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回了他一个白眼:“要你管。”
陆承曜礼貌地冲秦止和宁沁打了声招呼:“秦叔,阿姨。”
将礼物递了上去。
秦止扫了眼桌上多出来的东西,停顿了下,还是起身招呼入座,只是态度没有太过热情。
宁沁在一边看不过去,暗暗拧了秦止一把,站起身笑着招呼人。
秦依小心觑了眼秦止,默默地挨着秦止坐下,抱扯着他的衣袖,拖着嗓音叫了他一声:“爸……”
秦止扭头看了她一眼,黑眸里隐隐暗含警告,秦依依然笑嘻嘻地抱他手臂:“爸……”
秦止被她软糯的嗓音叫得没法,扭头暗暗刮了下她的鼻子,却是开始算账了:“你们两个也在一起没几天吧。”
“有段时间了。”陆承曜应。
秦止看了他一眼:“有段时间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同居了?”
秦依闭了嘴,被逮了个正着连否认的机会都没有。
宁沁暗暗拧了秦止一把:“你以前不也是,自己做不到就别苛责别人。”
“那不一样。”秦止低声应道。
秦依咬唇看了他一眼:“爸,您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
陆承曜沉吟着开口:“秦叔,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只是希望能和朵朵有更多相互了解的机会。而且她晚上加班晚,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早上没人盯着就习惯不吃早餐,或者凑合着吃点就应付过去了。”
“他天天早起给我做早餐。”秦依出声作证。
秦止淡着脸看了她一眼:“没结婚什么都会有变数,女孩子还是要懂得保护自己,别傻乎乎的就一头栽进去了。先处着可以,但同居不行。”
“改天你就先搬回家里住。”秦止淡声吩咐。
秦依皱了眉:“好远……”
“我搬出去吧。”陆承曜出声道。
秦止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许了,也没多做刁难,除了态度上依然热切不起来,自从知道自家女儿和陆承曜在一起了后秦止的心情就一直很一言难尽,对陆承曜也说不上不满意,人优秀沉稳,家人也是把秦依当亲生女儿般疼着,有这么个乘龙快婿他应是高兴才是,可一想着自家女儿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又不甘把自家女儿交给这么个男人,可偏偏自家女儿一门心思向着他,这种精心养了二十多年的白菜被猪给拱干净了的感觉,让他看着陆承曜跟见着情敌似的。
宁沁总笑他太过小心翼翼,她心比秦止宽,对那些童言无忌的话没太放在心上,从小看着陆承曜长大,什么品性什么家庭自己也知根知底,因此秦依嫁陆承曜她是最放心的,对陆承曜大概也就抱着一种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怎么满意的心态,餐桌上对陆承曜很是热情,不时给他布菜,真当女婿看着。
吃过饭秦依和陆承曜去散步时,忍不住道:“我怎么觉得我妈对你这个未来女婿比对她女儿还上心。”
“未来女婿”这个称呼陆承曜喜欢,话里都不觉带了丝笑意:“你爸倒是分分钟想抄起扫帚轰人。”
这点秦依赞同:“他是挺想揍你一顿出气的。”
扭头看他:“要不你自觉上去让他揍你一顿发泄发泄?说不定揍完了他痛快了就接受你了。”
陆承曜瞥她一眼:“他只要想着要把自己女儿交给一个熊孩子他都好受不起来。”
秦依“噗”地笑了声:“我爸心理阴影比较大。”
想起陆承曜要搬出去的事,秦依皱眉看他:“你真要搬出去啊?”
习惯了两个人生活,秦依发现自己似乎隐隐有些舍不得。
“看情况。”
陆承曜的“看情况”是直接在秦依房子隔壁另租了个房子,不仅把自己的东西都搬了过来,连秦依的也一块搬了过去。
秦依无言地看着他的房间:“我怎么觉得我们像在打游击战似的。”
“我爸知道会宰了你的。”秦依补充道,“你这分明是在忽悠他。”
“我只是说我搬出来,没说不让你搬进来。”陆承曜嗓音淡淡的,手掌扣着她的脑袋将她拉近,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这里没人打扰,你可以更放肆。”
嗓音隐隐有些低哑。
秦依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不觉一红,轻推了他一把:“想什么呢。”
自从上次被秦止来“捉奸”后,秦依很是有阴影,在自己家里也变得谨慎起来,除了自己卧室的床上,其他地方坚决不允许陆承曜碰她。偶尔陆承曜兴致来了,刚回到客厅就忍不住吻她,她也总是一边推开他一边提醒,“我爸妈随时会出现的,他们有钥匙。”,闹得两人跟偷情似的。
陆承曜只是似笑非笑地看她,秦依被瞧得窘迫,推开他想走,手臂被他拉住,拉扯着带入怀中,唇舌也跟着缠上她的耳珠。
“秦朵朵,要试试在沙发上吗?”陆承曜嗓音异常的沙哑。
秦依还是会不自觉地脸红,轻推着他:“不要。”
陆承曜没理她的“不要”,吻着吻着就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技在她身上练得炉火纯青,秦依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连什么时候被他剥掉了衣服按压在沙发上了也不知道,人被他折磨得难受他就是不满足她,和以往的痛快完全不同,秦依被逗弄得难受了,但脑子里还是存着一丝清明,突然就想到了他起的毒誓,睁着双水汪汪的眼眸委屈地看他:“陆承曜你不是真不行了吧,叫你发毒誓,说什么你对钟璇没有过一丝一毫动心,报应来了吧……呃……”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秦依差点咬了舌头。
陆承曜掐着她的腰,眯细的眼眸黑沉黑沉的:“秦朵朵,你果然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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