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霞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就……就陛下问娘娘哪学来的花样,娘娘说什么电影和书里看来的,说、说、说您看过不少男子的酱酱酿酿……陛下的是最好看,最雄伟的……”
陈琬琰:“……”
她感觉好大一颗雷炸在了她身上,整个人都懵了。
“陛下问您摸过没……您说隔着屏幕摸不到……就摸他了咳咳咳咳,还问荣国公那个那个……”
“别……别别说了!!!”太羞耻了,她还是自己回忆!
陈琬琰悲愤交加的拉过明黄的薄绸蒙住脸,这男人肯定是偷听她和彤霞说话了!!
免半年粮税的政令一下,百姓无疑是最高兴的,无不夸赞新皇仁爱,有人借杜家上千口人命说皇帝残暴的舆论,也被杜家以权势祸害百姓掩盖了。
毕竟免粮税百姓是受益者,他们并没有感到新皇残暴,反而觉得皇帝是为民除害了。
还有百姓日日祈祷帝后感情好,期盼在来年今日再来一次意外之喜。
没有了陈青岩的阻挠,沈家的生意也慢慢恢复了。
八月红果刚一成熟,农户就开始积极采摘红果,陈琬琰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赵瑾瑜特意带她去了郊外的山上,看忙的不亦乐乎的百姓。
“一个山楂三味,也能让你带着百姓赚银钱。”
陈琬琰看到采摘果子的基本都是妇人和孩子,每个人都干劲十足也觉得开心,“这还得是夫君脑子好使,要不是你提前让县令和里长做了安排,只怕是会因果子闹起来呢。”
山和树都是无主的,红果能卖钱,肯定会造成争抢。
若是没有提前警告农户,因红果发生争执,一个村都不许再上山采摘,还规定了每家每户采摘的数量,哪里能有现在这么井然有序的采摘场景。
她在前面挖坑,也得有个脑子好用的夫君在身后替她填呀!
“你听帝后又在互相吹捧了。”陆机对彤霞小声咕哝了一句。
彤霞剜了他一眼,义正言辞的提醒:“保持距离。”
陆机:“……”
“要不要摘果子?”
“要要要!!!”
赵瑾瑜托着陈琬琰的腰,将她高高举起,陈琬琰摘了两颗红果,那帕子擦擦就往嘴里塞,酸的她直挤眼。
“酸死啦!”
因为做山楂三味需要用到大量的糖,剑南岭南江东三道,有不少大农户开始种植甘蔗,还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增长。
景睿帝因为摆烂摆的无忧无虑,对于赵瑾瑜请示八月要祭祀沈太后,需要他回来主持大局时,他直接在东都的安国寺茹素三日。
中秋节前,赵瑾瑜向他发出希望父子团圆问候,中秋节非但没有见到他的人,反而在千秋节那日收到他送来的诞辰礼后,就单方面和赵瑾瑜断联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陈琬琰听说赵瑾瑜吃瘪,笑的差点断气。
她也不知道景睿帝是怎么想的,不回来就算了,还不让赵瑾瑜去找他。
陈琬琰一边教彤云做糖炒红果,一边笑,将铲子挥的飞起,差点没将裹着糖霜的红果甩出去。
“你可好好学啊,试试这个好不好卖。”
“娘娘,娘娘……陛下、陛下!”彤云看着她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使劲儿的冲她眨眼睛。
“好好好,本宫知道陛下是个小可怜,哈哈哈哈哈哈……这不在给他做好吃的嘛~哈哈哈哈哈!”
赵瑾瑜哀怨的站在膳房门口,将彤云瞪了出去。
“快给本宫拿个容器,哈哈哈哈,本宫给陛下送糖去,别让本宫的娇夫郎哭鼻子了~”
赵瑾瑜随手拿了个瓷盘,递了过去。
“哎呀,这都是球,平的盘子装不了……”陈琬琰侧头就看到赵瑾瑜幽怨的看着她,尴尬的嘿嘿笑,“夫、夫君,你不是在御书房,与郑英进士和刘士诚大人闲谈吗?”
郑英去年春闱中了举,名次不是很理想,没有进入翰林院,也没外放,而是被分去了司农寺,去年跟着司农寺少卿蔡大人在外面历练了一回,想是小有成就。
“为夫真是没想到啊!你竟敢拿为夫取乐,哭鼻子的娇夫郎?”
“这个、您您听臣妾解释……”陈琬琰尴尬的转着眼珠子,半天没寻到彤云的影子,灵机一动铲了个红果球,“陛下吃吗?”
赵瑾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伸手捏住裹着糖霜的红果,反手就塞进了她口中,“如果为夫没记错的话,夜夜哭的那个人好像是你吧。”
陈琬琰鼓着腮帮子,努力的嚼碎红果,根本说不出话。
“昨夜是谁哭着说夫君厉害,今儿个你夫君就成小可怜了?”
陈琬琰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吐出一颗红果核,酸酸甜甜的红果肉塞满了整个口腔,根本无法出言反驳。
“刘士诚已经在义县任满六年,郑英会接任他的缺,刘士诚走前会将刘扉引荐给他,为夫对你好不好?”
陈琬琰点点头,又接连吐出三个红果核,囫囵的将口中的红果咽下,抱着他就亲了过去。
赵瑾瑜反被动为主动,反复的吸取着她口中的酸甜,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才将她放开。
“知道沈七许了哪家的公子吗?”
陈琬琰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摇头,“臣妾没再关注佟媵妾了。”
赵瑾瑜摸了摸她的头,将她带出热气腾腾的膳房,站在门边思过的彤云立马就闪了进去,将红果球装进食盒,提着跟了上去。
“她许了哪家的公子啊?”陈琬琰边走边问。
“说许好像不贴切,应该说挑了哪位公子。”
陈琬琰眼中闪着熊熊的八卦之火,抱住他的手臂激动的问道:“什么情况呀!”
景睿帝去行宫,带去了不少公侯人家的闲散人员,那些人都带的都是自家还未入仕的公子和适婚的小姐。
沈国公夫人也以去看沈老夫人之名,带着家里适龄的姑娘去了东都,后来跟着沈三老爷一家进了行宫避暑。
到行宫后的情况,她就不知道了。
赵瑾瑜吊着她的胃口,一会儿问她腿还疼不疼,糖炒红果研究的怎么样,糖的价钱什么时候有望降一降,她在剑南的庄子是不是准备种甘蔗,还有没有新发明。
东拉西扯就是不往她想听的话题上说,急的她抓耳挠腮。
“哎呀,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夫君了?”陈琬琰急的直跺脚。
“那你之前收红果的时候,也没想着自己还有个好夫君!”
“臣妾那会儿失宠了……”
赵瑾瑜一听她提起这茬就害怕,连忙说道:“是安阳公主的小儿子何坤。”
“何家不是有问题吗?”陈琬琰压低了声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这沈七真是牛逼坏了,闭眼都能攻入敌军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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