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萧风沒有回月神庄园,就在地狱火凑合了一晚上,这里也有属于他的房间。
正在洗漱,床上的手机响了起來,萧风拿过來,嘀咕一声,难道小羽子那边有新发现了。
“喂,小羽子,早上好啊。”
“风哥,起床了吗。”
“嗯。”
“在哪呢。”
“地狱火,昨晚把血煞堂给灭了。”
“牛逼。”张羽也知道了血煞堂和水星帮交易的事情,他是很支持灭血煞堂的,用他的话來说,不灭血煞堂,怎么震慑其他社团,长久下去,谁还拿天门当回事儿。
“呵呵,你那边是什么情况。”萧风坐下,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我们昨晚把赤尾蛟给抓了。”
萧风一愣,随即笑了:“呵呵,挺速度,结果呢。”
“结果你恐怕想不到,水星帮的幕后贵客,我觉得你也会认识。”
萧风皱眉:“又是我认识的,卧槽,是谁啊。”
难怪萧风这么蛋疼,血煞堂的这位贵客,罗力临死前说,自己也认识,还熟悉,可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是谁,这个沒搞明白,现在又蹦出一个來,他哪能不蛋疼,敌人在暗他在明,这种感觉实在是不美妙啊。
“渡边二郎,你认识吗。”
“渡边二郎。”萧风眉头皱得更深:“你确定是他。”
“嗯,他是不是渡边三郎的哥哥。”
“是,他们都是倭国渡边家族的人,真沒想到,又有倭人的影子,他妈的,阴魂不散。”萧风眯起眼睛,杀机闪烁。
“风哥,狂战和妖刀的意思,是找到渡边二郎,干掉他,你觉得呢。”
萧风沒有立即回话,一口一口吸着烟,念头却快速转动,到底该怎么做呢,照这么说來,整件事情,又与大日腾辉离不开关系啊。
是报复,是阴谋,还是另有计划,萧风现在猜不透,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在倭国的计划,应该是给三口组和稻川会带來了极大的压力,要不渡边家族不会派人过來,至于说单纯來找他报仇,估计不太现实。
“暂时别轻举妄动,摸摸他的底子吧。”对于渡边二郎这个人,萧风不算了解,不过能让渡边家族派出來的人,肯定不会是草包。
“好。”
“对了,赤尾蛟死了吗。”
“还沒有,不过废了。”
“上刑了。”
“呵呵……”张羽把妖刀玩滴蜡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萧风嘴角直抽。
“暂时别让他死了,废物也可以再利用。”
“我知道。”
“那就先这样,有事情,及时和我联系。”
“好。”张羽点点头,挂断电话,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妖刀和狂战,把萧风的意思说了一遍。
妖刀倚靠在沙发上,右手抚摸着脸上栩栩如生的昙花:“我们要怎么摸底,看看他战斗力如何吗。”
“不知道,先看看他的打算再说,呵呵,我们先去看看赤尾蛟吧。”张羽笑着摇头,站起來,向着车库走去。
车库里,赤尾蛟坐在地上,耸拉着脑袋,脸色铁青着,抱着膀子,身体不断颤抖着,牙齿也不断碰撞,实在是太他妈冷了。
再加上脑袋上血糊糊的一片,左眼上满是蜡油,脸上也有几个烫起的大水泡,整个人看起來显得格外狼狈,这要是走大街上,绝对不会有人认出來,他就是在南水市地下世界呼风唤雨的水星帮三当家。
昨晚张羽他们离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赤尾蛟从开始的期望,到后來的希望,再到失望,最后干脆绝望了,为嘛沒人來救自己,难道水星帮沒找到这里吗。
车库里除了冷外,赤尾蛟也饿了,这种饥寒交迫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啊,他盼望不到水星帮的人,开始盼望张羽,好歹见到人,要点吃的啊。
‘哗啦’,车库的门打开,赤尾蛟猛地抬起头,难道來救星了,可当他看到是张羽三人时,又是一阵无力,重新耸拉下脑袋。
“赤尾蛟,感觉怎么样。”张羽笑眯眯的问道:“昨晚睡得还好吗。”
“……”赤尾蛟咬牙,太他妈欺负人了,你丫呆在空调屋,睡在柔软大床上,现在却跑來问自己睡得好不好。
张羽才懒得理会赤尾蛟是神马心情,俘虏,那就要有俘虏的觉悟,总不能抓你回來,还好吃好喝伺候着吧,那就不是俘虏了,是大爷。
“嗞嗞,堂堂水星帮三当家,怎么落到这地步,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作死他就不会死啊。”张羽來到赤尾蛟面前,弯腰说道。
“张羽,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还想怎么样。”赤尾蛟有气无力。
“呵呵,留你作客呗。”
“这就是你天门羽少的待客之道。”
“客人,也分好多种,对于你这种,就是这种待客之道,怎么,不喜欢我,那我去叫妖刀那变态來和你聊聊家常或者人生理想。”张羽玩味儿笑着。
赤尾蛟听到张羽的话,想到那个脸上纹着谈话的妖异男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不可否认,妖刀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张羽,我饿了。”
“饿了,行,我马上给你叫外卖。”张羽似乎很好说话,点点头,转身出了车库。
大概十分钟左右,张羽再次出现了,端着一个盒饭:“赤尾蛟,外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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