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吴懿欣然同意。
于是,吴懿白天领兵佯攻,消耗城头信徒的精力。
信徒没经过训练。
素质远不如正规军队。
到了晚上,累得倒头就睡,警惕性大大降低。
然后,严颜出动。
勘测好地道的路线后,夜深人静时派人偷挖地道。
二人配合默契。
挖地道计划顺利进行。
这一夜。
夜黑风高。
一块青石地砖被推开。
严颜一手持火把,一手持大刀,从地道中跳出来。
随后大量士兵涌出。
严颜环顾四周,找到城门位置,立刻领兵杀了过去。
少顷。
喊杀声大作。
城门轰然打开。
等在城外的吴懿,看到城门打开,毫不迟疑挥兵杀入。
不消片刻。
城门被益州军控制。
汉中城——破!
“老将军,劳你镇压城门,我去给张鲁送一份大礼。”
担心张鲁逃跑,吴懿嘱咐严颜一声,提着布袋拍马
另一边。
太守府一片混乱。
丫鬟、仆人慌忙逃窜。
后院的卧房,精美的花瓶、陶器碎了一地,精心修剪的花草,被打落尘埃踩在脚下碾碎。
“师君,快跑啊——”
一个仆人跑进来,刚开口,被张鲁一剑刺穿胸口。
仆人倒在血泊中抽搐。
“为何……你为何……”
张鲁披头散发,鹤氅凌乱,提着滴血长剑四顾心茫然。
“杨松,你为何叛我!”
忽然,仰天长啸。
到了这个时候,他哪还不明白,自己被杨松骗了。
见鬼的请曹操来援!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
张鲁缓缓抬起头,通红的双眼看着进门的人。
一时悲愤交加。
“阎圃,本师君被骗了。”
“悔不该信那杨松呦……”
越说越伤心,声音哽咽,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
“唉~”
阎圃叹了口气,“主公,汉中守不住了,撤往新野……”
突然,门外响起惨叫。
紧接着四下火起。
仆人跌跌撞撞跑进来,拎着一个布袋哆哆嗦嗦喊道:
“师君,吴懿杀到府外,还……还送来……二爷的脑袋……要求师君一刻钟内投降,不然……”
说着丢下布袋。
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布袋里滚出来。
滚到阎圃脚边。
这是一颗腐烂的脑袋。
“嗷——”
张鲁失声嚎叫,扑过来抱起脑袋,霎时泪水决堤。
“二弟啊!”
悲呦的哭声响彻卧房。
望着腐烂的脑袋,阎圃瞳孔地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野草般在心中疯长,止也止不住。
“秦……秦子御。”
阎圃咬牙说出一个名字。
为何吴懿能神不知鬼不觉,轻装简从杀入汉中?
为何新野迟迟不来援?
一切的背后,仿佛有只大手,将他们玩弄于鼓掌间。
你不仁?
那别怪我不义!
“主公,在下有一计,或许能帮主公报仇。”阎圃低声道。
张鲁止住哭声,“何计?”
阎圃贴近张鲁耳边,“主公先如此这般……然后再……”
片刻后。
张鲁明白真相。
原来罪魁祸首是刘玄德、秦子御。
而他势要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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