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怕哥哥丫头说不清,赶忙过来说一声,世子哥哥就不要生气了!”盛玉姝甜甜的笑着,拽着盛长歌的衣服撒娇。
盛长歌耳尖的听到有脚步声停在外面,眉眼弯弯的笑了:“知道叔母辛苦,没有就算了,长歌去宫里要也是一样的。”
边说着一边整理衣服,就要出门。
忍你们很久了,在我的地盘上蹦跶,真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白氏心头一跳,如果盛长歌因为没有钱花,去找皇上要钱,皇上的心里不会生疑吗?
“哪里要你去宫里要,叔母这不是送来了吗,府中虽然一时短缺,但是叔母自己的嫁妆钱还是有的!”白氏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
“这可不行,我爷爷有俸禄,我国公府还有田庄几个,铺子一些,总有钱花,怎么好花叔母的嫁妆,向来动别人的嫁妆是要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何况我还是叔母隔房的侄儿!”
盛长歌笑眯眯的说着。
白氏的脸色有点黑沉,盛长歌这是说她在国公府鸠占鹊巢,她什么时候对国公府的资产这么清楚了。隔房叔母不就是外人!
这小子几时这样嘴毒了!
“何况,叔母那边只有叔叔一个人有俸禄,本来叔叔也没有薄产,叔母嫁过来的时候,嫁妆也不过几抬,虽然爷爷当时给了很多聘礼,终归没有国公府资产厚,劳叔母动嫁妆,是长歌的错。”
盛长歌说着,长长作揖:“让叔母劳心劳力,还要赔进去自己的嫁妆,是国公府对不住叔母!”
白氏一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就听盛长歌接着说。
“长歌要让爷爷找个人帮忙,长歌是个不成器的,就知道吃喝玩乐,这要是累坏叔母,让叔母人累财失,外人不知道怎么说长歌和爷爷苛待别人!”
白氏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就此晕过去,这个帽子一个比一个大,她打不得骂不得,怎么接?
“世子哥哥,这是说什么话,你看看母亲气的,母亲也是好意!唯恐短了你的花销,你哪次要,母亲也没有说过二话!”盛玉姝咬着嘴唇,泪眼盈盈,好像是盛长歌欺负了她一般。
盛长歌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叔母可不要误会,长歌可是没有这个意思!”
“世子哥哥你……”盛玉姝跺着脚,埋怨的看着盛长歌,一边扶着白氏,“母亲别气。”
“妹妹如此娇美,这一套白玉头面不下几百两吧,这一身新款的衣服,长歌知道玲珑阁是五百一套,果然穿在妹妹身上就是美不胜收!”
盛长歌不顾两人微微苍白的脸色,笑着接着说:“定然是叔母善于经营,这些年产业越发的大了。叔叔真是娶了贤良的好夫人!”
一边又转身翻找起来:“说起来,长歌母亲虽然不在了,也是留下嫁妆的,父兄也是有很多赏赐的,长歌找找册子看看,估计还有很多!”
白氏有些摇摇欲坠,恶狠狠的瞪了盛玉姝一眼。
“歌儿找什么?”盛国公在外面说道,然后慢慢走进来,似乎才看到白氏母女也在,微微点头。
“爷爷,世子哥哥欺负人!”盛玉姝忙不迭的想要告状。
“哦,世子哥哥怎么欺负你了,说出来,爷爷打她!”盛国公笑眯眯的说道。
白氏拉了想要张嘴的盛玉姝一下,陪着笑说道:“国公爷,没事,就是世子要银子,一时晚了一会!”
避重就轻,说盛长歌不懂事?
“你是花钱太多了,这一年,足足支取了两千多两!”盛国公冷沉着脸,瞪着盛长歌。
盛长歌楞了一下,在白氏母女看不见的地方对着盛国公笑了笑。
“国公爷!”魏长史匆匆从外面进来,眉头紧皱,看到白氏母女也在,欲言又止!
“说!”
“京郊几处田庄的庄头来了!”魏长史抬头扫了白氏一眼,“来找国公爷!”
盛国公微微挑眉:“可知何事?”
“说是田庄长租子的事情!”魏长史扫过白氏,看到白氏微微苍白的脸色,心里冷笑。
国公府够优待他们的了,还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去前院看看!”盛国公没有问白氏,径直往外走,同时吩咐,“歌儿,你要的赏赐册子和嫁妆册子,在前院,和爷爷来拿!”
“国公爷……”白氏叫了一声,但是并没有留住盛国公的脚步。
“叔母,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盛长歌关心的问道。
白氏咬着后槽牙,勉强笑着说:“没事,你快去吧,我们也去看看!”
“母亲……”盛玉姝想要问什么,白氏狠狠的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都是盛玉姝的错,若不是她说拿盛长歌一把,也不会到如今的地步!
“国公爷,明月楼来要欠款了!”前面来侍卫急匆匆赶来。
“盛长歌,你个孽障……”盛国公怒吼,转身就去找小条子。
“爷爷,真不是我,我都是吃裴森的!”盛长歌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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