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事情,虞凡心里的悲愤已经是无可名状了,把一个活生生的思想正常的人关进精神病院里,这帮人简直是禽兽不如,‘被精神病’这种事情,虞凡以前只是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过,沒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边,想起老狼现在正呆在精神病院的样子,他的手也不见狠狠的砸向前面的座椅,
两人的话,坐在前面开车的林凝自然也是听到了,她是做新闻报道的,这样的事情见的也多,回头看了两人一眼,问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沒听过有什么报道。”像这样的事情,由于受害人的面积很广,很容易就会引发一些[***],对于媒体來说,这种新闻应该会很快抓住大啊,
听到她的话,申思也是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怎么可能会有报道,蓝江市方面对这件事情管得很严,严禁各方的媒体介入,网络上倒是有些人发帖,也有一定的关注度,但是各地关于拆迁方面的问題很多,关注的人也就相对少了很多。”
坐在一旁的虞凡此时也是冷哼一声道:“哼,这种事情不稀奇,像拆迁这种大工程,肯定是经过了市里的常委会的,领导们集体做出來的决定就算是出了什么纰漏,也一定会在内部低调解决,不然追究下來,大家都有责任。”身在官场,虞凡很清楚其中的门道,像这种事情叫‘捂盖子’,这种集体通过的事情,如果谁要是敢揭这个盖子,那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了,对于这一点虞凡是有很深的体会的,洪运的事情,还有吉长平的事情,崇泉市对这方面的报道也有着很严格的限制,
体制内的人,尤其是领导这个阶层,都养成了一个习惯,什么事情发生了,就算心里再怎么愤怒,也要将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都琢磨透了才下决定,虞凡现在就有这个习惯,
从刚开始的愤怒过后,虞凡的心里已经是渐渐平息下來了,把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第一,自己虽说是个县委书记,但和郎勋所在蓝江市完全搭不上,那可是南丰省啊,自己手再长也是伸不过去的,第二,自己升的太快了,资历和积累的人脉都太少,南丰那边自己可以说是连一个人都不认识,想帮一时也是有心无力啊,
车里一时显得很寂静,虞凡皱着眉头考虑着该怎么帮郎勋,前面的林凝突然冷冷的说话了,“后面有一辆车一直跟了我们很久。”虞凡听的一惊,回头看去,果然是有一辆车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
“什么时候的事情。”虞凡冷冷的问道,轻哼一声,林凝冷笑道:“已经是有一段时间了,我们现在怎么办。”说话的声音却是不见任何的慌乱,反而是隐隐带着一丝的兴奋,
虞凡此时也是眉头紧皱起來,“看來他们反应的很快啊,这么快就派人跟着我们了。”轻笑一声,林凝淡淡的道:“其实这些人也不怎么样,刚才有好几次都是闯红灯过來的,呵呵,想甩掉他们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于有人跟踪,林凝其实早就有所发觉,只不过是先前并沒有说明而已,
林凝的话让虞凡有些发愣,看不出她还是个飙车的高手,不由心里一阵轻松的笑道:“那你还等什么,先把他们甩掉再说吧。”林凝回头白了他一眼,道:“就算要甩掉他们,你也总得告诉我,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吧。”这句话她想问很久了,
虞凡现在才发现他们刚才一直是在大街上乱逛,也不由失笑道:“呵呵,还真是忘了跟你说了,那好,我们现在直接出城,甩掉他们之后上高速去,最好去一座大的城市,先把思思送回中南省去,现在他们虽然怀疑了,但暂时还不敢有什么动作,不然就不是一辆车追过來了,只要找不到思思,他们就沒有任何办法,哼。”说完也是看了一旁是申思一眼,而申思虽然是有些紧张有人跟过來,但听到虞凡的话也是不禁苦笑道:“能不能不要叫我思思,听起來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这话一说出口,三人也是呵呵笑了起來,
“小鱼,就算我去了中南省,那你呢,你的处境会不会很危险啊。”意识到现在的情况,申思也不免替虞凡担心起來,
看了他一眼,虞凡心里感到一阵温暖,不愧是在一个宿舍里住了四年的**,申思的这种担心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这一点虞凡完全可以感觉的到,比起在官场上那种为了利益而走到一起称兄道弟的人,还是这种大学时代的友谊让他感到亲切,
不过听到申思的话,虞凡也是傲然一笑道:“我,哼,他们现在还不敢把我怎么样的。”说到这里,他也是指了指林凝,道:“有他的爷爷林老在,这些人不敢对我有什么动作,不然你以为我会有机会参加这种场合吗,一个县委书记在他们眼里,其实只算是一个屁而已。”自己的处境,虞凡还有很清醒认识的,不论是中南省委书记俞正国对自己的亲切,还是侯烨对自己的热情,都是因为自己背后有林老在,这位老人就是自己最好的护身符,只要老人家还在,谁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而自己就是狐假虎威里,老虎身后的那只狐狸,这也算是借势的一种吧,
听到虞凡的话,申思也是转头看了前面开车的林凝一眼,而正好前面的林凝此时也是听到虞凡这么说回过头笑看着他们,这让申思一阵疑惑,看來这两年在虞凡身上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不然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怎么会和云京的林家扯上关系呢,
呵呵一笑,林凝此时也是显得很兴奋,“真是好久沒有飙车了,还真是有点生疏了,不过甩掉这几个菜鸟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踩油门,加长的奔驰也是迅速的向前窜去,让后面的两人也的猛的撞向了座位的靠垫上,一阵狼狈,却是迎來了林凝咯咯的笑声,
坐好后,虞凡也是苦笑看着前面表现的有些兴奋的林凝,心里不禁一阵摇头,看來这些在世家长大的人,行为上其实都有一些很疯狂的举动啊,不过沉静心來,虞凡又开始考虑林光耀他们那边的事情,能这么快就有所怀疑,并且派人跟踪自己,这一点倒是出乎他的预料了,
其实虞凡还是有些小看了岳仲麟了,他虽然是个纨绔,但这并不代表他傻,在虞凡走后不久,他也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今天的事情让他的里子面子全都丢光了,输了十多亿,那十亿可是属于家族里钱,自己这回一顿臭骂,禁足半年的惩罚是跑不了了,想到这里,岳仲麟的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家族里的斗争也是激烈的,虽然现在岳家的形势大好,但自己的父亲也不可能为了他的事情无所顾忌,
面子上更不用说,云京的衙内谁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追林凝,可如今她却是跟一个下面來的县委书记好上了,这件事情才是岳仲麟最难堪的,对于林凝,他是有点喜欢,但也沒有到那种非追不可的地步,只是父亲看重林家的势力,一心想攀上这门亲事,对他更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也一直把这件事情看做是自己的首要任务,
现在的局面却是蛋打鸡飞,所以他现在对虞凡恨之入骨,不过他心里却是害怕不知道怎么跟父亲交代,一时间心里也是升起一种绝望的感觉,
看着岳仲麟一脸惨白痴痴的坐在那里,侯烨心里也是深有感触的,不管怎么说,他们这群人都是衙内,虞凡再怎么有潜力那也是草根,如果今天是虞凡输了,他们最多会表示同情,并笑着给予安慰,因为在他们看來,一个草根输给他们这些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问題是岳仲麟输给了虞凡,这不免让他们这些人心里升起一种唇亡齿寒的感觉,在他们看來,自己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的,赢是理所当然的,即使是输了点小钱,那他们也可以认为自己是在打发叫花子,
可是十多亿是个什么概念,就算他们这些衙内不把钱当做是钱看,但其实他们手里的现金是沒有多少的,除了像侯烨这种专门做生意的衙内,其他人谁会有这么多是现金呢,不用问,岳仲麟输的这些钱肯定是岳家家族产业里的钱了,
摇头叹了一口气,侯烨也是走过去开始安慰岳仲麟,“麟子,你也不用太在意了,赌博本來就是运气是事情,有赌不算输,下回咱再把这面子给挣回來不就行了吗。”说完也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说哥几个不对啊,这事里面透着邪行,你们看啊,自从换了一个发牌官以后,这个姓虞的手气就越來越好,你们说这里面有就沒有什么问題。”跟着岳仲麟來的那个衙内此时是越想越觉得不对,猛然看着众人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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