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被收拾得很惨。
一整晚,陆承曜极尽兽#欲,逼得她哭得快断气还不依不饶,第二天醒来时,秦依双腿都是软的,双腿间又麻又疼,完全没法正常走路,嗓子也是哑的,双眼也通红通红的,她知道陆承曜很禽¥兽,没想到会禽¥兽到近乎变态的地步。
秦依趴在床上,整个人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软趴趴的。
餍足的某人单手支颐地看着她,另一只手还在她光¥裸的背上,沿着腰际线慢慢游走。
“秦朵朵。”陆承曜嗓音也极其我嘶哑,“我这算是应誓了吗?”
秦依不想理人,嘟着张嘴,抬起手想将他的爪子挥开。。
陆承曜倾身贴近了她耳边:“秦朵朵,还心塞不心塞了?”
秦依直接扭过了头,和他闹上了脾气。
陆承曜不喜欢这种被她忽视的感觉,手掌已爬到她臀部,暗示性地揉捏着。
“秦朵朵。”连嗓音都隐隐带了丝警告。
秦依嘴巴都撅得快能挂上油瓶了,好半天才愤愤地吐出一句话:“我要搬回家。”
陆承曜嗓音淡淡:“不行。”
看她实在累得厉害,心里也有些内疚,手掌勾着她的腰就将人带入了怀中,担心地垂眸看她:“是不是真的很不好受。”
“废话,你试试。”秦依扭头冲他吼时,哭哑的嗓音跟被人捏住了喉咙般,嘶哑得厉害。
陆承曜越发内疚,手掌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是我过分了,乖,别气了。”
秦依嘟着嘴不理,陆承曜轻揉着她的腰替她按摩了阵,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秦依依然赌着气不想理他。
陆承曜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又是哄又是安抚的,勉强让她稍稍消了点气,这才起床做早点。
秦依又小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双腿根本软得没法走路,走起路来,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小心翼翼,姿态很是滑稽狼狈,陆承曜看着她时眼里都不自觉带了丝戏谑的笑意,秦依又气又窘,随手抓起桌上的梳子就朝他扔过去:“你笑,你还笑……”
陆承曜眼底的笑意更深,走过来,突然弯腰打横将她抱起:“好了,都是我的错,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
抱着她去泡了个热水澡,又替她捏拿了一下,秦依才好受了些,但走起路来还是腿软。
人坐在餐桌前撕面包时,看着陆承曜的眼神都恨不得撕了他,嘴巴也愤愤然地撅着,想到前一晚的“屈辱”和疯狂,人就没法假装若无其事。从沙发到卧室,躺着站着趴跪着,秦依怀疑陆承曜将某些成人电影里各种正常的非正常的姿势都在她身上试验了遍,高智商男人不仅在工作学习中能迅速举一反三,在这种男性本#能的问题上甚至是举一反十,技巧之高超,手段之“残忍”,秦依决定还是搬家。
自家老爹到底是过来人,他的劝告是对的。
吃完早餐时秦依默默地拖出了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
陆承曜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赌气似的把自己的衣服从衣柜里一件件收走,再一股脑儿地全塞进行李箱里,拧了拧眉心:“怎么了?”
“我不要和你住了。”哭哑的嗓子吐出的话语跟个孩子似的。
陆承曜忍不住莞尔,搂着她的肩安抚:“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心里不痛快要打要骂都行,别气了。”
秦依不理,很执着地把昨天刚搬过来的衣服又重新塞回了行李箱中,然后利落地拉了上去,扭头冲陆承曜道:“把我家钥匙还我。”
陆承曜看她脸色,似乎还真认真上了,估计昨晚真把人收拾得过头了,搂着她的肩,又是亲又是哄的,没能把人哄住。
秦依吸着鼻子,撅着嘴,至始至终就一句话:“还我钥匙。”
陆承曜犟不过她,终是无奈地把钥匙交还给她,秦依脸色才稍稍和缓,却还是不给他好脸色看,扶着墙拖着行李箱,乌龟慢走似的,慢吞吞地把行李拖回了她隔壁的家里。
秦依在家休息了两天才勉强缓了过来,她也晾了陆承曜两天不肯理他。
第三天去上班时秦依看着陆承曜的眼神还很幽怨,嘴撅得跟什么似的,他和她说话她也哼哼着不肯理他。
唐与把一切看在眼里,中午吃饭时忍不住问她:“怎么了?和陆承曜闹脾气了?”
秦依还在气头上:“别和我提他。”
唐与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给她夹了菜:“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闹了?”
秦依嘟着嘴,白了他一眼:“唐与你怎么越来越向那些大叔大妈靠齐了,大男人好奇心别太重。”
“……”唐与被她噎到,恨不得一巴掌拍她脑门上,“算了,当我没问。”
秦依看他似乎真被气着了,笑嘻嘻地冲他道:“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嘛。我和他没事。”
陆承曜刚好进餐厅来,本想找秦依一起吃饭,找了一圈没找着人电话也没接,没想着她倒好,人已经和她的小竹马其乐融融地吃着饭了。
陆承曜眼眸深了深,朝这边走了过来。
秦依一抬头就看到了朝她走来的陆承曜,嘴巴又不自觉地鼓了起来,偏过头不理他。
陆承曜走到近前,一只手扶着她的椅背,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侧头看她:“吃饭怎么不叫我?”
秦依鼓着嘴:“我没说我原谅你了。”
陆承曜莞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冷不丁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记:“小心眼。”
拉过椅子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餐桌原本轻松的气氛因为陆承曜的加入而变得微妙,唐与现在是怎么看陆承曜怎么不顺眼。
陆承曜也没理会唐与的意思,只是偏过头找秦依说话,秦依还在气着他,对他也爱理不理的,反而是偏过头找唐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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