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浅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击鼓声,安砚清自然也听见了。
“去看看何人在击鼓鸣冤,将人带进来。”
“师姐我们也去看看吧。”无蔚现在已经觉得外面的世界格外精彩了,刚才太子姐夫真的太厉害了,几句话那些人就成那样了,看来她真的得多学学。
这心思,倒是跟无昱一样,刚刚南怀浅叫他出来的时候,他犹豫了,他想跟在太子姐夫身边学学这些,感觉太酷了。
但相比之下,还是师姐重要。这不,他就跟着师姐出来了吗。
南怀浅回到屋子里,笑得温柔,倒是跟跪着那些人格格不入。
“回来了,喝点茶。”
他们两个可绝对是秀恩爱的一把好手,只要有机会,他们两个就会让别人看见他们有多相爱,幸好安墨阳不在,不然他又要觉得眼瞎了。
来的人倒是让他们有些意外,葛家一大家子人都来了,葛茗和葛燧不情不愿的,葛夫人哭的眼都肿了,葛老爷则是极其严肃。
当然,还有葛崎,只不过是坐在轮椅上,嘴唇惨白,毫无血色。
安砚清挑了下眉,看了眼阿青,这小子下手轻了啊,这怎么就醒了,虽然是他说的别让人死,但是不得受点折磨吗,办事不力。
葛老爷瞧见知府跪在那里,看了他一眼,他跟这吴知府可是好友,这次带着葛崎还有葛家一大家子人来就是为了走个过场,让全南朔的人都知道他们葛家受了委屈,但是也无形中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葛崎被人废了,成为了不伦不类的人。
他儿子被人害成这样,但是却没找到凶手,葛崎根本没看见,其实他心里是有怀疑的,这不,怀疑的人正坐在高处悠闲地喝着白水呢。
葛老爷此举原是想着,既然不知道谁是凶手,那就给别人安上一个,也好打倒他们在南朔的对手,他这个儿子也没白费,还能有点用。
反正以他跟吴知府的关系,自然是能做到将黑白颠倒。
“还不快跪下行礼,这可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吴知府就算是有别的心思,但现在哪里敢表现出来,他还想多活几年,过几年快活日子呢。
葛老爷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场面,行过礼之后便开始为葛崎喊冤。
但葛崎的脸色比刚刚更加难看了,所以他看上的女人是太子妃。
“太子殿下,草民的儿子那日忙完在回家的路上,遭人狠下杀手,这辈子都没有生育能力了,还请太子殿下为草民一家做主啊。”
安砚清半天都没说话,甚至还有些心虚,因为南怀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倒像是在调戏他。
她就知道这男人哪有那么容易放过葛崎,原来是趁着夜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动手了啊,不过,确实够狠啊,让葛崎成了公公,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那你为什么不想想是不是你的儿子做了什么错事,才遭人报复啊。”
“回太子妃,不会的,草民这个儿子做事一向循规蹈矩,从未与人结怨,这一定是有人恶意报复啊,是要让我葛家绝后啊。”
葛老爷每说一句,南怀浅脸上的笑意就更加浓,句句没提阿砚,但她听出来了,绝对是在说阿砚,那她就大发慈悲的好好帮帮他吧。
“你既然说你儿子是被人陷害,证据呢,还有你这一家子人都是来给你的这个儿子申冤的吗。”
“回太子妃娘娘,民女和哥哥不是,是被父亲硬逼着来的。”葛茗一点也不惧怕葛老爷的眼神,她忍了很久了,要不是他们的母亲在她和大哥面前哭天喊地,他们才不过来呢。
“是吗,那把人带去偏房吧。”
他们可不是真的打算要帮葛崎申冤,只是他们在等,等安墨阳那边找到证据,本来这事也跟葛家有关系。
原本安砚清是让人看住了葛府的人的行踪,但没想到他们自投罗网,这样也好,省的他让人把他们都带过来了。
南怀浅和安砚清对视一眼,决定分头行动,南怀浅去跟葛茗和葛燧聊聊,而安砚清跟南怀瑜他们则负责在这里跟其余人玩心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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