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我景廷心悦你,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
愿意一生唯你是从!
妇唱夫随!
盛长歌感觉自己的耳畔轰然作响,她似乎听的清清楚楚的真真切切的,又似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那么多字在她的头脑里转悠,偏偏组合不到一起。
因为她只能感觉到额头的那一处温热。
似乎是烙铁一样,贴在她的额头上,清冽的气息笼罩她,让她感觉呼吸都是困难的。
她,她,她这个京城第一纨绔是被调戏了呢还是被调戏了?
不过这便宜是不是不占白不占?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些暧昧:“唯我是从,妇唱夫随?”
景廷微微退后,眸色荡漾的点头:“嗯,你说啥就是啥!”
盛长歌心一横,嘿嘿一笑:“好,躺下!”
然后,然后盛长歌感觉有点受不住了,景廷真的听话的躺下了,侧着头,眉眼都是春色的看着她。
这盛世美颜,她有点扛不住啊!
她几乎可以确定,景廷不是听话,分明是用美色惑人!
盛长歌伸手摸了摸鼻子,嗯,还好,没有流鼻血,没有太丢人!
“怎么,想要我宽衣解带吗?”景廷眉眼微挑,春色无边。
盛长歌想跑,但是感觉,若是跑了那么怂,分明不是她京城第一纨绔的作风!
那就丢人了好吗?
于是色心一起,胆子就大了,她恶狠狠的伸出双手捧着景廷的脸,对着白玉一般的脸颊,吧唧就是一口。
甚至留了一些口水在上面,放下手,狠狠的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调戏小爷,你不行!”
景廷双眸一眯:“你说谁不行呢?”
盛长歌嘿嘿笑着,在景廷的胸口摸了一把:“你倒是行给小爷看看!”
景廷眸子危险的盯着盛长歌,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爷的腰很好,会让你明白爷到底行不行!”
盛长歌呵呵一笑:“嘿,雏儿,不要说大话!”
景廷的脸华丽丽的黑了,他给谁守着的,这是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他也呵呵一笑:“国公大人,摸了亲了,是要负责的吧,你何时给个名分?”
盛长歌的手瞬间僵住了,咋整,还真的要负责啊?她有点渣,不太想负责!
美男嘛,可以调戏调戏,又没有什么实质的揩油行为,大家都不吃亏不是吗?
这要负责是不是有点过了,何况是这个老牛景廷,吃亏的分明是嫩草她盛长歌好吗?
看着盛长歌脸上的犹豫,景廷咬牙切齿的想,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不然真当他是病猫了。
“爷,到了!”听风一掀开帘子,就看到自己家主子一脸春色,还带着一些恼怒的躺平姿势。
而盛国公的手在王爷的胸口摸着。
这,这,他是不是又坏了谁的好事?
夭寿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么没有眼色,枪口上他硬要撞!
话说,你们二老能不能注意一点场合,回府里哪怕是大战三百回合,他也能遣散众人,给二老留下足够的空间!
这里是马车,还走在大街上,想要他怎么办啊?
问题是坏了他家王爷的好事,回头是会挨揍的,唉吆,屁股疼!
听风悄咪咪的放下帘子,还小心的按了按,不让帘子掀起任何一点缝隙。
“王爷,要不,大街上再绕两圈?”看着他家王爷虽然恼怒的躺平,但是没有拒绝国公爷的抚摸,那隐隐享受的姿势,听风就觉得,不应该是两圈,最好找个隐蔽无人的地方,把马车放下,他也麻溜的滚就对了。
景廷此时才是真正的咬牙切齿,他的声音冰冷:“回府!”
听风准备扬鞭策马呢,听到这两个字,顿了一下,悄咪咪的从马车上下来,很小心,很小心的说:“王爷,咱们就在府门口!”
难不成王爷的耳朵也不好用了?
盛长歌哈哈大笑,放在景廷胸口的手骤然收回来,撩开帘子跳下马车:“王爷,小爷服侍你下车哈!”
景廷脸色黑了,还真的把他当成娇弱的美人了?
接着眸光一闪,捂着腹部缓缓坐起来:“歌儿,我疼!”
马车外,盛长歌和听风同时被雷的外焦里嫩,这语气,妥妥的撒娇啊!
问题是,您老那么一个高冷的人,说出来这话,用这个语气,怎么那么有违和感呢?
盛长歌摸了摸鼻子,好吧,病号最大,虽然她也是病号,谁让她伤的轻呢?
她撩开帘子,伸出手:“景美人,下车吧!”
景廷伸手握着盛长歌的手,探出头来,慢慢下了马车,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盛长歌的肩膀上。
这么娇娇弱弱的景廷,让听风和门口的侍卫目瞪口呆。
这咋整,画面有点美,美的不敢看!
想笑,却也不敢笑,憋得好辛苦!
听风摸了摸自己的脸,嗯,脸还在,幽怨的盯着景廷的背影,王爷,你的脸呢?
回头看看路过百姓暧昧的目光,就知道,那一场豪赌绝对在持续的升温之中。
他要不要去下注,看样子他家王爷思春了,留不住了!
一直跟在后面,静默不语看戏的青安溜溜达达的过来,勾搭着听风的肩膀。
“小哥哥,你感觉,他们谁能拐得了谁?”
这话虽然是问句,但是真的有点成竹在胸的气势,这丫的怕不是笃定盛长歌就能赢吧?
“我肯定赌我家王爷啊,欢迎你们嫁入景王府!”听风傲娇的抬头,但是自己都感觉自己底气不足。
唉吆王爷,为了你家听风的身家,您还是争点气吧!
青安笑眯眯的点头:“自然,我定然赌我家统领赢,欢迎你们嫁入国公府,话说国公府的日子一定不会像景王府那么无聊!”
青安溜溜达达的往府里走,他家统领在这里,他自然在这里,八卦是要看的,回头讲给养伤的司棋听。
再说,卖给谁不是钱呢?
看仔细了,方便下注,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攸关钱的事情,必须慎重!
听风看着青安溜溜达达的嘚瑟的背影,紧皱眉头!
他想放大黑咬人!很想!
奈何,大黑早已经叛变,瞅瞅,前面那个尾巴快摇出一朵花来,嘴角疑似对着盛长歌流口水的东西,可不就是大黑吗?
不争气,都是不争气!听风那是恨铁不成钢!
“听风大哥,咱们真的要准备准备嫁入国公府吗?”门口侍卫殷勤的问道。
听风如鲠在喉,一言难尽,良久吐出一个字:“滚!”
要嫁,他就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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