐夫妻没有出摊,关了门看架式就是今晚歇业,唯一店内的白炽灯在告诉言出必行,守在这一带的野狼们,店子里头是有人。
在沈老太爷的眼里,就算店子里的塑料椅桌洗得再干净也是油渍渍的,跟着出来的属下是把早准备好的小垫子放在椅上,沈老太爷这才坐下来。
沈铄诚倒没有什么是直接坐下来。
刘桂秀沏了茶上来,目光有些忐忑地看着两个穿着不凡,出行都有人伺候的爷俩,一时间是被沈老太爷的气势给唬住,不敢有怠慢。
“桂秀,你回里面,这里有我。”顾大槐沉着声开口,生意做多了,人也没有以前那般畏畏缩缩,憨厚老实的五官落在沈铄诚眼里是多了几分男人气概。
不过是大半年没有见,这个庄稼汉的背脊好像挺直许多。
肯定是会肯定,他的女儿可是给这个家里增了不少光,身为养父能不高兴吗?
想到这里,沈铄诚心里就是一堵。凭什么自己的女儿是给个外人家里争光,他堂堂正正的亲生父亲都没有享到呢。
沈老太爷本是打算一直不开口,是逼着老实巴实的男人开口。坐下来,一听顾大槐不慌不乱开口让自家媳妇退下,他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以前软弱可欺了。
一双精亮的眼淡淡地看着顾大槐,开了口,“顾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过来,想必你也知道我是所为何事而来。”
“顾晨……本是我沈家的孩子,不过是暂时寄养在你顾家,如今,她也长大成长,爷爷,奶奶,父母皆在,没有理由再寄在外人家里。”
什么!在厨房里的刘桂秀是惊得不行,自家那么好的大闺女……竟然,竟然不是大槐亲生的?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没有听大槐提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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