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晴笑骂道:“就你嘴贫。对了,我听说黎昭仪有喜了,你知道么?”
“我也听说了。你说我们要不要送点什么过去?”
“按理是应该要的,可是送什么好呢?”
我想了一下,建议道:“依我看,送些补品过去,让黎昭仪好好补补身子。”
端木晴还未说话,伺候在旁的云秀麽麽倒开口反对起来:“老奴以为不妥,还是送些用的比较好。如今黎昭仪这龙裔宫里不知有多少人惦记着,两位主子送些吃的东西去,将来万一有个好歹,两位主子便有最大嫌疑,只怕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岂不是给那些有心之人有机可趁了。”
我和端木晴满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端木晴道:“还是麽麽想得周全,此事就拜托麽麽全权处理了吧。”
云秀点了点头,欠身道:“主子如此说,奴才这就去库房取上几匹锦缎子送了过去。”
端木晴点头示意她前去办理,我也起身道:“那我也就不留了,回去捡些用的送过去。当日我病时黎昭仪也常来探望,如今她大喜了,我若不赶着去了,岂不显得有些失礼。”
端木晴见我如此说,也不相留。我带了彩衣回到樱雨殿,即刻吩咐她去库房取了个翡翠黄金长命锁送到黎昭仪殿里,并带了话,说我身子不爽不便前去,怕过了病气给她,等身子好了再去看她。
正说话间,小安子掀了帘子进来,说是南太医来了,已在偏殿里候着了。我忙叫小安子领他进来,引他坐到楠木椅上,又命彩衣奉上新茶,带了宫女、太监门退了出去。
南宫阳喝了口新泡的极品铁观音,见宫女太监们都退了出去,这才低声说道:“德贵嫔,昨日请脉之事已有结果。”
“哦?!”我一听不由得放下茶杯,聚精会神地听他细说起来。
“微臣昨日回去便将先师留下的那本医书反复仔细研究,却也只是提到和雪参共现会出现中毒,再有也便是略微提了一下说与某些花类也有过敏现象,具体却是未说。
微臣又将带回去的熏香仔细查看了一下,却发现这熏香中也是大有文章,这熏香中掺有附子花粉,又用藏红花水浸泡后烘干而成。
微臣内子身旁有个婆子,相公是熏香仿的师傅,微臣连夜请他过俯,向他请教。他却说这种制熏香的方法虽说不常见,却也有人用,梅香幽长却略显味淡,有些师傅便在制香时掺进附子花增加其浓度,然后再用藏红花或是麝香类浸泡,这样熏香能长久保存而不至受潮变质。
微臣冥思至五更天终不得结果,内子放心不下送来参汤,却不小心将那参汤打翻在书桌上,微臣心疼先师遗物,手忙脚乱清理间却以外发现了先师手稿,内中便记载了他行医时遇到的疑难杂症。
微臣秉烛夜读,惊喜发现其中有一庄病史记载却是和德贵嫔的脉像症状极为相似。”
“噢?!”我听他讲述,情绪也沉浸到他的讲述中,听到此处不由得问道,“那手稿上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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