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听到天意的话,荆老猛地站了起來,神色有些紧张。
“去你大爷的,拜拜。”萧风反应同样不慢,不等荆老话音落地,他就一脚踢在了天意的身体上,直接把他给踹飞了出去,向着旁边悬崖落下。
‘砰’的一声,天意的身体向着悬崖下落下,随即发出一声巨响,一蓬鲜血飞溅而出,甚至一条胳膊都炸了上來。
萧风暗暗心惊,这家伙也够狠的,麻痹的,准备了破阶丹就算了,竟然还准备了炸弹,幸好自己反应快,要不还真得被他这人肉炸弹给炸死。
“天意。”老者再也淡定不了,咆哮一声,冲向悬崖边上。
“跳,最好跳下去,追随你徒弟的脚步而去吧。”萧风心里默念,可惜老者还是停在了悬崖边上,并沒有纵身一跳,让他失望不已。
悬崖边上,只剩下一条胳膊,血肉模糊的,而鲜血也溅在了石头上,红得刺眼,很快就被冻住了。
“萧风,我要杀了你。”老者眼睛都红了,虽然他培养天意,就是为了当初那个约定,可是就算养条狗,那么多年也能产生感情。
现在,眼睁睁看着天意粉身碎骨,甚至连个全尸都沒留下,他如何能不怒,他现在要发泄,要杀人。
‘砰’,老者身形一晃,甚至连淡淡的影子都捕捉不到,转眼间來到萧风面前,一掌向着他的天灵盖拍下,显然想一掌击毙。
“你当我不存在吗,。”荆老爆喝一声,拦住了老者,硬接一掌。
“难道你要破坏约定吗。”南宫济昰也出手了,挡在了萧风的身前。
除了南宫济昰外,丹阳子甚至慧月老僧,也都呈犄角之状,看着老者。
“阿弥陀佛,施主,老僧说句公道话,输了就是输了,天意小施主咎由自取罢了。”慧月老僧双手合十,喧着佛号。
“老秃驴,我们师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來插手。”老者冷哼,杀气凛然。
“阿弥陀佛,施主,今日万万不能让你伤到萧小友。”慧月老僧神情淡然,不悲不苦。
“荆莫闲,你看看这是什么。”老者掏出一块漆黑如墨的令牌。
“掌门令。”荆老眼睛一眯,身体微颤。
“见令如见掌门,你难道要造反吗。”老者冷喝。
“是吗。”荆老看着漆黑如墨的掌门令,一双眸子中闪过回忆,往日一幕幕,依旧是那么清晰。
“还不速速退开。”
“如果你不健忘,那应该记得,当初我离开师门时,就宣布脱离关系,所以你这块掌门令,在我眼里,真的算不了什么,我劝你收手,否则你今天离不开鹤泽山。”
老者皱眉:“你以为你们能留下我。”
“可以试试。”荆老说完,也举起一块令牌,,替天令。
替天令一出,孙小齐等老一辈的牛人都站了起來,他们当中,不乏有古武高手。
“好,很好。”老者怒极而笑:“以多欺少吗。”
“不以多欺少,今天我和你一战,如果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对付萧风。”
“那如果你输了呢。”
“我任由你处置。”
“好。”
“我们走。”荆老并不打算在这里一战,这一战,同样不可避免,为了萧风。
“老家伙,你……”
“回去等我,南宫老头,你们安排大家离开。”荆老说完,收起替天令,当先离开了。
老者看了眼萧风,追着荆老的脚步离开,那临行的一眼,布满无限杀机。
“麻痹的,装什么逼,等老子到你这岁数,随便一巴掌就能拍死你。”萧风嘀咕一声,不过再想想,等自己到了这岁数,这老王八蛋的骨头都烂成渣了。
“风。”林琳等女孩都冲了上來,她们都喜极而泣,赢了,她们不用失去这个男人了。
“呵呵,我还活着……”萧风刚说完这一句话,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风。”
“风哥。”
“萧风。”
周围一片混乱,女孩子们脸色都吓白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晕过去了呢。
“大家都让开。”南宫济昰见萧风晕了,虽然担心荆老,但还是快步过來,一根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仔细号起脉來。
一分钟左右,南宫济昰收回手,摇摇头:“他沒什么事情,脉象平稳,把他送回庄园吧。”
“好。”众人手忙脚乱,把萧风抬上了直升机。
“南宫,你觉得他们两个谁的胜算更大。”丹阳子甩着拂尘,看向一个方向,担心地问道。
“不知道,二十年前,荆莫闲受伤,输他一招,现在荆莫闲恢复到了巅峰,而他也不可能在原地踏步,所以谁输谁赢,真不好说。”南宫济昰摇头说道。
“我们去看看。”
“嗯,去看看。”南宫济昰点头,几个人很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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