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接回王嫣然(2 / 2)

若是陈琬琰执意不走,王嫣然和长平公主只怕要对她下手。

“我们可要派人盯着长平公主府?”彤霞问道。

“不用。”她府上已经被景睿帝盯上了,无须再浪费人手。

“让灵巧盯紧王嫣然,若是她对郡主起了杀心,不用犹豫,直接杀了她。”她身边有赵锦锡的人保护着,要杀了她并不是易事,她还留了保命的后手,那卷宗爆出,三皇兄只怕会步入四皇兄的后尘。

当务之急,就是要夺回剑南道再平了岭南,整合两地的军队与叛军,让百姓休养生息,才能着手对付赵锦锡。

做这些事情都需要时间。

快则三个月,慢则一年。

但若王嫣然要对陈琬琰下手,他就必须要杀了她,提前制定相应的应急措施。

“奴婢记下了,稍后便将殿下的吩咐交代给灵巧。”彤霞恭敬的回答。

赵瑾瑜洗完澡,就被受了陈琬琰特别交代的彤霞领到了她闺房,彤霞退至门外望了望星空,便进了水房。

陈琬琰等的花儿都谢了,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她一动不动的躺的笔直,赵瑾瑜无声勾了勾唇,她倒是会掩耳盗铃,眼睛都蒙好了。

还打算装作不知同她睡一起的人是他?

赵瑾瑜在她身侧躺下,伸手搂住她,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陈琬琰瞬时就清醒了过来,这顺序好像不对吧??????

不是等他躺一会,毫无防备的时候,自己先动手吗?

赵瑾瑜瞧见蒙着她眼睛的锦帕动了动,轻笑着在她脖颈落下一吻,将她的寝衣解开,伸手覆住平底锅。

陈琬琰:“??????”

她想解开帕子确认来人是不是赵瑾瑜,却又不敢,帕子透着光亮说明屋内点着灯,她要是扒了帕子,四目相对惹恼了他可怎么办!

正在苦思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觉腰上一松,中部地区便多了一只操控全局的大手。

卧槽!赵瑾瑜喝醉酒这么野的吗?

她努力回想了上次,他好像还挺克制的,难道是因为食髓知味了?

正想着,便感觉一只湿润的手抚摸在她平坦的腰腹,受他撩拨的陈琬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有什么要冲破胸腔,她使劲闭了闭眼,忍不住在他耳边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赵瑾瑜声音低哑,带着诱惑。

从未出过声的赵瑾瑜让她惊讶的张开嘴巴,环着他脖子的胳膊收紧。

赵瑾瑜眸光深邃的看着她,倏地堵住她的唇,一只手松开遮住她眼的帕子。

激烈的唇舌交缠间便破了防,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他任她索取时如一只乖顺的小绵羊,他主动出击时便霸道掠夺,让她招架不住。

陈琬琰眼眸紧闭,羽翼般浓密的睫毛轻颤,像轻羽一片片抖落在他的心上。

赵瑾瑜忍不住低声调笑,带了些宠溺,“不想看看我吗?”

陈琬琰害羞的弓身,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赵瑾瑜闷哼,动作也不复往日克制的温柔缱绻,完全失控的狂风雨骤。

“唔,轻……轻一些……”陈琬琰忍不住的低声呢喃,柔媚的哭腔止不住从口中溢出,羞愤的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

感受到赵瑾瑜放缓了动作,她忍不住娇喘,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侧,带来的酥麻感却又让她渴求更多。

“你、你平日里不……不是这样的。”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那是哪样的?”赵瑾瑜忍不住轻笑,动作轻柔舒缓,引诱的问她,“是这样的吗?”

说罢吻在她覆在眼睛上的手,舌头状似无意的舔在她的手心。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走遍全身,陈琬琰忍不住抖了抖,手被他压在头顶,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不睁开眼睛吗?”戏虐的语气让她眼皮轻颤。

“不……”她不敢。

好像是哪里出了错,她明知这个人不是她能奢求的,知道他是自己的痴心妄想,无数次勾引他,又被他躲开,还不要脸面的缠着他。

她怕只有自己可耻的沦陷,更怕看到他眼底的鄙夷,是她恬不知耻的诱他犯了错。

“别怕。”暗哑的嗓音带着蛊惑。

陈琬琰缓缓的睁开湿漉漉的眸子,正对上他沾染欲念,不复往日清冷的眼。

赵瑾瑜勾了勾唇,动情的桃花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原来动情的不止他一个,手指轻抚她的眉眼,骤然加重力道惹的她一阵颤栗,用唇堵住她口中细碎的惊呼。

云雨初歇,寂静的冬夜,两个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十指交握并排躺在一起。

“你……”陈琬琰忍住心底的涩意,话在唇齿间却吐不出来,尴尬的想挣脱他的手。

“嗯?”赵瑾瑜带着鼻音的慵懒回应。

对上他褪了情欲稍显清冷的眉眼,陈琬琰内心忐忑难安,有很多话羞于启齿,忍不住想问他,又实在不知从哪里问起,一开口就变成了,“什么时候走?”

“月末。”意识到她的逃离,赵瑾瑜薄唇轻抿,再开口带了点期待,“要来送我吗?”

“好。”陈琬琰歪头,就着昏暗的月光看向他的侧脸,心里想着他寡言少语的清冷模样,忍不住发起了呆。

“那日你哭什么?”赵瑾瑜喉咙发紧,他一直以来谨慎小心,生怕她知晓他的无耻侵占,只想明媒正娶迎她进门,一味的躲着她的似火热情。

“什么?”陈琬琰目露迷茫。

“回门那晚,哭什么?”

陈琬琰怔了怔,反问他,“你怎么知道?”

“是那个时候知道的吗?”赵瑾瑜语气艰涩。

正是因为知晓她那日哭的伤心,他才不敢直言碰她的人是自己,后来又答应陈青岩不和她告白心意,更是无法将此事言表,回想起她方才顺从的反应,终是没忍不住心底的渴求。

“嗯,”陈琬琰轻轻了嗯了声,按下心里那点心虚,诚实的回他“很早的时候便知晓是殿下了。”

许是察觉他的不对劲,赶紧解释了一句,“后来在安国寺遇见,才确定是殿下。”

陈琬琰对他漏了底,近乎自嘲的低声呢喃,“我总是缠着你,还对你动手动脚,你一定很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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